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知練武之人,練下盤需要多久?”帝景珩有些好笑的看着蕭七七,半刻鐘簡直是太小意思了。
蕭七七疑惑的眨眼,表示不懂,“我又沒練過武,我怎麼知道。”
“最少一個時辰,這樣下盤會更穩。”帝景珩笑着說道,一個時辰的扎馬蹲,可還是從小練起,若是現在這般大的,怎麼着也得是兩三個時辰。
……
呵呵!
蕭七七冷笑的看着帝景珩,幽幽的說道,“等你好了,那你就蹲下盤,站稱上蹲,讓你蹲幾斤就幾斤,對了雙腿還得夾個釘板,就你蛋那兒。”
讓他嘚瑟,到現在還敢嘚瑟,覺得她拿他沒辦法了,是吧。
“娘子!”帝景珩驚呼的看着蕭七七,然後眨着妖魅一般的桃花眸,“娘子,饒過爲夫吧。”
前面的都可以,可這雙腿還要夾個釘板,這萬一個沒站穩,把蛋兒給扎破了呢?
“沒誠意道歉。”蕭七七呵呵了兩聲,放下了碗筷,就往外走。
“娘子。”帝景珩也連忙放下碗筷,追了上去,“娘子饒命,爲夫再也不敢了,換最初始的跪罰吧。”
蕭七七不理他,這人太嘚瑟,得治!
“這樣,罰爲夫牀上跪罰,七天七夜不下牀。”
“帝景珩!”蕭七七停了下來,轉頭看着他,咆哮的跟河東獅吼似的。
“爲夫在,娘子有何貴幹。”帝景珩繃直了身子,也正了臉色,認真的看着她,一副等她吩咐。
看着帝景珩這般模樣,蕭七七輕眨了下眼,斂下所有的心思,“你回房休息,好好養傷。”
“我要跟着娘子。”帝景珩看着他,幽幽的說道,娘子還在生氣,他怕她離開。
“你不是說娘子最大?娘子讓你說一,你絕不說二,讓你往東,你絕不往西?”蕭七七看着他,“怎麼,現在娶到手了,大婚當天的話,就不算數了?”
“二後面還有三,西的旁邊還有北。”帝景珩悶悶的說道,他也沒說什麼都聽,像娘子說的休夫,要離開這種話,他就不聽了。
聽着帝景珩的歪理,蕭七七氣極了,怒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不想理他,他愛咋滴,咋滴。
“娘子。”帝景珩看着蕭七七真的生氣了,忙追了上去,她腿短步子小,他腿長步子快,跟在她身邊,不會太吃力,就算現在受傷。
蕭七七停了下來,看着他,“帝景珩,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把事情解決了,非得油嘴滑舌,插科打諢的,沒解決完事情,就翻一頁,重新來過?”
“我們昨晚不是好好談過了嗎?”帝景珩眨着桃花眼,有些慌的看着她,這事是他的錯,他知道,他在極力的哄着她。
“算了。”蕭七七看着他,淡淡的說道,跟他沒什麼好談的。
帝景珩見此,心慌的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着急的說道,“娘子,怎樣算好好談,是要爲夫跟你好好的吵一架,還是你不說,我不說的冷戰一場?”
蕭七七剛皺眉,就聽得帝景珩嘆着氣,軟軟的說着,“爲夫怎捨得大聲跟你吵,怎捨得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