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面殭屍求月票

神醫王妃有點狂

一點一點地記着時間,算算鳳雲昊已經走了半個月了。

在這些天裡,鳳雲昊時不時派人給她送信報平安,寫一些打到那個地方了,最重要的一句是最後一句很肉麻的話,我想你了,每封信上的最後一句都是這四個字。

她也會寫一封信回過去,告訴他關於她的日常生活,有的時候還會把吃的什麼飯都寫進去。

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心心念着出遠門的丈夫,盼着他早日迴歸。

昨天剛收到一封信,說是已經攻打到雪城了,預計會在後天攻城。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就快要回來了,心中頓時開始激動起來,激動的心還沒熱幾分鐘,立即又冷了下來。

哀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雪城好不好攻打,不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回來,心裡有一點點的想他了,好像不止一點點。

水靈音把那些信又從頭看了一遍,在那‘我想你了’這四個字上摸了又摸,看着瀟灑俊逸的字,就好像能看到鳳雲昊一樣。

憐衣一進來便看到她又在那裡看信了,無奈地搖搖頭,抿嘴笑了笑。

這些信姑娘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起牀的時候看,睡覺的時候還看,竟然還沒看夠。

“姑娘,天太晚了該睡了,王爺過幾天就會回來了,到時候就讓你看個夠。”憐衣微微一笑,略帶着點狹促道。

跟着姑娘半年了,也知道她是個什麼脾性,而且自己也好像越來越朝着她的性格發展了,時不時的也會開上幾句玩笑。

水靈音小臉一繃,假裝生氣,嘟着小嘴說道:“臭憐衣,你竟然打趣起我來了,看我不打你。”

說着便朝着憐衣撲過去,伸手就去抓她。

憐衣身子微微一閃,水靈音抓了個空。

然後,呵呵一笑,說道:“奴婢不敢。”

嘴上說着不敢,其實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眼眸中還帶着狹促的笑意。

水靈音鬱悶地撇撇嘴,這丫頭也被她帶壞了。

突然,外面響起“咚”的一聲,像是炮竹的聲音。

憐衣的臉頓時沉了下來,身子繃緊,斜眸看了一下後面,冷聲說道:“什麼人,出來!”

有人?水靈音從牀|上爬了起來,開始飛快地往身上套衣服。

這時,一團黑衣人影在帳外一晃,進來一位鐵面黑衣人。

這人一身黑衣勁裝,後面披着一件黑色斗篷,臉上帶着一張鐵質面具,把整個頭裝了進去,面具的前面只有三個孔,全身上下除了兩隻白希修長的手是其他顏色外,其他的地方都是統一的顏色——黑色,脖子也被高領子的衣服遮住了,看不到裡面的脖子。

不對,還有隱隱越越現出的眼白和淡紅色的雙脣不是黑色的,其他地方再難找到其他顏色了。

這位黑衣鐵面人周圍散發着陰沉的氣息,讓人很不舒服,這種氣息讓人聯想到死人的氣息,對就是腐屍的那種,很衝。

憐衣立即閃身擋在水靈音的面前,快速抽出長劍擋在胸前,皺着眉頭緊緊地盯着那人,冷冷地開口說道:“閣下可是天陰教的教主,天師教主。”

語氣中透着緊張和害怕,不過她還是很堅定地站在水靈音的面前。

那位黑衣人點了點他的大鐵腦袋,聲音從面具裡發出來,“不錯,正是本座。”

這人的聲音如破鑼撞擊般難聽,就好像他的喉嚨中有一塊礫石摩擦着他的聲帶,聽在人耳中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什麼天師,殭屍還差不多,殭屍的聲音都沒他的難聽,不過,她也沒有聽過殭屍的是什麼聲音,總之這人的聲音是世界上最難聽的,再加上身上的陰森的氣息,讓人不由聯想到殭屍。

這人神馬的不會是位殭屍吧,難道世界上真的有殭屍的存在?懷疑。

水靈音立即打了個激靈,擡手搓搓佈滿雞皮疙瘩的手臂,忍不住問了憐衣一句,“天陰教是不是殭屍羣聚的地方,而這個人是殭屍的頭頭?”

“撲哧——”憐衣頓時笑了出來,也忘了害怕了。

姑娘的想象力可真豐富,堂堂的天陰教教主被她稱作爲殭屍,恐怕也只有姑娘纔會這麼認爲吧。

那個黑衣鐵面人身子頓時晃了一下,顯然是受了水靈音的刺激,雙手緊緊地握了握,聲音猛地拔高,“聽着本座是人,不是殭屍。”

由於聲音突然拔高,沒頂到底便叉了音,就像猛的一聲響頓時消失了,震得耳朵癢癢的。

水靈音擡起手忍不住掏了掏被震得癢癢的耳朵,眯眼看着那個黑衣鐵面人。

不是殭屍就好,對付人是有的辦法,可是對付不是人的殭屍她還沒試過。

不過,從外表看去這人的身材蠻好的,183的個子,挺拔的身軀,不胖不瘦剛剛好,可爲毛聲音這麼刺耳難聽。

同樣都是帶着面具,人家夜玥給人一種神秘夢幻的感覺,不會讓人不舒服,動作瀟灑自如,聲音雖不似鳳雲昊那般清淡乾淨,但也是很好聽的。

而這人渾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就像是從地獄裡來的勾魂使者,讓人看了就厭煩,不想靠近,再加上他的世界之最的難聽聲音,讓人退避三舍。

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頭上的大鐵殼子,像個大地雷一樣罩在他的頭上,就像是一個成精了的地雷精一樣,長着地雷頭人身的妖精,貌似還沒有成精的地雷,是她想象力太豐富了。

不過,有這麼多的材料不用,哪怕是弄塊布矇住頭也比這來的順眼吧,非要弄個大鐵殼,水靈音在心裡對他的面具嫌棄了一把。

“還請姑娘和本座走一趟,本座保證絕不會傷害你半根毫毛的。”那位‘鐵面殭屍’沒有直接擒了水靈音,而且還很有禮貌地和她說着話。

只從說話的語氣上還以爲他是來請她去他家裡做客呢,可是這絕對不是做客那麼簡單,因爲她並不認識這人,那只有一種很可能是因爲鳳雲昊,想用她來威脅鳳雲昊的。

水靈音雙眼眯了眯,沒好氣地說道:“不好意,我沒興趣到你家做客,你還是走吧。”

說完,低着頭把桌子上的信件全部塞進懷裡,又把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也全部塞了進去,最後拿了那根木簪子同樣是塞進懷裡。

又從衣架上取下那件貂裘穿在身上,慢條絲縷地做着這些事情。

天師見她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頓時有種挫敗的感覺,額頭上忍不住冒出幾條黑線來。

呃?姑娘這是在幹什麼,眼前這位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天師,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收拾東西,她這是要去哪兒,不會是打算和這人走吧,也不像呀,如果是和他走幹嘛要那樣說呢。

憐衣頓時迷茫了,愣愣地看着正在收拾東西的水靈音,然後,開口問道:“姑娘,你這是在幹什麼?”

水靈音斜睨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逃跑呀,你能打的過眼前這位‘鐵面殭屍’嗎。”

憐衣:“……”

她當然是打不過這位‘鐵面殭屍’,哦不,是天陰教教主天師,不過要逃也用不着說出來吧,還說的這麼輕鬆自然。

“水靈音!本座不叫‘鐵面殭屍’本座的名諱是天師。”這時,某隻‘殭屍’終於忍不住心中怒火燃燒起來,破鑼般的聲音也跟着響起。

水靈音輕蔑地笑了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挖苦道:“天師,你以爲你是天師鍾馗呀,不過他老人家可是專門收你們這些妖魔殭屍的,竟然還好意思叫天師,不怕你的同類把你給反噬了,不過呢把你歸到殭屍一類,恐怕人家殭屍還會鄙視你呢,因爲你比殭屍還令人討厭。”

“你——”‘鐵面殭屍’本來怒火已經衝上腦門,眼眸微微閃了閃,擡起的手又立即放了下來,慢慢地平復了下來,在大鐵殼子後面的那雙眼盯着水靈音,冷冷地說道:“水靈音你最好跟本座乖乖地走,免得到時候受一些皮肉之苦。”

說着,擡着修長的腿朝着水靈音走去。

憐衣頓時有些慌張起來,立即喊道:“影一,影二,影三,影四你們快出來。”

回答她的只有外面傳來嗚嗚的風聲,沒有人進來。

‘鐵面殭屍’不耐煩地說道:“那幾個笨蛋,早就被本座了結了。”

剛剛聽到炮竹的響聲已經料到那四名暗衛恐怕早已慘遭毒手,可是還想給自己點希望,看來今天她是保不住姑娘了。

不過還是死撐着,要給水靈音留一絲的生機,緊張地說道:“姑娘你快走,奴婢在這裡擋着。”

說着,揮劍朝着‘鐵面殭屍’砍去。

‘鐵面殭屍’伸出手指很輕鬆地夾住憐衣手中的長劍,擡起手朝着她的胸口打了一掌。

憐衣頓時噴出一口血,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後退,朝着水靈音撞去。

水靈音立即扶住她,把一下脈,掏出一粒凝露丸餵給她吃。

她傷的很嚴重但還不至於喪命,擡眸冷冷地看着那個‘鐵面殭屍’,手微微一動,立即出現兩個小球球。

“你的那些藥粉什麼的對本座沒什麼用,勸你還是別費工夫了。”那個‘鐵面殭屍’哼哼地笑了一聲,比巫婆笑的還難聽。

水靈音心中一頓,身子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她怎麼這麼倒黴,來到古代竟然遇到兩個身體特|殊的人,這兩個人的身體都不受藥物影響,毒藥迷|藥之類的根本沒有一點用,而且還都是來抓她的,難道就這樣跟他走,肯定不行,這人一看就是想拿她來威脅鳳雲昊的,怎麼辦,怎麼才能把這隻‘殭屍’弄走。

雖然,心裡很是緊張不已,但還是面上表情平靜淡然,手裡來回轉動着那兩枚迷霧彈,然後,輕輕笑了笑說道:“看來今天我是非跟閣下走不可了。”

突然,雙眼一亮,很興奮地朝着門口喊道:“鳳雲昊快過來救我。”

‘鐵面殭屍’立即扭頭看去,水靈音快速把手中的兩枚煙霧彈朝着他的頭砸去,這人剛把頭轉過來,那兩枚煙霧彈正好砸在他的正面鐵殼子上面。

頓時,整個營帳濃煙四起,很快充滿整個營帳,什麼東西也看不見。

水靈音立即抱着憐衣匆忙跑了出去,擡起腳把營帳旁邊的火盆踢向營帳上面。

現在本來是乾燥的冬季,營帳又是布和動物的皮毛做的,很容易着火,而且火盆裡燃的是燈油,頓時營帳嘩的着了起來。

水靈音擡眸朝着前方吹了一聲口哨,立即飛來一匹白馬,那馬正是雪兒。

把憐衣放在馬上,然後,飛身上馬,一手摟着憐衣的腰,一手拉着繮繩,一夾馬肚往前快速跑了。

‘鐵面殭屍’擠了擠被濃煙薰得發脹的雙眼,眼前一片濃煙什麼也看不到,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隱隱聽到東西着火的噼裡啪啦的響聲,立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立即從着火的營帳裡鑽了出來。

雖然出了營帳,不過,眼前還是模糊一片,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很模糊的東西的影子,快速鑽進其中一個帳篷裡摸到茶水洗了一把臉纔好過來。

只知道她平時喜歡帶着迷|藥,沒想到她竟然把迷|藥和煙霧弄在一起,這次一不小心着了她一個道。

就這本事還想從他手心裡逃走?怎麼可能。

‘鐵面殭屍’朝着前方仔細看了一下,順着水靈音她們逃跑的方向飛身追去。

看着遠處的毒蛇林,心中也只能賭上一把。

水靈音不斷地驅使着雪兒快速往前跑,只要到了毒蛇林也就會有轉機。

這時,後面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水靈音你是逃不出本座的手心的,快點乖乖停住!”

特麼的!這人的輕功比鳳雲昊的差不了多少,這麼快竟然追了過來。

不過,想讓她停下來門都沒有。

水靈音快速驅使着雪兒,讓它再快一點。

終於在‘鐵面殭屍’到來之前趕到毒蛇林,水靈音抱着憐衣跳下馬,擡手輕輕地拍了拍雪兒的脊背,無奈地說道:“雪兒你跑吧,我是不能再照顧你了,找個好的主人去吧。”

雪兒好似聽懂了一般,也或許是毒蛇林散發出來的毒氣讓它產生懼意,低吼一聲,便擡起四蹄朝着遠處跑去。

憐衣捂着胸口,喘着氣不解地問道:“姑,姑娘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水靈音眼眸微微閃了閃,哀嘆一聲,好似很無奈地說道:“我是不能被逮到的,不然鳳雲昊就要遭殃了,憐衣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死。”

憐衣毫無恐懼地點了點頭,一副赴死的樣子。

可是即使死爲什麼要選擇這麼個地方,死的方法不是有很多種嗎,一劍就可以了結,爲什麼非要她們進入萬蛇的肚子裡,這種死法也太駭人了,只是想想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過,姑娘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早晚都是死,就讓她們喂這些沒吃過飽飯的毒蛇吧。

水靈音看了看憐衣變化多端的表情,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不過也沒有解釋。

不過,貌似她們應該死不了,不知道這把賭注下的怎樣,希望老天眷顧她們。

那個剛到的‘鐵面殭屍’自是聽到她們之間的談話,雙手握了握,破鑼般的響聲從鐵殼子裡傳了出來,“你只要過來,本座是不會殺你們的。”

水靈音輕蔑地笑了笑,冷冷地說道:“不殺我們,拿我當籌碼威脅鳳雲昊是不是,告訴你我即便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完,半抱着憐衣朝着毒蛇林走去。

“你快回來,那裡可是毒蛇林進去非死不可,本座不抓你了。”‘鐵面殭屍’立即慌忙說道,聲音中竟然還透着一絲緊張,擡腳往前走去。

“站住!你在上前一步,我立即進去。”身後就是毒蛇林,只要一步便能進去,站在那裡就能聽到裡面駭人的絲絲的聲音,和微微的蠕動爬行的聲音。

不用進去也知道這裡的蛇是有多麼的多,如果二師兄在這裡,肯定會高興壞的,有這麼多的毒蛇供他煉毒。

那個‘鐵面殭屍’立即停住腳步,站在那裡不敢往前走。

水靈音撇嘴看着他,輕哼一聲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你會不抓我,只有傻子纔會相信。”

她可不是傻子,纔不會信他的鬼話呢。

“本座真的沒騙你,你快回來。”那個‘鐵面殭屍’還舉起手,像是在發誓,異常的認真。

可是水靈音是不會相信他的,也不在多理會,往前跨了一步,閃身進入毒蛇林。

“阿音,不要!”

水靈音進去的時候,身後響起一聲有些熟悉的聲音,微微皺了下眉頭,便毫不猶豫的進去。

片刻,“啊,啊……”一陣陣的悽慘的女聲響起,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顯得特別的駭人驚悚。

是水靈音和憐衣的聲音。

‘鐵面殭屍’在她們進去的時候,快速往前跑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愣愣地站在林子的邊緣,聽到裡面的慘叫聲,頓時身子晃動了幾下,有種想要栽倒的感覺。

‘鐵面殭屍’緊握着的雙手,頓時有血流了出來。

一直站在那裡大約有半個時辰,才晃過神來。

心裡的某個地方痛了起來,早知道會把她逼死就不來抓她了,可是會嗎,即便是再重來一次,恐怕他還是回來抓她當籌碼的,畢竟他爲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寶座已經準備的許久,也是夢寐以求的。

阿音你難道就這麼愛鳳雲昊嗎,寧願被毒蛇咬死吃掉,也不願對鳳雲昊構成半點威脅。

‘鐵面殭屍’雙手緊緊握着,即便是指甲陷入皮肉中,流出血來,也毫無知覺,是心痛也是嫉妒。

抿了抿雙脣,轉身往外走去。

突然,腳下被一個東西咯了一下,低頭一看是個瓶子。

這應該是那丫頭的藥丸吧,算了留個紀念。

彎腰去撿,瓶子旁邊還有一根‘小木棍’,順手撿了起來。

低眸看了一下那根有點像簪子的‘小木棍’,眼眸中光芒微微閃了閃。

這支雕刻着鴨掌子的木簪子,他剛剛在營帳時,見水靈音捨棄那些名貴的首飾,只是拿了這一根木簪子,難道這是她最在意的特別之物?

看着那根木簪子,‘鐵面殭屍’眼眸微微亮了亮。

阿音你不是喜歡鳳雲昊嗎,很快他就會去陪你了。

隨後,把木簪子和那個小瓶子裝了起來,飛身走了。

鳳雲昊邊處理軍務,偶爾時不時的往旁邊一堆信封上瞄上幾眼,脣角忍不住往上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阿音再過三天我就可以見到你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我可是天天在想你。

鳳雲昊擡手摸摸那些信件,心裡暗忖道。

這時,有個黑衣人匆忙進入帳內,朝着鳳雲昊一拱手,面無表情地說道:“主子,剛剛影一他們那裡傳出來黃色信號彈。”

“什麼!”在鳳雲昊右手中的那支毛筆咔嚓一聲,斷成兩截。

鳳雲昊幾乎是想也沒想,身子飛奔了出去。

一路上鳳雲昊運用輕功,死命地往前飛奔,俊臉一直緊繃着。

阿音,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心中亂成一團,不停的加速,恨不得立即趕到那裡。

一口氣飛奔了半天的功夫終於到了虞城,可是入眼的卻是幾個空空的營帳,和一些人的屍體。

她住的那個營帳已經燒成灰燼,一切不復存在。

鳳雲昊緊抿着雙脣,臉色白得嚇人,雙手一直顫抖緊握着,擡起沒有知覺的腳慢慢地往那堆廢墟中走去。

“阿音,你不會有事的,你那麼聰明怎麼會有事呢。”鳳雲昊抖動着脣角,在那堆還有着餘熱的廢墟中不停的翻找。

找了一通,並沒有發現裡面有屍體。

提起的心頓時落了下來,眼眸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廢墟。

阿音也許逃走了,也有可能被人捉住了,剛剛太過緊張沒有仔細想清楚裡面的緣由,他們抓阿音肯定是爲了威脅他,那她肯定不會有事。

鳳雲昊握了握拳頭,眼中一抹厲色盡顯。

如果阿音敢少了一根毫毛,他一定要讓那些人後悔來這個世上。

現在能確定她沒事,只有等着敵人來要挾他了。

鳳雲昊又縱身朝着雪城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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