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候和安定侯一走,掌櫃的和大夫都趕緊過來給閆素素道謝行禮。
閆素素忙是扶了他們起來,蹙眉看了一眼門口,問道:“那個安定侯,怎麼和個瘋子一樣?”
並非八卦,只是鬱悶。
掌櫃的聞言,搖頭嘆息了一口,滿是惋惜:“還不是爲了一個女人,聽說他喜歡的女人病重了,請了神醫蝶谷仙來醫治,可是蝶谷仙卻多般爲難,不肯出手相救,是以……”
“爲愛癲狂,是吧!”閆素素補上了掌櫃的沒有說完的半截話,倒真是沒有想到,堂堂一個安定侯,居然會爲情所傷所痛。
“是的!小姐有所不知,蝶谷仙脾氣古怪的很,雖然身長回春之術,但是想要她出手相救,除非回答出她一個問題,這次,安定侯估計是叫她的問題給難住了。這不,三天兩頭到城裡各大醫館藥鋪鬧事討答案。”
掌櫃的扶正了被安陽候踢倒的椅子,用袖子擦趕緊,復過來恭敬的請閆素素,“小姐坐着,方纔受驚了吧!”
閆素素看了一眼椅子,沒有坐下,而是扶了翔過來,把他安置在椅子上。
“讓藥童看看你的傷口,方纔我這麼重的跌過來,剛好撞到你傷口上,千萬別再扯開了——小兄弟,麻煩你給他查看下傷勢。”吩咐了邊上的一個小藥童給翔查看傷勢,閆素素又隨意的問了句,“什麼問題,莫不是與藥有關?”
“必定有關,蝶谷仙出的刁難,每每都是和藥物相關的。聽說他給上一個病患出的難題是遊子思鄉。這個倒也不算難,思鄉當歸,當歸是已。可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蝶谷仙是不是故意刁難安定侯,居然給他留這麼難一個難題,小姐有所不知,那蝶谷仙讓安定侯尋出一場婚禮來。你說,你說這是什麼題啊!”
“婚禮?”閆素素秀眉凝了一瞬,看向掌櫃,目光裡有些吃驚。
“嗯,婚禮,也沒多說,就告訴安定後,當他用藥名排場出一場婚禮,他就出手相救!”
呵,這個蝶谷仙,還真是有夠刁難人的。
一場藥名堆砌的婚禮,真虧他想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