莫芳哭着搖頭,“不要,爹,娘,我不走,我要救你們。”
怎麼可以這樣對她的爹孃,滿身傷痕,還穿了琵琶骨。
“不要……報仇,快跑。”莫家主已經迷糊的聽不到莫芳在說什麼了,只聽到是她的聲音,只知道要她逃。
“快交出聖物,不然現在就殺了他們。”之前那個領頭人,上前把莫芳跟莫天寧給拉開,然後揚起手中的鞭子,就是給了莫家主一鞭子。
“爹。”看到莫家主被打,莫芳尖叫着又撲了上去,用身體死死的護在莫家主的跟前,紅着雙眼,瞪着他,“你敢再碰我爹,我就毀了聖物。”
她沒有聖物,但現在聖物是她們的保命符,沒有也要說有。
那人揚起的鞭子,在莫芳的恨意下,只能用力的放下鞭子,“限你一天之內交出聖物,不然就給他們收屍吧。”
聖物重要,等拿到了聖物,再將他們給殺了。
“把他們放了,給解藥,我帶你們去找解藥。”莫芳紅着眼,咬牙切齒的看着他,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一口咬死他。
“沒有見到聖物,不能放人。”領頭人冷笑的看着莫芳,“一天時間,你們要是想帶着聖物去死,我們也是成全的。”
莫芳還沒說話,就聽得呂燦充滿了恨意的聲音,“原來你還活着。”
呂燦那恨的跟刀子似的目光,直射在蕭七七身上,真是恨不得直接將目光化爲刀子,將蕭七七給千刀萬剮。
蕭七七擡眼看着呂燦走路有些怪異的走來,目光往他的胯部掃了一眼,“怎麼樣,手撕辣雞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果然是呂燦,沒想到他還活着,而且還活着回到蘭澤城了,看來獸潮就是他引起的。
目光幾乎落在蕭七七身上的輕塵,看着蕭七七那輕瞥的一眼,淺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鬆開。
“蕭七七,你的命可真大,獸潮都沒能弄死你們。”看到蕭七七,呂燦就覺得空蕩蕩的胯部,又是一陣疼痛。
他清晰的記着那天,他是怎麼把那玩意兒抓出血,又是怎麼自己把那玩意兒給弄成這樣的。
現在,他就是一個廢人,就是一個閹人,想到這個,他就恨不得將蕭七七千刀萬剮,不,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泄憤,千刀萬剮都是便宜了蕭七七。
這一次,他一定要蕭七七生不如死,斷了他的玩意兒,那他就要狠狠的羞辱她,再把她胸前那玩意兒一刀刀割下來讓她自己吃下去,再把她的下面給縫住。
總之,他要蕭七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七七隻看到呂燦對她的恨意,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只是輕挑着眉,嘲諷的看着他,“呂燦,獸潮都沒能弄死我們,你覺得現在就可以?”
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迷之自信,簡直就是愚蠢。
呂燦輕哼了一聲,問着之前那個護衛,“給他們吃了壓制元氣的藥了嗎?都吃了嗎?”
“都吃了,身上也沒帶兵器。”護衛回答着呂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