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七把畫紙拿到帝景珩面前,激動的說道,“阿珩,真的很像你,只是他的左邊臉被遮了一半,不仔細看的話,都看不出來。”
特別是那一雙桃花眸子,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眼角微上,都一個樣。
只不過,這人的眼睛眸色跟阿珩不一樣,雖然看着跟謫仙似的,但那一雙眼睛就跟猛獸一樣,銳利,兇猛,隱約間有着獸性!
還有,這雖然只是一幅畫,但這畫像就跟活了似的,渾身有着一股威壓,似帝王的威壓。
帝景珩看着畫像的人,與他很相似,再看角落,有着娟秀的字,婉!
這應該是他母妃所畫的纔是,字跡他認得,可母妃畫了這樣俊美的男兒,又是爲何?
“阿珩,那個正德帝該不會說真的吧?”看着如此與帝景珩相似的畫像,蕭七七擡頭,有些悻悻的看着他。
這怎麼看,阿珩都像畫中人的翻版,應該只有父子,才能相似到這個程度吧?
帝景珩輕瞥了一眼畫像,“那又如何,母妃有孕他不曾在身邊照顧,我從小到大也不曾見過他,現在想冒出來做便宜爹,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蕭七七看着帝景珩的神色,聽得他又說,“養恩大於生恩,所以我是不會找他的,此事就當做沒發生過。”
沒有任何交集,何談什麼生父。
別說他不會去找,就算這人現在真站他面前,他也承認的,拋棄妻子,是最不能原諒的。
“那行吧。”蕭七七把畫像摺疊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樣看着很有獸性的男人,光是畫像,都覺得很有安全感。
帝景珩看着蕭七七把畫像塞懷裡去了,又是醋意橫生,伸手進去拿了出來,然後再輕捏了一下她的柔軟,“敢當爲夫的面,藏別的男人,皮癢了似吧。”
“阿珩,你大早上就吃醋了。”蕭七七輕輕撇嘴,那就一幅畫,這也吃醋啊。
帝景珩輕哼了一聲,“你剛誇他是謫仙般的美男。”
……
蕭七七無語的回了他一句,“你們很像,誇他,難道不是誇你嗎?”
帝景珩又是輕哼着,“你誇他很有獸性。”
“獸性這個詞是用來夸人的?”蕭七七擡眸看着帝景珩,獸性一般是貶低人的吧。
可爲什麼獸性這樣的一個詞,放在這畫中人身上,她覺得不是貶低呢?
“你經常誇別的男人。”帝景珩酸溜溜的說道。
“有嗎?”蕭七七翻着白眼,好像沒有吧,她就記得自己經常誇阿珩啊。
“沄騫你好美,小顧顧是可愛小正太,司翰真的是好書生氣……”帝景珩悠悠的舉例了幾個,然後特哀怨的看着蕭七七,“你說了那麼多個,就是沒有爲夫。”
反正,他就沒聽過娘子誇他,他醋意橫生了。
蕭七七眨巴着眼,解釋道,“沄騫那是誇嗎?那是貶,說他人妖,小顧顧那是沒男子氣概,司翰那是人面獸心。”
“所以娘子口是心非的誇她們?”帝景珩輕挑眉,看着蕭七七一本正經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