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願的求月票

是不是自願的

水靈音從側面溜進殿裡,坐到鳳雲昊旁邊,正好聽到小荷說的話。

“茜兮宮那不是茜兒住的地方,茜兒她怎麼了?”水靈音很驚訝地看着小荷,小臉上是滿滿的擔心,但是眼眸中偶爾掠過一抹嘲諷之意。

聽到水靈音的聲音,地上跪着的小荷猛的打了一個激靈,扭頭看過去,頓時睜大雙眼,臉色發白,就像是見到鬼一樣的看着她。

見她那副模樣,水靈音心裡更樂了,不過,還是小臉上擔憂之意盡顯,急切地問道:“你快說呀,茜兒到底出什麼事了?她怎麼了?”

這時,鳳雲昊拉拉她的衣襟,眼眸中充滿疑惑,小聲問道:“阿音,你不是……”

問到一半,頓然停住,因爲他看到水靈音眼眸中有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丫頭不是去找茜兒了嗎,茜兒出事她難道不知道嗎,她臉上的緊張的表情瞞得了別人,可是瞞不了他,一看就知道這丫頭是在裝。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她和茜兒好的沒法說,聽到茜兒出事了,怎麼還笑的出來。

水靈音側首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低聲說道:“爺,你就等着看戲吧,一會可是有好戲哦。”

見她都這麼說了,肯定不會有事,那只有陪着她看戲了,恐怕一會又有人遭殃了,只是不知道是誰。

“茜兒到底出了什麼事?”低眸看着地上跪着的宮女,見她一直傻愣在那裡,鳳天烈開始不耐煩起來,說出的話有些狠戾。

小荷被他突如其來的冷喝,嚇得立即回過神來,身子都開始打起哆嗦,一直不停的顫抖着,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纔好。

她本來是想說瑾王妃出事了,沒想到她竟然完好的待在這裡,那她該怎麼說呢。

水靈音登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緊擰住眉頭,慌張地說道:“父皇,這丫頭肯定是看到什麼可怕的事了,莫不會是茜兒真的出事了吧,我們還是快點過去纔好。”

她小臉上的緊張的情緒,表演的活靈活現的,猛的看去還以爲她真的是擔心呢。

即便她這個時候驚慌失措,言語過多,也不會有人懷疑她,鳳雲茜平時和她的關係最好了,她緊張是應該的,不緊張纔有鬼呢。

鳳天烈也沒再多說話,擡腿朝着前面走去。

“皇,皇上……”地上跪着的小荷早已嚇得花容失色,想要阻止鳳天烈,但又不知怎麼開口。

水靈音從桌子後面出來,低眸瞄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小荷,冷聲說道:“還跪在這裡做什麼,你家主子已經出事了,還不快點過去,是不是你心裡有鬼啊。”

當然,她指的是小荷的新主子,至於鳳雲茜已經不是她的主子了。

“奴,奴婢……”小荷只好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低着頭咬緊着下脣,也不敢說話了。

水靈音哼了一聲,一甩袖子和鳳雲昊過去了。

由於去的地方是鳳雲茜的閨房,衆大臣當然是不能過去,但是他們的媳婦兒跟了過去。

一是想看熱鬧,二是想趁此機會顯出她們是有多麼的關心公主,也好對自己的丈夫在仕途上有所幫助。

那位小荷也搖搖晃晃的跟着過去了。

茜兒的幾位皇兄皇弟,還有幾位皇妹們也都跟着過去了,後面又跟了一大堆的婦女。

一大羣人跟着鳳天烈浩浩蕩蕩地朝着茜兮宮進軍。

當他們來到茜兮宮時,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大門緊緊的閉合着。

這裡的人都被皇后給支開了,正好也方便了水靈音下手。

這時,裡面傳出斷斷續續的喘氣聲,這裡面的大部分都已經成婚,自然對這種聲音不陌生,每個人臉上都變了色。

鳳天烈一聽,瞬間臉色鉅變,上前一腳把門給踹開,走了進去。

最勁|爆的一幕瞬間落入人眼中,大家都無比震撼地看着牀|上兩個白花花的人。

女人媚聲媚叫的聲音不停地傳了出來,“啊,啊……”

對於這一幕,即便是提前知道會是怎樣結果的水靈音,也是非常的震驚。

沒想到這個皇后如此彪悍,竟然騎在那位侍衛的身上,正不停的搖動着身子,白花花的身子不停的搖擺着。

身下的男人也配合着她的動作,兩人這時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完全沒有看到已經進來一大羣人。

空氣中散發着yin靡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人做的有多嗨。

這時他們身上的藥效已經完全消失了,能做出如此勁|爆的事來,都是因爲生理的需求,兩人是在完全自願的情況下做的。

鳳天烈氣的臉都綠了,身子不停的顫抖。

還是躺在那裡的男人先看到衆人,頓時驚慌失措起來,連忙擡手去推身上的女人。

這個時候,皇后已經達到高|潮,那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又搖動了幾次,徹底的大叫了幾聲,隨即趴在那名侍衛的身上,累的不停的喘着氣。

“本宮已經多年沒這麼舒服過了,即便是立即死了也值了,以後你,你就跟着本宮。”

皇后還沒有從情|欲中走出來,還出口誇讚身下的侍衛,毫無廉恥地要他跟着她。

躺在下面的侍衛,眼中已經充滿了絕望,這次不但是他的命保不了,家裡的人也有可能會被抄家。

看着身上的老女人,還有她身上鬆弛的皮膚,頓時眼眸中露出嫌惡,他怎麼會和這個老女人做了。

擡手把皇后給推了下,身子從牀|上滾了下來,赤着身子慌亂地跪在地上。

皇后被他這一推,這才從那種滋味中走出來,頓時發現屋子裡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人,而且站在最前面的還是她的夫君,也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

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慌忙從牀|上滾下來,但由於還有羞恥之心,不忘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

立即跪在地上,極度的恐慌中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時,跟過來的人都反應過來,那些貴婦們和公主們都慌忙把頭扭到別的地方,不敢再看那個光着身子的男人,這是有違婦德的。

這裡的女人除了水靈音還在那裡睜着大眼,看着眼前這一切,其他人無不側過身子去,有的比較含蓄的人都已經待不下去了,慌忙走出去。

水靈音很得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看她多好,知道這些年獨守空房,給她送了一個強壯的男人。

突然,被人給扯進懷裡,頭也被按到某爺的懷裡,除了某爺的衣襟,什麼也看不到了。

這時,頭頂傳來一道略帶着威脅的聲音,“阿音,你只能看爲夫的身子,別人的沒有爲夫的身材好,還是不要看了。”

說出的話中含着濃濃的醋意,不用看也知道某爺是在吃醋。

水靈音趴在他懷裡鬱悶地翻了個白眼,她看的果體可是不少,就連男人的內臟神馬的都分析的透透徹徹。

但她根本沒把他們當男人看待,只是當做實驗用的標本罷了,對於眼前這位被光着身子的侍衛,她也只是在看熱鬧而已。

沒想到就這樣讓某爺吃醋了,不過,貌似她也很喜歡他這種霸道的動作。

不看就不看吧,某爺說的也沒錯,這人的身材的確沒有某爺的好,還是回家看他的吧,而且還能摸摸。

於是,水靈音乖乖地待在他的懷裡,等着鳳天烈是怎麼懲罰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皇后。

皇后立即撲倒鳳天烈的腿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腿,大聲哭喊着:“皇上,您要爲臣妾做主呀,臣妾是被下了藥纔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臣妾是被人陷害的。”

說的是痛哭流涕,委屈連連,剛剛那個大叫着舒服,瘋狂地扭動着身子的女人,就好像不是她一樣。

鳳天烈臉色一沉,一腳把她給踹了出去,就好像是被什麼骯髒的東西碰到一樣,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

在男權的古代,女子是不能失貞的,一旦失貞便萬劫不復。

男子可以有三妻四妾,這個皇帝甚至有幾百個嬪妃,而自己的女人一旦是貞,就會覺得很髒,碰都不想碰一下,都沒想過自己被衆多女人用過,更是骯髒無比。

不過,這個皇后那麼可惡,也沒什麼好爲她叫屈的。

“咳咳……”皇后被他這一腳踹的險些斷了氣,不停的咳嗽着,身上的衣服也被咳嗽時抖了下來。

瞬間鳳雲昊也把身子扭了過來,不再去看他那個赤着身子的後孃。

“父皇,這裡有很多人,還是讓他們穿上衣服再說。”鳳雲昊實在是不想再看一眼那個皇后的身體,害怕到時候忍不住吐出來,這才忍不住提醒一下鳳天烈。

剛剛被氣昏了頭,竟然把這一茬給忘了,鳳天烈才意識到,冷聲說道:“你們把衣服穿好,過來。”

他本想一劍把這兩個人刺死,但總覺得裡面有什麼蹊蹺。

水靈音見他在這麼極度生氣之下,竟然沒有出手殺了這兩個人,而是要審問他們。

不過,她也無所謂,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什麼來,到時候更讓這位皇帝丟面子。

皇后和那名侍衛慌慌忙忙的穿起衣服,由於太過緊張了,把衣服穿的歪歪扭扭的,還是狼狽不堪,不過這樣起碼不再是暴|露着的了。

等他們穿好之後,鳳雲昊側開身子,也不再擋着她的視線。

知道她看戲的心裡又起,還是讓她過過癮吧。

皇后穿好衣服之後,爬到鳳天烈的腿邊,但是不敢再上前抱腿了。

“皇上,臣妾真的是被人下了藥纔會做出這種事的,您一定要爲臣妾討回公道呀。”皇后不停的磕着頭,嘴裡大聲叫喊着。

那樣子好像她比竇娥還冤,都讓人懷疑是不是要下雪了,不過貌似現在是冬天,即便是下雪也是正常的事。

這時,皇后用眼角的餘光瞄到水靈音,低着頭,眼中的眸光來回閃爍了幾下,猛的擡起頭來,指着水靈音大叫起來,“皇上,是她,是她給臣妾下的藥,您一定要還臣妾一個公道。”

接着大聲哭訴起來,“臣妾已經失貞,也沒臉活在這個世間了,但是臣妾死也要把這個陷害臣妾的女人一起拉過去。”

她也知道出了這種事,鳳天烈肯定不會再讓她活着,既然是死,她也要拉個人一起死。

沒等水靈音反駁,鳳雲昊便開始不滿了,冷聲說道:“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如果再敢說阿音的不是,本王定不饒你。”

“鳳雲昊,你不要太過分了,她可是我們的母后,有你這麼說話的,不尊重長輩。”一邊站着的草包太子開始不滿地斥責起他來。

現在他也是看着皇后厭惡的不得了,他怎麼能有這樣的娘,真是讓他丟人丟盡了,但是如果能借此機會打擊一下鳳雲昊又有何不可呢。

鳳雲昊微微皺眉,冷冷地說道:“本王的母妃早就不在人世,這位淫|婦不配做本王的母后,這種人不配做長輩。”

“你!”跪在地上的皇后本想發怒,但是立即把怒意收了回來,話音一轉,開始朝着鳳雲昊斥責起來,“如果只是水靈音一人,自然是做不出這些事來,你肯定是幫兇纔是,你竟然對本宮做出這樣的事。”

說着,又開始朝鳳天烈哭訴起來,“皇上,您要爲臣妾做主呀,一定把這對惡毒的夫婦賜死。”

如果趁着次機會爲她的兒子掃清道路,丟了她這條命又有什麼不可。

鳳天烈冷冷地看着她,並沒有出聲呵斥她,看來他也是懷疑了。

水靈音微微撇了撇嘴,脣角掛着一抹譏笑,“皇后,明明是你自己主動要和別人通|殲的,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我相信皇上是位英明的君主,肯定不會胡亂把罪安到無辜人的頭上的。”

“是吧,父皇。”說完,還不忘朝着鳳天烈問了一句,讓他無法就這麼把罪名安在她的頭上。

這個老皇帝一直都是看她不順眼,沒準會因爲此事草草的安到她的頭來,她可不能隨便就替人頂罪。

呃,貌似她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只不過她把受害者變爲操縱者了。

“你胡說,本宮是被你下了藥,纔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皇后立即出聲反駁,來個死不認賬,又把目光移向一邊站着的小荷,慌忙說道:“皇上,您不信可以問問小荷,她可以作證,瑾王妃來過這裡。”

水靈音半眯着雙眸看着跪着的皇后,沒想到這女人的腦子轉的蠻快的,也是待在宮中這麼多年了,對這些宮鬥肯定是就像吃家常便飯一樣的自然。

小荷立即出來跪在地上,蒼白着一張小臉,磕磕巴巴地說道:“瑾,瑾王妃是,是來過這裡,是奴,奴婢請她過來的。”

“皇上,肯定是她進來下了藥,本來臣妾在路上正走着,突然失去了知覺,肯定是他們夫妻兩人派人做的,臣妾醒過來便這樣了,您要爲臣妾做主。”皇后頓時眼眸中露出得意的笑容,但還是淚水連連的往下掉,哭的好不可憐。

聽了她們的話,水靈音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笑着說道:“皇后,你確定是在下藥的情況下,咳,做出這樣,咳,的事嗎。”

貌似她在討論這種事的時候,是要顯得比較難開口些纔是,她可是良家婦女。

水靈音眸光又在她的身上上下來回打量了一下,脣角上揚,諷刺地說道:“我好歹也是位大夫,怎麼沒感到你身上有什麼藥味呀。”

“你胡說什麼,本宮身上肯定是被你下了藥,要不然本宮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皇后非常篤定地說道。

她在這屋子裡下的藥,她當然知道,只是沒想到卻用到自己身上了,現在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只能扳回來一局是一局。

然後,皇后又開始向着鳳天烈哭訴着,“皇上,臣妾真的是被人下了藥的,您一定要爲臣妾討回公道,等把這個惡毒的女人繩之於法了,臣妾自當會以死來表明臣妾的楨潔。”

聽了‘楨潔’這兩個字,水靈音有點凌亂了。

這女人說起話來,可真是不要臉,剛剛叫的那麼的什麼,現在又開始立起貞節牌坊了。

到時候,是不是還要讓鳳天烈給她立個牌子呢。

鳳天烈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只是衝着外面喊道:“來人,去請太醫。”

這時,皇后眼眸中露出一抹得意。

如果被查出她體內含有媚|藥,這次不但水靈音要死,還會連累到鳳雲昊,這次的失貞是值了。

鳳雲昊想要出去說什麼,便被水靈音給扯住了。

水靈音衝他笑了笑,無比自信地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看她眼中篤定的自信,也相信自己的妻子有這個能力,即便是矛頭指向她,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一根毫毛的。

鳳雲昊低眸冷冷地掃了皇后一眼,眼眸中露出一抹狠意。

即便這次父皇不殺了她,他也會殺了她的,竟然敢算計到阿音頭上,看來是讓他們活的時間太長了。

若是阿音不懂醫術,那麼跪在這裡的就是阿音了,被人侮辱的也是阿音了。

想想心中就有些後怕,忍不住低眸又瞪了皇后一眼,這女人是留不得了。

皇后被他殺人的目光,給駭了一跳,不過,立即又恢復了過來。

怕他做什麼,有皇上在,還怕他不成,總不能當着皇上的面把她殺了吧,她纔不會信他有這個膽子。

少頃,便有三位太醫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朝着鳳天烈就要行禮。

鳳天烈微微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們快點給皇后看看,看她是不是中了媚毒。”

他現在只想趕快了解此事,畢竟戴綠帽子的事,不是什麼好事。

其中一名太醫立即半跪在皇后身邊,開始爲她檢查。

先是摸了摸脈搏,又拿出銀針來刺了一下,看着沒有動靜的銀針,那名太醫摸着花白的鬍子,皺着眉頭,低頭沉思。

明明感覺不到皇后體內有藥物的存在,但是又覺得有些怪,也不知道是那裡怪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吳太醫,本宮是不是被下了藥?本宮一定是被下藥了對不對。”皇后見他沉思,立即慌忙開口問道。

吳太醫擰眉看了一眼皇后,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經常在宮裡待着的人,來到這裡只是看一下現場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見他猶豫,鳳雲昊冷聲說道:“吳太醫,把實話說出來,如果敢撒謊小心你和你家人的性命。”

這可是紅果果的威脅,即便是下了也會被他給嚇得說沒下。

吳太醫被嚇得立即跌倒在地,額頭上冷汗冒出。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太醫而已,這兩個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誰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不過還是偏向鳳雲昊這邊,畢竟他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帝,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鳳天烈冷冷地看着吳太醫,冷冷地說道:“你不用怕,只要說實話就行,皇后是不是被下藥了?”

那名吳太醫立即跪好,慌忙開口說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並沒有被人下藥,她……”

“你胡說!你肯定是鳳雲昊手下的人,是你聯合他來陷害本宮。”那名太醫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皇后尖利的聲音打斷了。

皇后那樣子就好像是要撲上去和吳太醫拼命一樣。

吳太醫穩住害怕的心態,微微定了下神,恭敬地說道:“回皇上,微臣並沒有胡說,皇后的確是沒有被人下藥。”

吳太醫的話音剛落,人便被皇后給揪住了,她嘶聲裂肺地吼道:“你,你肯定是在撒謊,是不是因爲鳳雲昊,是不是害怕他才這麼說的。”

“我,微,微臣沒有胡說。”吳太醫被她揪着,也不敢反抗,只是結結巴巴地說道。

“來人,把皇后拉開。”看着近似瘋狂的皇后,鳳天烈微微有些不悅,移眸看向另外兩名太醫,冷冷地說道:“你們過去幫皇后檢查一下。”

“是。”那兩名太醫慌忙跪在皇后身邊,其中一名太醫小聲說道:“皇后娘娘麻煩你把手臂伸出來。”

“對還有你們,本宮一定被人下藥了。”皇后慌忙把手臂伸給他們,急切地說道。

那兩名太醫用同樣的方法給皇后檢查了一遍,然後,都說沒有中藥。

一聽他們都是這樣說的,頓時皇后傻眼了,噗通一聲坐倒在地上。

“父皇,兒臣覺得母后肯定不是自願的,肯定是被逼的。”草包太子出來,朝着鳳天烈說道。

如果他的母后敗了,他肯定是完了。

然後,移眸到一直被大家忽視的男1號身上,猛然指着男1號大聲說道:“父皇,肯定是這人看上母后的美貌才強上了母后,母后肯定不是自願的。”

那名侍衛頓時被他的這一番話說的,頓時停住了抖動,傻不愣登的跪在那裡。

他看上皇后的美貌?皇后一個老女人那裡美了,剛剛沒有推開她,是因爲害怕她才一直的做下去的。

水靈音真想大笑,可是還有個皇帝在這裡,沒法笑啊。

這個草包太子腦子裡真的是裝滿了稻草,這樣的話也能編出來,剛剛大家進來的時候,可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他的皇后老孃騎在人家的身上呀,這個時候竟然開始賴到人家頭上了。

這個草包太子也特麼的會編了,把衆人都當傻子看啊。

怎麼辦忍不住,好想笑。

於是,水靈音趴在鳳雲昊懷裡,咬着他的衣襟開始抖了起來。

鳳雲昊低眸看了眼懷裡的人,無奈地搖搖頭。

看把她給憋得,只好擡手在她身上幫着她順氣,免得一會笑嗆了。

顯然,鳳天烈也沒有那麼的傻,不會相信太子的鬼話,正要吩咐把她拉下去時。

這時,來了兩名宮女和兩名太監,這幾個都是鳳雲茜身邊的人。

見皇上在裡面立即跪在地上,朝他磕頭。

看到這幾個人纔想到這裡是誰的地方,鳳天烈冷聲問道:“你們公主去那裡了?”

“公主,她不在這裡?”其中一個太監也就是上次追着鳳雲茜跑的那名小太監,他疑惑朝着四周看了看,沒發現鳳雲茜的身影。

目光移向一邊跪着的小荷,開口說道:“回皇上,公主今天只要小荷一個人跟着,奴才們並沒有看到公主,也不知道公主去那裡了。”

對於這位十三公主動不動的就消失,他們早已經習慣了,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看這架勢,難道是公主又闖禍了,竟然把皇上給引了過來,看來這次事件鬧大了。

祈禱着公主可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大錯事來,不過,又不對呀,皇后怎麼也跪在地上了?她今天明明是吩咐他們去做事的,怎麼會跪在這裡?

而且還衣衫凌亂,頭髮跟個雞窩一樣。

正當這名小太監神遊的時候,鳳天烈又開始問道:“你們幾個不待在茜兮宮,到處亂跑什麼。”

那名小太監立即開口說道:“回皇上,是皇后娘娘讓我們到她的宮殿裡幫忙打掃,說是一個時辰不準回來的。”

“你胡說,本宮什麼時候說過。”皇后慌忙衝着那名小太監大叫起來,眼眸中慌亂的目光來回閃爍着。

“就是您讓奴才過去的,他們幾個也是。”那名小太監小聲地嘀咕着,被皇后像瘋婆子一樣的大叫給嚇到了。

“狗奴才,你竟然血口噴人,看本宮不打死你。”皇后瘋狂地朝着小太監撲去。

“夠了!”鳳天烈怒聲呵斥,“皇后,你還不嫌丟人嗎,你看你現在就是一個瘋婆子。”

被他這麼一喝,皇后頓時停住瘋狂的舉動,不敢再瘋了。

鳳天烈移眸看向地上跪着的小荷,冷冷地問道:“你把公主弄哪了!”

小荷身子猛的一顫,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公,公主她在……”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有人喊道。

“公主找到了。”

這時,兩名宮女架着昏迷的鳳雲茜走了過來,還有一名宮女拉着一個昏迷的宮女進來。

她們進來以後,水靈音立即走到鳳雲茜面前,給她紮了幾針。

鳳雲茜這才幽幽地醒了過來,迷茫地看着這一切,不解地問道:“六嫂,我宮裡出什麼事了,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她先看到的是水靈音,於是開口問她。

頓時,才發現她的皇帝老爹也在這裡,便揉揉發脹的腦門,上前給他行了一禮,臉上滿是不解:“父皇,你怎麼來我這裡了?出了什麼事了?”

又看到地上跪着的人,更加的不解。

皇后怎麼衣衫不整,還有她的人怎麼全部都跪在地上了,疑惑。

看着這一切令人不解的場面,鳳雲茜迷茫地擡手抓抓自己的頭髮。

但是沒人理會她,只好看着地上跪着的小荷,還是不解地問道:“小荷,當時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回來了,怎麼會來這麼多人?”

“公主,奴,奴婢。”小荷跪在地上,臉色開始蒼白起來,心裡也開始發慌,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現在肯定別人都知道是她給公主下的藥,那她肯定是活不成了,怎麼會這樣,她只不過是想弄些錢過上好日子,竟然被揭穿了,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可是她還年輕,她不想死,怎麼辦。

猛然,擡頭指着皇后,慌忙對着鳳天烈說道:“皇上,這一切都是皇后讓奴婢做的,她讓奴婢給公主下迷|藥,然後,再引着瑾王妃過來的,一切都不管奴婢的事,奴婢是被逼的。”

皇后聽到被她反咬一口的話,頓時氣急,“賤婢!你不是因爲得到本宮給你的銀兩才爲本宮做事的嗎,本宮什麼時候逼……”

說到這裡立即打住,她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本來還能耍懶到底,這次可好,竟然自斷後路。

皇后頓時絕望了,雙眼看向自己的兒子,眼中露出一抹痛意。

這次不僅幫不了磊兒,可能還會連累到他。

經過這一想,皇后立即跪着往前挪了挪,看着鳳天烈苦苦求道:“皇上,此事是由臣妾一人所爲,和磊兒無關,請不要降罪到他頭上。”

“是呀,父皇,兒臣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草包太子慌忙出來把自己和皇后撇清關係。

他的太子之位有可能不保,都是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擰眉看向皇后,擡起腳朝着她踹了一腳,狠戾地說道:“父皇,都是這個賤婦惹的禍,兒臣自會處理了她。”

皇后被他一腳踹翻在地,不敢相信,這就是她的兒子。

這就是她一心想要將他扶上位的兒子,竟然踹她,還要出言處理她。

頓時,皇后徹底的絕望了。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丈夫很早就不把她當妻子看,如果不是因爲她家的財產,早就把她給撤了。

這次又被弄的身敗名裂,清白不保,臨死也被冠上一個蕩|婦的稱號。

這些也就罷了,爲了兒子她什麼都可以忍,沒想到她傾盡一生爲了的人,竟然踹她,還要親手了結她。

“呵呵,哈哈……”皇后突然發瘋了似的大笑起來,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猛然,朝着牆上撞去——

咚的一聲,皇后的身子慢慢地從牆上滑了下來,倒在地上,永久的閉上了雙眸,在斷氣的那一霎間,眼角流出一行的清淚。

鳳天烈看着地上已經死去的皇后,眼眸微微閃爍了幾下,冷聲喝道:“來人,把皇后的屍體扔到亂葬崗去,把小荷還有躺着的宮女亂棍打死。”

又移眸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侍衛,指着他,又繼續說道:“把這個人,凌遲了。”

那名侍衛一聽頓時嚇暈了過去,躺在地上不動了。

凌遲可是要在身上捱上幾千刀的,而且還不能死去,那樣的痛苦比一刀砍了要痛快的多。

這個皇帝即是不愛皇后了,但對於和皇后發生殲|情的淫夫也不會那麼地讓他痛快死了,不得不說這人的佔有慾是多麼的強大。

鳳天烈又看向那位死了母親沒什麼表情的草包太子,冷聲說道:“從今以後,太子貶爲庶民,逐出宮外,永遠不得進宮。”

“父皇,這都是皇后乾的,不管兒臣的事,你不能這麼對兒臣。”草包太子慌忙上前拽住鳳天烈的袖子,苦苦哀求道。

他已經過慣了富貴生活,貧民生活肯定是生不如死,而且沒有了太子這個身份,肯定會有很多人要制他於死地的。

草包太子這點倒有自知之明,平時太過兇狠暴虐,得罪的人不少,這次出宮成了庶民,不用說肯定是活不長的。

鳳天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甩袖子把草包太子給甩開,毫無感情地說道:“帶下去。”

說完,擡腳便走,路過水靈音這兒,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了。

草包太子哭鬧着不肯離開,不過,還是被侍衛拉走了。

草包太子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敢打自己的母親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鳳天烈也不會傻到把一個這樣的人渣放在自己的身邊。

再說了,對於帝王之家,最不缺的就是兒子,缺的只是親情。

恐怕鳳天烈現在心裡也好受不到哪裡去,在自己六十大壽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應該感到悲哀吧。

皇后死的時候鳳天烈竟然沒有一絲難過之意,畢竟皇后可是他多年的妻子,即便是條狗養了那麼多年,死了肯定會不捨得的,更何況是自己同牀共枕的人,不得不說最是無情帝王家。

想到這,水靈音忍不住哀嘆了一聲。

“阿音,你嘆什麼氣?”鳳雲昊半摟住她的腰身,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水靈音擡眸微微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沒什麼,只是看到你那個父皇在皇后死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一點的傷心,才忍不住嘆氣的,是不是做了皇帝都是這樣。”

聽她這麼一說,鳳雲昊忍不住手上一緊,連忙說道:“阿音,不管以後我是什麼,我都不會負你。”

“嗯,我相信你。”水靈音瞬間露出笑容,點了點頭說道。

她還是比較幸運的,能夠遇上鳳雲昊這樣的人。

這裡最無辜的就是鳳雲茜了,她站在自己的屋子內,雙眼還是充滿迷惑和不解。

她只不過是睡了一覺,這裡怎麼成了刑法場了。

怎麼皇后就這麼自殺了,還有太子怎麼就被貶了,她的宮女小荷也被亂棍打死,太讓人震驚了,太不可思議了。

又在皇后撞頭的地方瞄了一眼,上面的血跡還是溼的,忍不住身子抖了一下。

這裡她是不會住下去了,不然,會做噩夢的。

經過這件事,這個壽宴也舉行不起來了,衆人也全部都散了。

雖然,大家都不敢大聲議論這件事,但鳳天烈被戴了綠帽子這件事還是流傳到了民間。

被說成很多的版本,都是被百姓們交頭接耳的議論着,當做飯後的差點。

這件事過後,鳳天烈沒有立即冊立太子,太子之位還不知道會花落誰家,不過,多數都會偏向於鳳雲昊,只有少數偏向鳳雲翼,還有個別的說其他的皇子的。

經歷過這件事後,水靈音還是像以往一樣,去研製她的藥人,只是從天天變成七天去一次。

也和鳳雲昊達成協議,在這一整天內,他不許過來打擾她。

“屬下參見門主。”青衣和黑衣站在夜玥身邊,彎腰行禮。

夜玥低眸掃了他們一眼,涼涼地開口說道:“查的怎樣了?”

“回門主,這些天,屬下一直盯着翼王府,並沒有見到翼王有什麼舉動,平時他出去都是在外面轉轉,就回府了。”黑衣恭敬地回答着他的問話。

“沒有動靜?”夜玥擡手摸了下臉上的白玉面具,淡淡地重複了一下,又看向一邊站着的青衣,“你呢?”

青衣彎腰稟報,“回門主,這陣子夜閻門裡的人被害,都是由天陰教裡的人所爲,而且他們放出藥人,門中有很多的人都遭到不測。”

夜玥的雙手微微緊了緊,低眸沉思了片刻,涼涼地說道:“你們先回去,告訴門裡的人,在這段時間裡,不許任何人和天陰教裡的人起衝突,能躲就躲。”

“是,門主。”兩人彎腰行禮之後,縱身飛走了。

也不知道阿音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出解決的辦法,好像這些天天師已經知道他們並沒有對付藥人的辦法,放出藥人的次數越加的頻繁了。

現在他是想讓她快點想出來,又不想她太過於勞累,這該怎麼辦纔好呢。

夜玥揹着雙手,清冷地站在那裡,半圓的月亮照在他的白玉面具上,泛出淡淡的幽光,陣陣寒風吹動着他紫色的衣襬,時不時的露出裡面白色的褲子,顯得別樣的落寞。

突然,夜玥雙手驟然握緊,微微側首,冷聲喝道:“什麼人!”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黑衣人影從樹的上面掠過。

夜玥飛身追了過去,那人的輕功顯然不如夜玥的,沒過多久便被追上了。

那人也不在跑了,瞬間轉過身來,破鑼般的聲音從鐵殼子裡發出來,“夜玥,沒想到你並不知道怎麼對付鐵人的方法,看來本座高估你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師。

“是嗎,今天殺了你,就讓你的藥人陪着你下地獄吧。”夜玥也不和他多說,直接出手就是一掌。

天師急忙朝着一邊躲去,他身後的一棵大樹瞬間變成粉碎。

接着夜玥又朝他發了一掌,這次天師硬接了他一掌,內力不如夜玥,身子不由得向後退了十幾步,天師慌忙用腳撐住後面的大樹,這才穩住後退的身子。

夜玥不會給他喘氣的機會,又接着發了一掌,天師瞬間往一邊躲去,掌風如飛刀一樣擦着他的鐵殼子過去。

天師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腦子一片眩暈。

如果和他硬拼,以自己現在的功力,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想要殺他,還需要把神功煉成才行。

天師眼眸一閃,哈哈一笑,“夜玥,本座不和你玩了。”

擡手在旁邊的幾棵樹上各自發了幾掌,呈不同的方向擺列,合着幾塊石頭擺成一個簡單的陣。

剛剛還站在那裡的天師瞬間消失不見了。

這時,天師那種破鑼般的聲音出現。

“夜玥,等到本座神功練成之日,也就是你死亡之時,走着瞧。”

只留下一陣的迴音,在夜空中嫋嫋消失。

夜玥擰眉冷冷地盯着只留下幾棵大樹和幾塊石頭的地方。

雖然他也研究過陣型,但自然不會傻到去破這個陣,即便是破了,天師也跑的無影無蹤。

沒有繼續追去,擡腳往瑾王府飛去。

這天水靈音待在石洞裡擺弄那些藥瓶,越看越覺得這樣做下去,沒什麼用。

把手中的藥瓶往桌子上一扔,無聊地託着腮幫嘆氣。

“小水水,你嘆什麼氣呀,想不出來解決的方法,我都已經習以爲常了。”胡流銀一跳坐在桌子上,低着頭看着她,漫不經心地說道。

水靈音微微撇撇嘴,側眸看着他,“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如果這個時候天師把那些藥人放出來,肯定會知道我們沒有方法對付他們的。”

胡流銀嘆了一聲氣,眼中露出一絲無奈,涼涼地說道:“其實,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沒有對付的方法,在前幾天就放出過好幾次了,用不了多久,江湖上就會出現一場腥風血雨。”

說完,忍不住又開始嘆氣了。

“你說天師已經知道我們不知道解決的辦法?這該怎麼辦?”水靈音忍不住擰起眉頭,擡手來回搓着雙手。

雖說她不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人,但是做爲一名醫生,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慘死,還是辦不到的。

畢竟那些人只是貧民百姓,他們又沒有做錯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他們。

這個天師怎麼那麼殘忍,爲了自己的私慾竟然傷害那麼多的人,還把他們都製成這種像個鐵人一樣的東西。

水靈音側眸看着還在掙扎的藥人,鼻子竟然有些發酸。

也許面對死人,她不會有什麼傷感,畢竟做爲一名醫生已經見慣了生死。

可是他們都是活着的時候,被人挖了心,又被多番折騰變成這種殺人工具,死了也不得善終。

她一定要想出解決的法子,一定要那個天師得到應用的懲罰。

可是該怎麼做呢,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法子製成這些人的,他們手中只有一些藥水,應該還有別的東西纔是。

心裡頓時來了主意,擡眸看着胡流銀,開口說道:“胡流銀,我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偷偷混進天陰教裡,說不定會有辦法的。”

“不行,你如果去了,老大肯定會急瘋的。”她的話音剛落便被否決了。

就知道這隻狐狸不會答應她的提議,又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狐狸,你想想那些可憐的無辜老百姓們,他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卻被做成這種藥人,如果我不去想出辦法制止,天師肯定會一直的做下去,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人被製成這些藥人。”

“……”

“這些人被製成藥人也就罷了,天師肯定會用它們來製造更多的傷亡和破壞,到時候死的人可不是幾百個幾千個了,有可能會整個國家也說不定。”

“……”

“到時候,我們也有可能會遭殃的,你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

水靈音沒有辦法了,直接不耐煩地說道:“狐狸你是不是不想和茜兒成親了?!”

這句話剛落,胡流銀便有動靜了,眼眸開始微微閃爍着,嘻嘻一笑,討好地說道:“我和茜兒真的很可憐,你就不要在這裡摻和了,行不行?”

“如果老大知道我和你去了天陰教,肯定會懲罰我的,我們就不去了行不行?”某隻狐狸繼續說着自己的難處。

水靈音雙手抱懷,側過頭去不看他。

那樣子就是,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別想和鳳雲茜成親。

胡流銀跑到她的面前,讓臉上露出最完美的笑容來,“小水水,這樣吧,我們可以向老大申請一下,如果他同意了,我們再去,怎樣?”

“你說的都是廢話。”水靈音沒好氣地說道。

如果向鳳雲昊申請,不但不會同意,肯定會二十四小時派人盯住她,到那時,想要偷偷走也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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