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七被帝景珩搖的都有些晃腦了,但她依舊淡定的看着文悅,像看個跳樑小醜的看着她。
文悅心虛的避開了蕭七七的直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便哭出聲來,“蕭小姐,你有什麼資格讓人驗我的身,有什麼資格這樣羞辱我?”
驗身?
她可不敢賭,就算她這裡驗不出來,王爺是童子,一定很好查出來的,那她就露陷了,到時候只會更難堪。
“首先這是你讓我做主的,其次我是可是未來王妃,當然我能做主。”蕭七七擡眼,見丫環送來了燕窩粥,對帝景珩說道,“你去洗漱一下,然後吃粥。”
“那娘子不找什麼姐妹共侍一夫吧?”帝景珩小心翼翼的問道。
蕭七七認真的看着他會,然後輕笑道,“蕭家可就我這麼個閨女,姐妹沒有,哥哥能給你來幾個。”
“我只要娘子就好。”帝景珩忙擺手,低下頭快速的親了一下蕭七七的臉,然後愉快的去洗漱。
蕭七七看着散發熱氣的燕窩粥,肚子一軲轆的唱空城計,纔想起,她爲了驗證這帝景珩脖子上是不是有她的咬傷,可是像個瘋子就跑了過來。
“你再去弄碗麪來吧。”蕭七七對小丫環說道,她也沒吃早餐,現在很餓。
蕭七七沒等到回答,看了眼小丫環,見她卻是看着跪着哭泣的文悅,似在等吩咐,這個丫環看來地位還很高嘛。
“墨竹,你去吧。”蕭七七手指輕敲着桌子,看來這逍遙王府的水,比她想象的還要深呢。
“小姐。”墨竹很爲難,然後挺直了腰桿,一副送死的神情,“您說吧,要從哪裡點火?”
蕭七七輕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似纔想起一樣,“對,讓你下廚,還不如讓你殺人放火。”
墨竹是死士出身,自記事起,就是不斷的訓練,殺人放火什麼的,至於下廚拿繡花針,那不是她的事,也拿不來。
反倒是白蘭,明明也是死士出身,可武功不行,廚藝和繡花不錯,她在想,也許白蘭從小就是負責在死士身邊做後勤的。
“那就把她帶出去,先玩玩吧,我去洗漱一下。”蕭七七起身,雖然還沒進門,但可以先立威了,不然這要是一大婚進門,就受氣,未免太影響結婚心情了。
那小丫環被墨竹像拎小雞一樣的拎出去了,還鬼哭狼嚎的,文悅跪在地上,很委屈的抽泣着。
蕭七七跟帝景珩洗漱好,再回來的時候,外面的鬼哭狼嚎已經停了,而跪着的文悅,竟然是已經躺着了,她只稍微看一眼,便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
“娘子,她這是睡着了嗎?”帝景珩自己吃了一口,然後舀了一勺,遞到蕭七七的面前。
蕭七七就着他的手,吃着粥,頓時覺得肚子更餓了,“你心疼啦?”
“我只心疼娘子一個人。”帝景珩喂着蕭七七吃粥,想着要怎麼借娘子的手,把這王府的人都給清一遍。
蕭七七擡眼看着帝景珩,才發現兩人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粥,間接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