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還敢囂張啊!你爸爸不就是有點臭錢,你他媽不就是富二代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爸爸就是皇帝,老子也敢揍你!”江帆身子一晃,到了苟大少面前,一擡腳,踢中他的褲襠上。
“啊!”苟大少慘叫一聲,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媽的,不就是富二代,竟敢在老子面前囂張!如果你苟爸在這裡,老子要連他一氣打,你有你這狗雜種,他們也不是什麼好鳥!”江帆一擡腳踢中苟大少的面門。
“啊!”苟大少慘叫一聲,仰面筆直倒了下去。
江帆擡腳踩在苟大少的褲襠上,“苟雜種,你還敢囂張嗎?”江帆冷笑道。
苟大少早就被江帆兇狠嚇破了膽,他一直在辰州城爲所欲爲,今天突然被暴打了,他一下變得老實了。
“大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苟大少哀求道。
江帆突然想起這苟大少老爸是苟通錢莊的,這小子身上肯定揣着不少錢,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笑嘻嘻伸手道:“想老子饒你也行,你必須拿錢求饒!”
聽到拿錢可以求饒,苟大少急忙懷裡摸出一疊符銀票,“大爺,這裡是十萬兩符銀票,您拿去吧!”苟大少苦着臉道。
“我靠,你一個苟通錢莊大少就帶這麼點銀票?”江帆嘴裡不屑道,心裡暗自吃驚,這傢伙隨身竟然帶了十萬兩符銀票,真他媽是富二代啊。
“呃,大爺,本來有三十萬兩符銀的,剛纔去賭場輸掉二十萬兩了,只剩下十萬兩符銀了,要你不我回家給您拿銀票去?”苟大少眼珠一轉道。
“去你媽的,你還敢對老子耍心眼,你想回去搬救兵來對付老子是吧?”江帆順手給了苟大少一個嘴巴。
這個嘴巴沒有開始那麼重了,苟大少捂着嘴巴急忙道:“哦,那哪敢啊,我是真的想回去拿錢給您的!”
“哼,不用你這麼好心了!你記住,這十萬兩符銀刻畫上你求收下的,可不是我敲詐你的!”江帆手指着苟大少的額頭額惡狠狠道。
苟大少嚇得急忙點頭道:“是的,這錢是小的孝敬您的,不是您敲詐的,是小的心甘情願給您的。”
江帆滿意點了點頭,“嗯,這還差不多,我就暫且繞過你,下次在遇到你這麼囂張,老子就打斷你骨頭!”江帆目露兇光道。
苟大少嚇得連忙點頭道:“大爺,小的不敢了!”
江帆對着納甲土屍揮手道:“我們走!”
隨即江帆和納甲土屍消失在大街盡頭,看到江帆和納甲土屍不見了,苟大少立即站了起來望着門口惡狠狠道:“小子,你等着瞧,你打了老子還搶了老子的錢,老子要你死!”
江帆和納甲土屍回到了辰州符咒學院,此時正是中午休息時間,學院裡面靜悄悄的。江帆和納甲土屍到了院長辦公室門口,門口的那些學員已經不見了,上官院長辦公室大門虛掩着。
江帆十分高興,看到上官院長大門虛掩着的,那就說明上官院長還在辦公室裡。悄地走到辦公室門口,從門縫往裡面看,江帆看到上官院長一個人獨自坐在辦公室裡,呆呆地望着牆壁。
江帆輕輕地敲了敲門,一連敲了三聲,上官香雪沒有任何,“呃,看來上官院長在想心思呢!”江帆暗自驚訝道。
於是江帆加大敲門聲,這次上官香雪聽到了,她擡頭望着門口,驚訝道:“誰呀?”
“是的,新來學員江帆!”江帆回答道。
上官香雪十分驚訝,“哦,你進來吧!”上官香雪冷冷道。
江帆進入辦公室,納甲土屍守護在門外。上官香雪望着江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上官香雪冷冷道。
“上官院長,我想請假二十天,您看可以嗎?”江帆微笑道,他知道上官香雪肯定不會同意的,只是提出來試探一下上官香雪的反應。
上官香雪瞪着江帆,“什麼,你要請二十天的假?那可不行,新學員是不能請假的!”上官香雪搖頭道。
“可是我有重要事情啊要辦啊!”江帆故意十分爲難道。
“不管你有什麼重要事情,都不行!”上官香雪冷冷道。
“上官院長,我在塔州城開設了一家醫院,這段時間我的醫院開業,我要在醫院裡坐診呢!”江帆微笑道。
上官香雪驚訝地望着江帆,“什麼是醫院?”她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
“上官院長,醫院就是給病人治病的場所,我是一名大夫,有好多病人等着我去治療呢!”江帆故意搖頭道。
上官香雪望着江帆,“你是一名大夫?”上官香雪吃驚道。
“是的,我是一名大夫,而且還是一名十分高明的大夫,包治百病,什麼疑難雜症我都能夠治好!”江帆露出得意之色道。
“哼,就你這麼點年齡,這麼可能是高明大夫,你就別吹噓了!”上官香雪冷哼道。
“上官院長,醫學和年齡可沒有直接關係,我年齡雖小但是我專治療疑難雜症,而且我還是婦科聖手呢,無論什麼婦科疾病,到了我手裡,都可以迎刃而解!”江帆拍着胸脯道。
上官香雪冷笑道:“現在年輕人就喜歡吹噓自己,你立即給我出去,我不想聽你吹噓了!”
江帆沒有走,望着上官香雪道:“上官院長,你的腰是不是經常脹痛?而且每逢月事來臨的時候,咬脹痛更加厲害,對不對?”
上官香雪吃了一驚,江帆說得沒錯,她的確有腰疼的毛病,看了不少大夫,沒有一個可以治療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上官香雪驚訝道。
“我是從你臉色上看出來的。”江帆微笑道。
“從臉色上看以看到我的腰痛毛病?這怎麼可能呢?”上官香雪不可置信道。
江帆笑了,“呵呵,人體就是一個整體,某個地方生病了,其他部位就會相應的變化。您腰疼,臉色上也就反射出來了!其實您腰疼是婦科病引起的!”
上官香雪臉色微紅,“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婦科病!”上官香雪瞪着江帆道。
“呵呵,您別不好意思,我雖然是您學員,也是一名大夫。您每次方便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到腰間疼痛,特別是夜間的時候,腰間疼痛更甚?”江帆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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