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七看着衆人這樣其樂融融的謝恩,還反誇一句,極力忍住想要爆笑的衝動,這一羣人可真夠二逼的。
“七七在笑什麼?”見衆人都在誇捧她,卻唯獨蕭七七一個人在旁邊,不知道笑什麼,皇后很不開心,鳳眸閃過一絲凌厲。
前幾天的事,怎麼就失敗了呢。
蕭七七極力忍着爆笑,脣角微微勾起,笑的靦腆又大方,“當然是爲你們的二逼而開心了。”
有人承認自己是二逼,她當然笑啦。
皇后輕輕的嗯一聲,此前還想着要不要誇她一句,但現在不想了,就蕭七七那性子,哪配得上二逼這兩個字。
女人在一起不就是聊衣服,就是聊化妝品,還有男人,就連在這古代,也是一樣的,蕭七七無趣的坐在一旁喝茶,嗑瓜子,聽他們八卦。
她一人坐着不說話,那些女人也不找她說話。
趙引蘭給旁邊一個綠衣女子眨了下眼,便低頭乖巧的給皇后剝瓜子,那叫一個乖順。
綠衣女子瞭然的點頭,然後看向了蕭七七,很是關心的問道,“蕭妹妹,前些日子,你怎麼在相府裡消失了,害得我們可擔心了。”
正在嗑瓜子神遊想法怎麼坑人的蕭七七,突然被點名了,楞了一下,看向綠衣女子,“你在跟我說話嗎?”
這個綠衣女子是禮部尚書的嫡女,叫錢佳敏,是趙引蘭的小跟班,一般爲難前身的都是這個錢佳敏。
被忽視的錢佳敏有些生氣,但她忍着,“是啊,當天蕭妹妹不是說累,到小院去休息,後來我們去的時候,看到一個男的,可爲你擔心了,還以爲你……”
說到那天趙引蘭設宴的事,衆人都看向了蕭七七,眼裡滿是探究,因爲那天她說有點醉,要先去休息一下,結果人消失了,但她的房裡卻是倒着一個男子。
這大家對此,可是有着很大的疑問,特別是當錢佳敏把話給說出來之後。
“趙姐姐,你覺得我該怎麼回答?”蕭七七放下了手中的瓜子,用手絹擦拭了下手,看向了趙引蘭,一副很不好意思。
喲呵,古代的宴會果然都是鴻門宴,參加個宴會就必定鬥一把。
既然想跟玩,那她就好好的玩一下,不然太對不起她白看了那麼多的宮鬥了。
“敏兒妹妹是擔心你,纔會如此問的,那天的事,引人遐想,何況你家貼身婢女中途離開,誰知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聽着趙引蘭的話,在身邊伺候的白蘭,瞬間不爽了,這打離間計打到她跟小姐的身上,要不是小姐攔着她,她現在就想拿桌上的茶給她潑下去,管她什麼相府千金。
蕭七七伸手攔住了想暴動的白蘭,擡眼看着趙引蘭,“趙姐姐,我不太好意思說。”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那男子又不是去偷人的。”錢佳敏輕哼了一聲,那天的事,大家可都猜那男人是去跟蕭七七幽會的,只不過沒拿到證據,纔沒有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