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麪人消失後不久,大娘和二姐怒氣衝衝而至,大娘的臉上,寫滿了性質問罪的醜態。
“小蹄子,你二姐好心好意教你練琴,你不領情也就罷了,居然對你二姐惡言相向,王玉兒,你給我出來,出來看看你教的好女兒,身爲閆府的三小姐,居然半點禮數都不懂,簡直污了我們閆這個高貴的姓氏。”
閆素素只好笑的看着這個二孃,嘴角滿是嘲諷。
“大娘,捉賊拿贓,捉姦拿雙,敢問大娘是哪隻眼睛,哪隻耳朵聽到我對二姐惡言相向?”
李氏不想閆素素居然會回對自己,李氏一直認爲閆素素和她娘一樣,是個任人捏扁搓圓的軟柿子,不料她也是生了一副伶俐的口吃,李氏一時盡然愣在了原地。
閆素素趁勢而上,繼續冷嘲着問道:“還有大娘,你說我娘教女無方,敢問大娘教女就有方了,女子秉賢良淑德四字,如今二姐並未在我這受委屈,卻去大娘吹些空穴來風的耳邊風,大娘,惡人先告狀,無端挑是非,這樣的女子,就是教導有方了?”
“你……”閆妮妮被說中了劣行,氣的直吹鬍子瞪眼的。
閆素素不依不饒,繼續道:“再敢問大娘,你說我不配閆這個高貴的姓氏,這樣的武斷,可得了爹爹的允許,我這姓氏,可不是大娘您賜予的,我這姓氏,是我們閆家的祖宗,是爹爹贈予的,大娘否認了我的姓氏,是不是也就在否認爹爹,否認了閆家的祖宗?”
第三條,那可是凌駕於第一第二條質問以上的,赤果果的恐嚇,李氏當即臉色青白了一片,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給嚇的。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李氏平素裡的多番挑釁,閆素素只當狗吠,但是今日她心情不好,剛讓那銀麪人耍了一番,好好的原矛頭蝮沒有得手,她心中有氣,這一雙母女,正好給她當了出氣筒。
論口舌,她一個現代人,電視看的比這些深閨中的女人吃的鹽巴還要多,受了二十多年婆婆媽媽,宮鬥宅鬥電視劇的薰陶,這些嘴皮子,她能耍不過這些古代娘們。
今天,是她們自己找晦氣,識相的就趕緊走人,不然,別怪她“恃寵而驕”,把事情鬧到丞相爹爹那裡去,她就要讓這雙母女,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