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說說你對她的瞭解吧。”蕭七七沒有爲難的帝景珩,她覺得自己有點神經病,還特矯情,可戀愛的女人,不就是如此?
她第一次談戀愛,不知道該怎麼樣,但就是想把話給說開。
“在那一晚之前,爲夫對娘子的認知,只有民間傳說。”帝景珩看着蕭七七很認真的說道,“難道娘子還不懂爲夫?”
若是他很早就真的喜歡蕭七七,他又怎會放任她跟帝亦然有婚約至今,他的佔有慾那樣強,她只能是他的,怎容得下她跟別人有婚約。
只是這話,現在不能這樣說,怕傷了娘子的心。
“我不是蕭七七,性格就不說了,談不上天差地別,但到底是有差別的,還有一點,那就是我的醫術,她從來都不會。”蕭七七說着,擡頭看着帝景珩,“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件事嗎?”
聽着蕭七七的話,帝景珩微微一愣,有些乾澀的說道,“娘子不是說拜了名師。”
如果娘子不是蕭七七,那她是誰?
他雖沒有跟她深入接觸過,可到底還是有關注她的。
帝景珩也覺得有些亂了,似乎有些相信她的話了。
“在我之前,除了賽神醫跟他的師父,天宋國乃至風炎國,傳聞過哪個人有如此醫術,不一樣的鍼灸,直接泡水喝的藥粉,還有給趙香蘭剖腹產,以及那青州城的時疫……”
“娘子。”帝景珩突然打斷了蕭七七,然後怔怔的看着她,想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一絲端倪。
似乎說的多了,也最好了最壞的打算,一開口,蕭七七就沒打算停下來,擡頭看着他,“你查過那一晚的事吧?”
帝景珩點頭,她說的是那晚她中合歡藥,與他結合一起的晚上。
那晚的第二天,他就讓人查了,是趙引蘭跟帝亦然合謀害的她,可能是因爲那一晚結合的事,也可能是她第二次跳水救他,也有可能帝亦然太渣配不上她,總之第二次見面,他裝瘋賣傻的退了她的婚,並求娶了她。
“雙倍合歡藥的藥效,一個時辰之內沒有解毒,就會因爲內火過盛,而活活痛苦而死,那天你想想,從我被下藥到相府後院,再到你的時候,要多久?”
帝景珩張了張嘴,竟是有些說不出話來,他看着她張嘴說話,“是一個半時辰,還有那天下的量何止是雙倍,原本的蕭七七還沒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得不到的釋放給難受死了。”
帝景珩推算着時間,不說她說的藥量,就說時間,已經是不可能的。
“我與你一起的時候,還是處子,自是也不可能中間自己解決或者找男人解決。”蕭七七擡頭,睜着水汪汪的鳳眸,直勾勾的看着他,“這具身體還是蕭七七,但內裡的靈魂卻早已換了個人。”
所以,她想問他,喜歡的到底是哪個蕭七七。
一口氣,把話都給說完了,蕭七七隻覺得輕鬆,她已經說了,他信不信在於他,日後若再因此吵架,那這人,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