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沄騫一把將焦司翰的手給拍開了,“焦司翰,你是不是喜歡老子,不然怎麼老屑想老子的美貌。”
“你給我睡一晚,我就知道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也許真就喜歡你了。”焦司翰說着,手又賤兮兮的伸向了皇甫沄騫的假胸。
“要睡,肯定也是我睡你,晚上把自己洗乾淨。”皇甫沄騫再次把焦司翰的鹹豬手給打開,然後又賞了他一腳,兩人就那樣,你扇子,我玉笛的打起來。
蕭七七看着兩人,然後又看看顧一涵,很是疑惑的問道,“話說,你們倆這麼騷,小顧顧是怎麼保持這樣純潔的?”
蕭七七是真的疑惑,這焦司翰腰間別着一根玉笛,生的又清秀,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書生氣,這不說話,還真的讓人以爲他要趕考的書生。
可這一說話吧,看這話流氓的很。
還有皇甫沄騫,長得比女人還要美,還要嫵媚,怎麼着也應該是淑女型的,可一開口,也是粗暴的很。
在這樣表面上很禁慾,實際都很悶騷的人相處下,顧一涵是怎麼保持這麼純潔的?
“他忙着殺人。”
“而且我們也是憋久了,這兩年才釋放天性的。”
對於兩人的回答,蕭七七無語的撇嘴,這忙着殺人?聽着都有點毛骨悚然,還有憋久了,釋放天性,理由也真是夠夠的。
“蕭姐姐,我們不是生下來就這麼厲害的。”顧一涵在一旁說道,他五歲就開始了殘酷的訓練,而珩大哥他們,雖然比他年長,但訓練比他還要殘酷。
蕭七七點頭,不是誰生下來都有的選擇,就跟顧一涵是殺手,如果可以選擇的話,相信誰都想像她這樣,有着極疼她,愛她的親人。
“不過你放心,我們不做壞事,殺人也是看人,不是給錢,好人都殺的那種。”皇甫沄騫怕她反感,忙解釋着。
焦司翰怕沒了氣氛,笑着調侃蕭七七,“小嫂子,絕煞應該比我們悶騷多了吧?”
對他們來說,阿珩真的是絕對禁慾那種,後來他們日子好過了,也會去青樓尋樂子,倒不是說什麼非得做點什麼,但尋個開心總是有的。
可阿珩就是不會去,就算談正事,也不會去,說什麼要爲未來娘子守身如玉,一點脂粉氣都不能沾。
所以,可憐的他們身邊都是男人,沒一個女人。
“沄騫,一會兒注意着點看,別錯過了你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蕭七七移開了話題。
帝景珩目光不經意的輕掃了一下焦司翰跟皇甫沄騫,然後就去環抱蕭七七的腰,“娘子,要抱抱。”
這幾個活膩了,又當着他的面,調侃小娘子,真的是日子太悠閒了。
蕭七七看着帝景珩,想着還要給他找解藥,跟迴天安城有些繞路,得趕路纔是,便說道,“啓程吧,還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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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你們坐馬車,我要騎馬?”皇甫沄騫看着一干人上了馬車,他要上去,卻把他擠下來,要他騎馬,而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