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不太好,雖然是爲了開棺驗屍,尋求真相,可這要是被正德帝給抓着了,那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娘子想去?”帝景珩挑眉看着蕭七七那興奮樣,有些想笑。
蕭七七先是點頭,再是搖頭,“我喜歡皇陵遺址,百年千年的那種,不過做人還是道德一點的好。”
帝景珩笑看着蕭七七,牽着她離開了地牢,刺眼的陽光照射在他們身上,在地牢的陰森,才散去。
陽光,真是個好東西!
“那你說的盜墓是怎麼回事,把屍骨給偷出來?”這就算偷出來,指着兩具白骨說那是先皇跟婉妃,只怕世人都不會信的。
“不必真盜墓,只要派人去做做樣子,然後再散播皇陵被盜的消息,皇陵自然會再開的,我們也就順理成章的能開棺驗屍了。”帝景珩說着皺起了眉頭,“這不行,還是得實質性做點破壞。”
“這事正德帝做的還真是滴水不漏。”蕭七七想着如果不是鄭太醫先開了口,只怕是這事永遠都沒有人知道。
好在,當初那個鄭太醫是個怕死的,嘴快的很,只不過可惜的是,當初沒有發現血疙瘩這一線索。
正德帝輕嗯了一聲,做的太隱秘了,當年他稍有實力,就查過,查了三年一點線索都沒有,也就放棄,以爲自己多想,誰知不是他多想,而是人家做的太隱秘。
也怪他當時太年輕,一心想着安靜日子,也以爲人心沒那麼險惡,到底也是他小瞧了人。
太監總管被扣押在王府,現在又突然暴死,自然讓人猜測不已,但也僅是如此,正德帝因爲心虛,也沒敢過多的叱問帝景珩,只派了人,擡走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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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爲給風炎國餞別的宮宴,自是又一次文武百官匯聚在一起,你吹牛我吹牛,再擡頭看滿天飛的牛,笑的那個開心。
帝景珩看着盛凡華,微微挑眉,直接讓小廝傳話過去,蕭七七想了一下,爲避免發生意外,將一早準備好的紙條,讓小廝一起傳了過去。
盛凡華先是聽了小廝的傳話,然後再攤開紙條,上面的字不是女子中的娟秀,反而有着一種上位者的凌厲霸氣,若不是見過她寫的藥方,他都要以爲是帝景珩寫的了。
“回去告訴她,就說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同時我也不忘先前承諾,我在風炎國等着她。”盛凡華將紙條小心的摺好,然後貼身放在心口。
這是她第一次寫給他的,他先存放着,就算上面的內容,不是他想要的,但這是她第一次給他東西,留作紀念也是好的。
小廝得到了回話,便回來傳話。
“娘子寫的是什麼?”帝景珩好奇的問道。
“無非若是他說開了,讓我兩難,連朋友都做不成,今後定敵我相對。”蕭七七眯眼說道,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做事也好,感情也好,她不喜歡拖泥帶水,“你呢?”
他又說了什麼?
帝景珩輕挑眉,“他若說開,那我就幫別人搶他的太子之位,過回以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