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司翰往皇甫沄騫那邊看了一眼,然後給帝景珩倒了茶,兩人淡定悠閒是品茶聊天,獨留皇甫沄騫一人,抱着竹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皇甫沄騫看着那到他屁股不到三寸的花花綠綠各種蛇,全部對着他的屁股吐着蛇信子,那嘶嘶聲,聽的他毛骨悚然。
他也很想就這樣暈過去,但他更怕暈過去,這些蛇會爬到他的身上,把他纏的滿滿的,他也很想用輕功就逃,可是看到這麼多的蛇,他腦袋已經死機,身體僵硬了,動一步都難,還輕功?
阿珩就抓住了他的弱點,才這樣懲罰他的,他知道錯了,他不該去招惹小嫂子的,可那不是今天恰巧碰上的嘛。
皇甫沄騫是真的怕了帝景珩,真的是惹誰,都不能惹阿珩這種報復性十分強的人。
皇甫沄騫整整在那竹竿上掛了一個時辰,渾身滿汗淋漓,臉色慘白慘白到極致。
“沄騫。”帝景珩笑的一臉無害,看着皇甫沄騫,揮揮手,就讓衆蛇退了下去。
“你狠!”看着衆蛇退了下去,皇甫沄騫白眼一翻,直直摔了下來。
焦司翰走了過來,將皇甫沄騫打橫抱了起來,看着帝景珩那一副純良無害的笑,不由得鄙視了一番,“阿珩,你這樣很容易沒朋友的。”
“是嗎?”帝景珩擡眼輕掃了他一眼,微微挑眉,“不知當年是誰抱着大腿求做朋友的。”
焦司翰頓時就覺得自己丟臉極了,抱着皇甫沄騫淡定的從帝景珩身邊而過,他纔不會承認,當年是他和沄騫兩人抱着阿珩的大腿,求交朋友的。
絕對不能承認,阿珩是會驕傲的。
帝景珩看着兩人,勾脣笑了笑,然後揮袖離開。
中秋將至,而帝景珩跟蕭七七的婚事,端王妃也一直在安排着,六禮絲毫沒有差過一樣,那聘禮,可謂是從逍遙王府,一直排到忠勇侯府。
十里紅妝,也不過如此吧。
一時間,衆人同情蕭七七,轉而變成羨慕了,雖然嫁的是傻子,但終究還是嫁的皇室啊。
沒有帝景珩的騷擾,也沒有什麼庶姐庶妹的宅鬥,蕭七七悠哉的買藥製藥,總要點防身,而且她並不覺得像趙引蘭這種白蓮精附身的小賤賤,會輕易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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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在百姓們的八卦下,中秋來臨,忠勇侯府一家,全部進宮參加中秋宮宴。
像中秋這種宮宴,多半是變相相親設置的,男女雖沒有同席,但也沒用屏風隔開。
趙引蘭看着坐在她上位的蕭七七,一張俏臉,黑沉的給煤球似的,明明她纔是丞相之女,明明她是太子側妃,憑什麼她要低蕭七七一頭。
“蕭妹妹近日圓潤了些,看來是與逍遙王琴瑟和鳴,鶼鰈情深了。”趙引蘭看着蕭七七隻在那邊逗弄着什麼,連看她都沒看一眼,不由得氣惱。
蕭七七正在給逗逗喂吃的,卻聽得趙引蘭又不安分的招惹她,便輕笑着擡頭看向了她,疑惑的反問,“你這是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