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遇險

山中遇險

“你說水靈音是一位醫術高超的江湖郎中?消息可靠?”

草包太子陰沉着臉,緊皺着眉頭,眼中充滿狠戾的光芒,冷冷地盯着地上的黑衣男子。

地上跪着的黑衣男子,低着頭回答道:“是的,屬下打聽到那名女子曾經在洪雷山莊治好了已經無可救藥的聞向天,而且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柳世磊兄弟折磨的半死,她的醫術肯定不是常人能比的。”

草包太子放在旁邊桌子上的手,慢慢曲起,最後緊緊握着,臉色陰沉的恐怖,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她的醫術高超,想必用毒的功夫也不會差,本宮這兩次意外都有那個丫頭在場,不用想肯定是她搞的鬼。”

想起當時被蒼蠅瘋狂追逐,身上沾滿噁心的粘液,害得他半個月都無法正常進食,又全身長滿紅豆,害得他在水裡泡了三天三夜,皮膚都泡的快要爛掉了,又閉門一個月不出房門,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姓水的丫頭害的。

越想越生氣,放在桌子上的手越握越緊,發出骨頭咯嘣咯嘣的響聲,心中的怒火不斷往上升,擡起手朝着桌子用力砸了下去。

咔嚓一聲

那張桌子被華麗麗地砸成了粉碎性骨折,徹底報廢。

“去把毒刀請來,本宮要讓那個臭丫頭死無葬身之地。”

然後,眼眸閃過一抹陰毒的目光,緊握着拳頭,冷冷地說道:“先不要弄死她,抓活的,要讓她知道得罪本宮的下場。”

他會慢慢地折磨死她,這樣才能解心頭之恨。

說完,又習慣性朝着旁邊拍去——

“啊喲——”

一不小心拍到只剩下一個尖尖的桌腿子上了,手掌上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草包太子看着自己受傷的手,更是氣憤不已,冷冰冰地說道:“去把做這張桌子的木匠砍了!”

地上跪着的黑衣男子身子微微抖嗦了一下,慌忙低着頭下去了——

“憐衣,我們一會出去上山採藥去。”

自從來到古代還沒采過一次藥呢,人都變懶了,這次煉的解毒丹正好缺少兩種藥材,在藥鋪裡比較少見,庫房裡也沒有,只有上山採了。

“採藥?姑娘這恐怕不合適吧,王爺肯定不允許的,如果缺什麼藥可以找王爺要呀。”憐衣蹙眉說道。

水靈音撇了撇嘴,開口說道:“這種藥不好找,一般藥店裡沒有,很久沒出去採藥了,正好這次出去採藥,到山上溜溜。”

轉身進去拿她的龍爪索和探測儀,這些東西是那天從鳳雲昊書房裡拿出來的,這次正好用上了。

換了一件男裝,見憐衣還愣在那裡,擡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去換衣服呀,我在大門口等你。”

說完,徑自走了出去。

水靈音和憐衣剛走出瑾王府的大門,後面牆角處探出兩個人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雙眼緊盯着前面正走的水靈音和憐衣,對着另外一個人說道:“你快去稟報毒刀大人,目標已經出現。”

“是。”那個人立即跑了,剩下的這個人鬼鬼祟祟地跟在水靈音和憐衣身後。

只顧往前走的水靈音和憐衣根本不知道已經被跟蹤了。

這兩種藥材一般在背陰的地方生長,水靈音帶着憐衣往山的背處走去。

“姑娘,這裡這麼陰暗,真的有這種青心草嗎?”憐衣邊走邊問。

這裡很偏僻又潮溼陰暗適合植物生長嗎,她記得一般植物都是長在向陽的地方,這裡會有青心草,懷疑。

水靈音自然是看出她心中的想法,無奈地搖了搖頭。

俗話說的話好,隔行如隔山。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根本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離他們兩個不遠處,正站着兩個人,其中一位是一直跟蹤他們過來的那個黑衣男子,另一個是剛過來的。

剛過來的那個男的也是身穿黑衣,臉色發青,佈滿刀疤,其中脣角有道五釐米長的疤痕,看着像是地獄裡來的鬼使,長相慎人醜陋。

他雙眼看着水靈音她們,低眸對着一邊的那個男的冷冷地說道:“你一會從後面繞過去,引開水靈音身邊的那個丫頭。”

“是。”那人答了一聲,轉身走了。

他聽太子說過,叫水靈音的女子身邊有一位武功不弱的丫鬟,動起手來比較麻煩,而且這個丫頭善於施毒,這也是爲什麼太子找上他的原因了。

毒刀以毒著稱,身子早就煉成百毒不侵之身,無論迷|藥毒藥都傷不了他分毫。

想要弄死這丫頭不難,只是太子要活的,這就不容易了,一般擅長用毒之人,身上都裝滿毒藥不宜近距離接觸,想必這丫頭身上肯定帶了不少的毒藥,所以纔會這麼小心翼翼,不敢直接上前擒拿。

其實,這人猜錯了,水靈音身上帶着的都是整人用的小兒科的藥物,並不是什麼毒藥,對人的生命是造不成威脅的。

憐衣正走着,突然,停下腳步緊皺起眉頭來,眼眸微微朝後瞥了一眼。

“姑娘,小心!”一把把水靈音拽到身後,快速拔出佩劍仗劍於胸前,冷冷地盯着來人。

那人也不說話,直接揮劍朝着憐衣砍來,瞬間憐衣便和他對打起來。

這時,又從山的背後蹦出來一個人,那人漫步朝着水靈音走去。

醜陋無比的面孔冷冷地盯着水靈音,臉上掛着詭異的笑容,冷冷地說道:“小丫頭,你還是不要反抗,乖乖地跟我走,免得到時受到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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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聲音太難聽了,如臘月的寒風颳的人耳朵生疼,臉上的疤痕像蟲子一樣佈滿整個臉面,奇醜無比,看了讓人有種想嘔吐的感覺,世界上怎麼還有長成這樣的人。

水靈音手中緊捏着五根銀針,雙眼緊盯着眼前醜陋的男人。

直覺告訴她眼前這位武功不簡單,從他的氣色上能看的出來,這人必定經常和毒打交道,這還真有點棘手,如果貿然使用麻藥,有可能會波及不遠處正打鬥的憐衣,很大可能麻藥對這個人根本沒有什麼用。

怎麼辦,水靈音這時心裡開始有點慌亂了,不過,面上沉着冷靜地看着那個男的,冷冷地說道:“我和閣下無怨無仇,閣下爲什麼要來抓我?”

現在也只能拖延時間,沒準會想出比較好的辦法來。

那人冷冷一笑,露出泛着青光的牙齒,顯得整個人更醜陋憎惡了。

“你的確和我無怨無仇,可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你還是乖乖就擒吧,免得到時一不小心傷到你。”

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是誰呢?水靈音微微皺了下眉。

她來這裡是得罪了一些人,尹倩倩和耿少芸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請的動這樣的人物,看樣子這人並不急於殺她,所以尹倩倩和耿少芸排除掉,柳睿應該不知道她是誰吧,明眼人一看這人是跟蹤她們過來的,而且還是早有準備。

那隻剩下那個草包太子了,沒想到他竟然能猜出來是她乾的,如果被逮到肯定會被那個暴虐之徒折磨死,還不如一刀殺了她來的痛快。

那邊憐衣和另外一個人打得難分難解,根本分不開身。

“姑娘,快跑呀。”看到水靈音被另外一個人困住,心裡急得不得了,衝着水靈音大聲喊道,一晃神,黑衣人的劍差點刺中她。

水靈音擡眸看了一下正打鬥的憐衣,眼眸暗了一下。

她也很想跑,可是如果她轉身逃走,這人肯定不費吹灰之力捉到她的。

而現在這人明顯有所顧忌,不敢向前,莫非他是怕她身上帶有劇毒,肯定是這個原因。

水靈音低眸微微閃爍了一下,抿了一下脣角,手中偷偷捏碎了一粒藥丸,夾着五根銀針朝着他猛然射去,大叫一聲,“穿腸斷骨散!”

毒刀看着一團粉末朝他撒來,立即擡手擋住臉,噗噗幾聲,那些銀針全數刺進他的體內。

看着眼前的一切,水靈音心裡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呃?這人怎麼還會動?沒想到這人的皮肉已經徹底的被毒藥破壞掉,對這些麻藥已經產生抵抗作用。

毒刀伸直雙臂,微微運功逼出體內的銀針,嘿嘿一笑,“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只不過幾根沾了麻藥的銀針而已,不足爲懼,看來我還是太高估了你。”

看來天要亡她,怎麼辦,看着逼近的毒刀,水靈音心裡徹底慌亂起來。

水靈音轉身便朝着前面樹林裡跑,毒刀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和她慢悠悠地玩着。

看着像只驚慌地小兔子一樣的水靈音,脣角勾出一抹怪笑,冷冷地說道:“小丫頭,老子沒時間和你在這裡玩,就擒吧。”

說完,手一伸從袖子裡飛出一條黑色繩索來,朝着水靈音打去。

就在繩索即將纏上水靈音時——

突然,出樹林裡鑽出一抹青衣人影,那人手持長劍一劍下去,砍斷那條繩索,瞬間擋在水靈音面前。

水靈音一見來人,心中的慌亂也平穩了下來,看着來人高興地說道:“翼王,你怎麼在這裡?”

來人正是鳳雲翼,鳳雲翼側頭看向她,臉上掛着一成不變的笑容,溫柔地說道:“本王和毒刀有些過節,看見他進了山林,便跟着過來看看,沒想到他要殺的人竟然是你。”

其實他跟過來並不打算現身的,畢竟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如果和毒刀打鬥起來肯定佔不了好處,一時好奇便跟了過來,看到那條繩索將要纏上水靈音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想也沒想便出手了。

毒刀冷冷地盯着鳳雲翼,忍不住皺了一下像兩條黑色大蟲一樣的眉毛,冷聲開口說道:“翼王我們之間的仇恨先放一下,這個女人是老子要的,請你不要插手。”

鳳雲翼微微一笑,笑容淡然,“阿音是本王的朋友,今天這事是管定了。”

毒刀皺眉,手中緊捏着剩下的繩索,“這女人可是主子要的,莫非你要和主子作對?”

鳳雲翼臉上依舊帶着平淡的笑容,淡淡地說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如果他還想多做兩年太子之位,就不要打這位姑娘的主意,否則後果是什麼自己去想吧。”

毒刀冷哼一聲,“翼王你嚇唬誰呀,我纔不信瑾王會爲了一個小丫頭和太子撕破臉皮的,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免得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

果然,是那個草包太子要找她報仇,看來以後整人是不能隨便整的,不然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這閒事本王是管定了。”鳳雲翼淡淡地說道,手中長劍橫在身前。

毒刀沉下醜陋的臉,陰狠地說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送你去死吧。”

說着,黑色繩索朝着他們飛來,鳳雲翼手持長劍和毒刀打鬥起來。

鳳雲翼前幾天身受重傷,還沒有好,這時打鬥肯定會吃虧。

眼看着鳳雲翼已經落了下風,被毒刀逼的步步後退,自己射出的銀針都被他一一|擋出,沒有多大的用處。

怎麼辦,這樣打下去鳳雲翼必敗……

水靈音眼眸微微一閃,從地上抓起一把土朝着毒刀揚去,大喊一聲,“腐蝕散!”

毒刀立即收回繩索護主自己,鳳雲翼正好趁着這個時機朝他刺去,毒刀手臂上被鳳雲翼刺了一劍。

水靈音又故伎重演,朝着毒刀揚了幾次土,鳳雲翼也很配合地見機就刺,毒刀身上被劍弄傷了幾道口,但都不是威及性命的的傷口。

最後毒刀任由水靈音揚土,也不再理會她。

水靈音脣角微微翹了一下,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又抓了一把土,只不過這次土中藏着兩根銀針,伸手快速朝着毒刀的雙眼揚去。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

毒刀捂住左眼痛呼,鮮血從指縫間涌了出來。

本來是想射瞎他的一雙眼的,沒想到這人的反應挺快的,只是還是被刺瞎一隻眼。

鳳雲翼趁機朝着毒刀猛攻,毒刀一手捂住左眼,一手防備着鳳雲翼,漸漸鳳雲翼佔了上風。

毒刀另一隻完好的眼睛掠過一邊的水靈音,露出兇狠的目光。

他一直沒下殺手是因爲水靈音是主子要的人,還不能殺,現在弄瞎了他的眼,這個仇一定要報。

放開捂着左眼的手,手微微一閃,一道白光朝着水靈音射去。

這時,鳳雲翼手中長劍飛了出去,朝着毒刀刺去。

“阿音,小心!”

在那把暗器沒射到水靈音時,鳳雲翼擋在她的前面,那把暗器瞬間進去他的後肩,毒刀只顧着射殺水靈音,沒來得及抽身來擋,那把長劍也同時刺穿了他的身子,登時倒在地上。

“鳳雲翼!你怎樣了?”水靈音焦急地看着他。

鳳雲翼擡起頭微微笑了笑,“不用擔心,本王沒事。”

說完,便跪倒在地上。

水靈音一把拽住他的身子,這纔看到他背後的傷口,竟然流出來的是黑血,心中一緊,大呼道:“不好,暗器上有毒!”

慌忙掏出一粒解毒丹餵給他,快速拿銀針控制毒素蔓延,只是,毒還是不受控制地朝着全身蔓延下去。

他這是什麼破身子,竟然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不管了,再這樣下去,鳳雲翼不到一分鐘就會完了。

水靈音撕開他的傷口地方的布料,低頭趴上去便吸了一口。

“阿音,你幹什麼!”鳳雲翼緊皺着眉頭,慌忙扭動身子不讓她再去吸。

水靈音把嘴裡的毒血吐了出去,說道:“放心,一般的毒是傷不了我的。”

接着,又趴下去吸了一口,吐出,再吸,再吐……

鳳雲翼眸光微微閃了閃,心中有個地方被觸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

其實,這種毒也是傷不了他的,只是有些事是不能說出來的。

這種毒怎麼這麼強,只是吸進一點,便頭暈起來。

水靈音強忍着不讓自己暈了過去,又吸了幾口毒血,眼看着血轉成紅色,頭一歪趴倒在鳳雲翼身上,暈了過去。

“阿音,阿音,醒醒,你怎麼了?”鳳雲翼看着嘴脣變成黑紫色臉色發青的水靈音,皺起眉頭一臉焦急地搖晃着她。

水靈音用力的睜了一下沉重的眼皮,有氣無力的嘟囔道:“別搖我,我沒事,讓我睡會。”

經包子聽。說完,頭一撇徹底暈了過去。

鳳雲翼擡手替她把了一下脈,確定無事,才放心下來,眼眸凝視着懷中臉色發青嘴脣黑紫的女子,露出一抹與平時不一樣的溫柔。

“姑娘,姑娘她怎麼了?”

與憐衣糾纏的黑衣男子見毒刀已經斃命,瞬間抽身跑了。

憐衣看着面色很不正常的水靈音,心裡擔心不已。

“放心,阿音只是暈了過去,睡一覺就好了。”鳳雲翼抱着水靈音站了起,不再理會憐衣,擡腳往前走去。

真的沒事嗎,姑娘的樣子好慎人,不過,翼王說沒事應該就沒事。

憐衣快速朝着鳳雲翼走去。

“阿音,她怎麼了?”

鳳雲昊見鳳雲翼抱着水靈音進了王府,心中咯噔一聲,身子一掠便到了鳳雲翼身邊,伸手把水靈音接了過來。

待看清水靈音的樣子,身子微微顫抖了下,大聲喊道:“憐衣,快點去找胡流銀過來。”

憐衣立即扭身便走,雖然翼王已經說了沒事,但還是心裡不放心,畢竟他不是大夫。

“阿音,阿音,醒醒。”鳳雲昊拍着水靈音的小臉焦急地喚道,已經失去往日的淡定神態。

鳳雲翼瞥眼看了在鳳雲昊懷中的水靈音,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失落,然後,很平淡地開口說道:“她沒事,只是暈了過去。”

看了一眼焦急的鳳雲昊,眼眸微微閃了一下,又涼涼地開口說道:“是毒刀。”

說完,飛身走了——

“胡流銀,阿音怎樣了?”鳳雲昊伸手抓住胡流銀的手臂,一臉着急地問道。

看着平時淡漠如水的老大,如今緊張成這樣,心裡就樂了。

於是,胡流銀眼地閃過一抹算計的笑容,然後,皺着眉頭,輕聲哀嘆道:“唉,難辦呀,太難辦了。”

胡流銀瞬間被鳳雲昊提了起來,“什麼!你說清楚,阿音她到底怎麼了,有沒有危險?”

“咳咳,老,老大快點把我放下了,咳咳,我快喘不過氣了,小水水,沒,沒事。” wωω☢тTk ān☢C〇

鳳雲昊一聽沒事,擡手把胡流銀扔到一邊,眼眸淡淡地看着他,說道:“沒事,你嘆什麼氣。”

胡流銀摸着被勒痛的脖子,嬉皮笑臉地說道:“我說的難辦是指的你的單相思沒治了。”

鳳雲昊的俊臉立即沉了下去,還有一抹紅暈出現,瞪着胡流銀冷冷地說道:“你,胡流銀你是不是……”

胡流銀立即打斷他要說的話,擠眉弄眼地說道:“老大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人情味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拔腿就跑了,深怕被逮着,又不知道被派到那個犄角疙瘩的地方去。

鳳雲昊看着比兔子跑的還快的胡流銀,脣角露出一絲笑容,搖搖頭走到牀前,眼眸緊鎖着牀|上的人。

擡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地撫摸着,拇指輕輕擦了一下那雙黑紫的柔軟的雙脣,眼底現出一抹柔情。

這丫頭雖然聰明機靈,但是武功弱的很,等她醒來必須讓她學武,最起碼要會一些輕功,逃跑之類的功夫——

“老大,現在冒然行動對你很不利,鳳雲國的主要經濟命脈還掌握在蘇國舅手中,老大無論如何都要忍耐。”胡流銀收起平時吊二郎當的樣子,一臉的沉重。

鳳雲昊雙手揹負於身後,緊抿着薄脣,神色淡漠。

他何嘗不知道現在動手對他是很不利的,平時太子多次派人行刺他,都能忍了下來,可是這次卻打到阿音頭上了,不想再忍了。

轉眸看向胡流銀,淡淡地開口,“狐狸,你帶人去曹州把姓蘇氏店鋪全毀了,順便卸掉太子的一條腿,讓他以後收斂點。”

胡流銀猛地打了一個機靈,緊皺着眉頭鬱悶地看了一眼某爺,“老大,這可是強盜的行爲,不符合您的身份以及形象。”

鳳雲昊低斂了一下眸子,淡淡地說道:“你不用另外一個身份。”

“咳咳咳……”胡流銀忍不住咳了幾聲。

好吧,他承認他家老大會換位做人——

~·~六千字下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