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醫術說話?”
這個女生扶了扶眼鏡,這才細細打量起楚南。
楚南雖然每天都換一身衣服,但大多數是那種比較簡單的服裝,尤其是他那千年不變的老土布包,更顯得自己沒有什麼品位。
所以,很多人對於楚南的第一印象,除了他的笑容還算溫和陽光,其他的基本上一無是處。
也正是因爲如此,這個女生纔會覺得楚南這句話似乎是有一些賭氣的嫌疑,或者是抱着一種……僥倖心態?
頓了頓,這個女生心情還算是不錯,並沒有直接拒絕楚南,而是委婉的說:“這樣吧同學,我們今天中醫社正在進行一場對外免費行醫的活動。現在基本上能夠真正做出決策的管事兒的人都不在啊。——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就在這裡等一等吧。”
說着,這個女生就站起身來,然後作勢要離開的樣子。
“嗯?這位同學,你要去哪裡?”李大鵬詫異的問道。
女生看到李大鵬身上的穿着打扮,甚至是比楚南還要寒酸。——心想着這兩個傢伙,恐怕是不知道從那個山旮旯裡面蹦出來的吧?也不知道怎麼都考上了京華大學,一定是吃的國家的獎學金和貧困學生補助的吧?頓了頓,她說道:“本來我是準備一起去的,因爲其他社團的同學都去了。沒想到你們來了。”
楚南聽到這裡,乾脆是一笑:“那要不這樣好了……我們跟着一起去,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呢。”
“你能幫上忙?”
這女生再次扶了扶眼鏡,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但是很快,她就無奈的擺了擺手:“好吧,你們跟我一起去吧。反正我也做不了決定,等會見了我們的社長,也好問問同不同意通過你的醫術錄取你。”
這幅態度,根本就彷彿是在打發要飯的一樣,非常敷衍,其實……她是懶得在楚南還有這個李大鵬的身上浪費腦細胞。
說到底了,其實就是看不起楚南和李大鵬。
對於這個女生的態度,楚南全然不在意,不少女生都是目光短淺,看人只看表面,曾經就有不少的關於這些虛榮女生的笑話。
說是一個女生和自己的男朋友分手,然後找了一個開寶馬的男朋友。後來有一天在街上追尾了,女人和現任男友與前男友遇見,前男友開着一輛輝騰頂配,但是外觀卻是和帕薩特很是類似,是一輛二百多萬的轎車,卻被那女人當做是二十萬左右的轎車。這邊這女人的現任男友開的是寶馬X系列低配。
這女人下來就挽着現任男友的手,一臉撒嬌,然後還話語之中尖酸刻薄的譏諷前男友。
但是沒想到的是,現任男友一眼看出了對方這輛車是比自己還要貴上一百萬,連忙遞煙喊哥,賠禮道歉。
到最後終於弄懂怎麼回事的時候,女人感覺自己尷尬的要鑽進地縫裡面,然後那前男友告訴這女人:“當時我準備將這輛車送給你的,你卻說這是破車,坐着寶馬跟別人跑了。——不過還好,我現在有了自己的女朋友,準備年底結婚。”
然後,那個女生的後悔啊。
……這種事情,現在已經在這個社會上屢見不鮮,而這件事情也告訴很多男同胞們,女孩子虛榮很正常,人類都有一些虛榮心理,但是讓虛榮和物質駕馭的愛慕虛榮的女人,是不值得去愛的。當然,男人如果由於自己的原因,太過愛慕虛榮,也是不值得去愛的。
“咳咳,走吧。”
楚南清了清嗓子,跟李大鵬說道:“大鵬,今天你跟着我來了一趟,你也順便申請加入唄?”
李大鵬說道:“算了,我這水平我也知道,肯定不行。”
“自信一點,試一試嘛,如果實在不行,下次我傳授你棘手,然後你再來試試?”
…… ……
此時走在前面的這個女生,扶着眼鏡,聽着楚南和李大鵬此時聊天的內容,心中鄙夷的冷笑。
很快,楚南和李大鵬就來到了校園之中還算是比較熱鬧的地方。
人羣挺熱鬧,而且女生比較多,跟楚南最初的預想不一樣,本來楚南以爲會有很多校園外面的人前來就診。畢竟,京華大學的高材生,無論是什麼專業,都可能是有着不錯的水平的。更何況,如今的中醫,更是需要權威。京華大學,從某種方面來說,就是權威。
儘管這個是學生組織的,但是……京華大學能夠批准這個對外免費行醫的活動,就說明這是有一定權威性質的。
可是,楚南實在不清楚,那一些看上去一看就知道神采奕奕,不像是生病的女生們,怎麼會扎堆來看病呢?
想着,楚南和李大鵬已經和那個女生走到了一處登記臺。
“副社長,這個同學說學分不夠,但是想要憑藉自己的醫術水平來獲得加入資格,不知道可不可以?”
聽到這話,登記臺上的這個所謂的副社長,扭過頭來。這是一個女生,而且明顯也是一個眼神中充滿了虛榮的女生!
看到這副社長,楚南心中一陣無奈——呃,副社長也是這麼一個膚淺的傢伙,自己到底還要不要加入這個中醫社啊?算了算了,這個是副社長,指不定正社長還算是有境界呢,畢竟,能夠想到免費對外行醫的活動,也算是有些想法了。
“憑藉醫術??”
這個女生看了看楚南,看他身上有些土包子,但是一種身爲副社長的眼光,她還是隱隱感覺楚南眼神之中的自信,不是假的。
“以前沒有這個錄取方式,不過,你倒是可以試試。”
說着,這個副社長女生朝一個病人招了招手,說道:“同學,你來說說你的病症?”
然後這個面色有些灰白的生病同學說了一下自己的病症,副社長女生看向楚南,問道:“你呢,感覺這是什麼病?——或者說,應該用怎麼樣的治療方式,來對這位同學解除病症呢?”
楚南擡頭打眼一看,忽然笑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