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忙收回了眼眸,眼神平淡無波,內心卻抑不住的狂跳着:“不必出去,圖惹是非,等我傷勢轉好了我們再一起離開。”
“那還不得餓死?”閆素素驚歎一聲,滿目的鬱悶。
翔沒再看她,他從不認爲自己是以貌取人的男人,但也在瞥見她真正的容顏後,動了心思。
暗暗告訴自己不能爲美色所迷惑,他淡然道:“我愈傷能力極強,到明日就能出去了,挨個一日餓,想必你也沒什麼關係。”
閆素素皺了下眉頭,很敏銳的感覺到了這句“圖惹是非”是什麼意思。
“外頭有人埋伏你?”
翔雙目看着頂樑,點點頭:“明天傍晚,他們就會撤退。”
“既然你身受重傷,他們爲何不敢靠近?”
“這屋子四處都是機關,豈是他們近的了的。”他倒也不隱瞞。
“機關,我怎麼沒發現?”如果都是機關,那她昨天晚上都進進出出了不下十次,在屋子裡團團轉也轉了好幾圈,怎麼沒見一個機關,不會是騙她玩吧!
“機關在何處,你不必知道,反正明日傍晚前他們必定會撤退,到時候我們再出去。”他說的淡然,好像並不在乎這一天一夜的捱餓。
“和尚,這邊上就是雲頂寺,我們不能求救嗎?還有後山能下去嗎?我昨天去那採藥的。”想到要餓一天一夜,皮下脂肪本就不富足的閆素素,有些發愁了。
“有些事你不懂,只要照我說的做就是。”翔冰冷一句,回絕了閆素素所有的疑問。
罷了,他會救她,應該也不會害她,閆素素也便安靜下來,走回桌邊繼續搗藥,心思百轉千回,記掛着府裡的倩兒和孃親,祈禱她們不要因爲自己受到責罰纔好。
一天一夜,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也是實實在在的十二個時辰,閆素素多數時間都在睡眠中度過,願意很簡單,睡覺是耗損體力最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