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他被極寒斷情毒折磨的快瘋了,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凌月熙撫上輕塵那逐漸結了白霜的俊臉,有她手的觸碰,白霜融化,有着一絲的暖和,是那樣的舒服,隨着她手的往下,身上的寒冷退散,甚至當她的手,握住了那個地方,更是舒服的從地獄到了天堂。
“滾!”即使舒服,即使被解救,可是隻要想到這個女人是她,他就覺得噁心。
凌月熙看着那地方軟綿綿的,面紗之下,終於是繃不住好臉了,恨恨的縮回手,“太子哥哥,總有一天,你會求我的。”
他看着她離開,剛暖和一點的身子,急速的寒冷,結滿了白霜,很快就結滿了冰。
此後,不知道多久,他日夜被折磨着,她依舊每天來,然後每天散去。
直到有一天,她解開他的鏈子,“太子哥哥,我帶你去巫族。”
他從冰海中島離開了,來到了巫族,沒有那些人的看守,在凌月熙不在的一天,他掙脫了,從巫族離開。
他看到了久違的陽光,可即使是如此,他依舊覺得寒冷,冷極了,怎樣都暖不起來。
他漫無目的的走着,直至走不動,天旋地轉的倒在了路邊。
馬車軲轆的聲音,然後是停下,再然後就是觸碰,他想掙扎,他討厭女人的觸碰,他醒了過來,她目光純淨,讓他恍惚。
她說,我救你可以,但是你不能以身相許,我是有夫君的人。
她如一道陽光,直闖進他的心扉,即使身中寒毒,也感到了溫暖。
他知道了,她叫蕭七七,她跟別人不一樣。
她說會給他治好病的,爲了能留在她的身邊,能最後感受一下那種溫暖,他沒有說,他身上的極寒斷情毒是不一樣的。
但是她在努力着。
第一次在凌月熙的觸碰上,他緩解了極寒斷情毒的痛楚。
看着她笑,他仿若看到了這世上最耀眼的陽光,很是溫暖。
“輕塵,輕賤的如塵埃嗎?”她給他取了名字,他不由得黯然。
她解釋,“不是,看你出塵如謫仙一樣,輕飄飄的隨時能飛走,所以才叫輕塵。”
“輕塵,我很喜歡。”
從此以後,他有了名字,不再只是一個太子代號了,他終於覺得他也是這個世界的一份子了。
相處中,他喜歡了她,很喜歡的那種。
他記得,他寒毒發作,他跑了,她追了上來,他怕自己傷害她,躲了起來,以爲她會放棄,但是她沒有,她就那樣等着他,結果都睡着了。
黑暗中,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着她沉睡的面容,是那樣恬靜,是那樣的美麗,讓他蠢蠢欲動着,她就是他的解藥。
可是看到她就那樣恬靜的睡着,他咬牙堅持着,她是最純淨的,他不能玷污了她。
清晨,看到他出現,她眸中的欣喜,讓他也跟着欣喜,同時爲昨晚的蠢蠢欲動,而愧疚着,她知道他在附近,所以她等着,她對他那麼信任,他卻有了那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