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坐在李光良的身邊,陽光透過格桑花的間隙灑在了他的身上,鼓鼓的胸脯,粉嫩的臉蛋讓李光良嚥了一口口水。
安易覺查到了李光良的變化,臉色緋紅,說,不許瞎想。
李光良嘆了口氣,說,杜子那個王八蛋被我砍了一隻手,也算是給我爹報仇了,即使是抓我回去坐牢也沒什麼可惜的,只是有一件事讓我覺得白白的做了一會男人。
安易問,什麼事。
李光良好久都沒有說話,目光幽怨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
安易突然明白了李光良的意思,臉紅的更加厲害了,心裡頭撲通撲通的,好像是有一隻梅花鹿在裡面。
這個男人救了自己,自己能把身子給杜子那個王八蛋,難道不應該給這個男人嗎。
可是自己已經不是乾淨的身子了,他會不會……
安易用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李光良,說,你覺得我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嗎。
看着眼前這個幾乎是聖潔的女孩,李光良嚥了一口吐沫,說,你在我心裡是最乾淨的。
安易站了起來,輕輕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陽光,格桑花,安易的玲瓏窈窕。
一切美得就像是一組誘人的油畫。
時光靜默,蝴蝶嫣然,彷彿正在爲這樣一對苦難的人兒祝福。
李光良完成了從男孩像男人的角色轉換以後,疲憊的躺在地上,滿足的說,如果再去坐牢,我知足了。
安易說,我陪着你,再說了,大哥不是說要過來找你嗎。
李光良嘆了口氣,又一次把安易抱在了懷裡。
毛十八這時候已經給王荷扎完了針,正在跟白紅魚,張四,王六喝酒。卻隻字不提投資開發的事情。
白紅魚有些忍不住了,就問,兄弟,昨天你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毛十八笑咪咪的看着白紅魚說,我說的那句話。
張四說,你怎麼忘了呢,就是說你要過來投資扶貧的事情。
毛十八說,記得,可是我感覺大家好像是有些不高興,所以我就沒提。
白紅魚說,有啥子不高興的,這些年,大家都窮怕了,恨不得早一天過上好日子,我們的態度你也不要計較,因爲也是被一些個有錢人騙怕了。
毛十八說,那你不怕我騙你們。
白紅魚說,我相信你的人品。
毛十八說,既然是大家相信我,那麼就讓詩瀾給你們說說。
詩瀾從包裡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合同。跟大家開始解釋。說投資沒有問題,其中的細節還需要跟大家商量一下。
白紅魚點頭,說,你講吧,我聽着呢。
詩瀾說,我們要給村子修兩條路,一條是進村的公路,和通往槐花灣的主線公路連接,第二條就是上後山的公路,因爲後山也要開發,並且是主要的景點。
太陽灣那裡我們要租用,還有村子裡的土地。共同建設成爲太陽灣田園度假村。
白紅魚把手機的酒杯放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些個事情都沒問題,我想知道,想知道老百姓能得到哪些好處。
村子裡的利益有幾個部分,第一,太陽灣的租金,第二土地的租金,第三公司的分紅。
白紅魚說,太陽灣那塊地方是一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租金就算了,何況你們給咱們免費修路。
至於土地承包的事情你們能出多少錢,少了恐怕大家不願意的。
毛十八問,村子裡正常的土地承包要多少錢。
白紅魚說一畝地都是三百塊,這個也是按照現在最高的價格走了。
毛十八說,我們給一千塊。
毛十八說出來這個數字是實現跟詩瀾商量好的,因爲詩瀾說準備把土地畫成小塊,一畝地畫成二十塊,每塊像外面承包的價格是兩百塊,這樣一畝地就有四千塊錢的收入。
這種想法來自於網絡上的QQ農場,大城市的人與其在網上種地,還不如在真正的現實生活中有一塊自己的土地,親自鐘上一些西紅柿,草莓,親自採摘那才叫真正的田園。
兩百塊錢就有自己的一塊土地,這對於城市裡的人來說也不算貴,一方面圓了自己田園的夢想,另一方面故意大自然的空氣,真正的放鬆心靈,可以說是非常的划算。
白紅魚嚇了一跳,算計了一下,自己家裡有六畝地,那不就是六千塊錢的收入嗎,這可是比自己種地強多了,幹一年,這六畝地也就收入三千塊錢,還是老天爺給面子。
毛十八注意到了白紅魚臉上的變化,知道他對於這個數字非常的滿意。
於是接着說,我準備在太陽灣附近建一個新村,按照一百戶人家來建,這個不是給咱們自己人住的,是誰外來旅遊的人住的,讓他們充分的享受田園的樂趣。
我也看了,村子裡的房子太破爛了,業主被投資建住宅樓,就在你們村子的原址建設,然後讓所有的人都搬到新樓上去。當然這是一筆挺大的開銷,希望咱們能夠共同承擔。
白紅魚說,住樓房倒是好事,可是咱們沒錢啊。
毛十八說,太陽灣我是要付給你們租金的,可以從那裡面扣除。
白紅魚聽說現在一分錢都不用掏,大家就可以住進樓房,高興的咧着大嘴笑了,說,喝酒。
老爺嶺也就六十幾戶人家,毛十八早就在心裡頭盤算過,不然也不可能投資建樓,另外,下面的村子拆了,可以修一個大的停車場,以後過來度假的車直接停在下面就好了,也就避免了上山,能夠確保山上的生態環境。
白紅魚,張四,王六幾個人都聽的眉飛色舞,高興的不得了。
毛十八說,村裡的勞動力如果願意上班,還可以到公司來,每天五十塊錢的工資。
白紅魚更是高興的不行,說,行,你呀,真是我們村的貴人啊。
王荷聽了幾個人的談話,早就出去宣傳了,村子裡一下子熱鬧起來,樹下面,三三兩兩的人羣激動的說着住樓,上班拿工資的事情。高興的要命。
喝完了酒,事情基本上已經敲定,毛十八站起來告辭,說還要有點別的事情。其實毛十八的心裡頭在惦記着李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