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聲明一下,我已經不姓王了,你還是叫我楊組長比較合適一些,我已經習慣了這個不起眼的稱謂,而且我和你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關係。”楊組長能夠如此決絕也是對這個弟弟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想當年這個弟弟爲了一己私慾陷害了自己就已經不存在所謂的親情可言。他今天能下狠心來滅這個弟弟就已經做好了大義滅親的心理準備,任何人也不可能阻止得了。
“大哥,當年我也是被那三個老頭所逼纔不得已爲之,你難道就不能爲了救弟弟而有所犧牲嗎?從小到大你一直都很照顧我,難道你今天真狠心親手殺了你的親弟弟?”王部長決定用親情來感化這個被自己出賣過的大哥,同時也是在拖延時間給自己爭取救命的機會,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盯着門看就是希望這個時候有人突然闖進來幫自己解圍。
楊組長重新戴上了臉皮,然後很隨意地從懷裡掏出一支藥瓶對王部長說道:“給你一個安樂死也算是對你最大的仁慈,這是一種永久性的深度催眠藥,不會有半點痛苦。”
王部長用顫抖的手接過藥瓶,他很不甘就這樣死去,於是又狠狠跪地道:“難道大哥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弟弟嗎?”
“就算我能給你機會,可你給過三弟機會嗎?三弟要不是因爲你怎麼會死掉?”楊組長把自己的弟弟大白鯊的死看成是王部長所爲,因爲要不是王部長爲了個人的利益也就不會讓三弟大白鯊去龍影當臥底,就憑這點都能讓王部長死一萬次。
“我也是希望三弟能坐上龍影之主的位子,不想卻被奸人所害,這事要負責任也是龍魂這個混蛋,回頭我一定想辦法把他收拾掉。”王部長忙激動地解釋道,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爲自己爭取時間。
“好了,你也不要再廢話,趕緊上路,不然,我可真要親手殺你。”楊組長說着就突然掏出一把手槍頂在了王部長的腦門上,他想要這個弟弟死,但他很不希望弟弟是死在自己的槍口下,萬不得已他還是會扣動扳機。
王部長見狀也就徹底的絕望了,他真後悔當初不該把辦公室裝修成隔音性極強的規格,若不然他現在至少還能在臨死之前大喊幾聲救命,可惜現在連半點機會都沒有。他只能用顫抖的手打開藥瓶,然後悲憤的一飲而盡。
果然,這毒藥的藥效很給力,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王部長就上路了,臉上雖然流露出不甘,但絲毫沒有半點痛苦。
楊組長呆呆的看着王部長的屍體很久纔回過神來,眼裡的晶瑩一轉瞬即逝,隨後又冷冷地笑了笑,對坐在王部長位子的替代品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掌控軍部大權的人物,不過你所作所爲都必須事先彙報給我,不然,你自己清楚後果。”
代替品很恭維的應承道:“能爲您效命是我求不得的,即使你要我的小命我都會毫不眨眼的奉獻出來。”
“哈哈,不用那麼麻煩,你只要隨時能聽命於我就行了,保證你這個部長一直做到老。”楊組長說完又提醒道,“以後你依然是我的上司,在外人面前切不可露餡,要是搞砸了就只能重新找人來代替你了。”
楊組長說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部長,對替代品吩咐道:“你現在搶了人家的飯碗至少得給他一個好一些安身之地,切不可怠慢!”
“我一定選一塊風水寶地把他安葬好。”替代品明白自己必須得對這個死去的自己好生安頓,畢竟這人是自己主人的親人,即使主人的表現很狠毒,但還是能看出主人很在乎血脈之情。
一個軍部的部長就這樣輕易被人給替代掉了,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可以肯定這個楊組長的手段已經到了逆轉風雲的程度,也能料想到這舉國上下被他所替換掉的人已經不在少數。如果說武玄明手裡的泣血官圖是可以左右貪官污吏的最好法寶,那麼這個楊組長的手段可以算得上是更勝一籌,也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這一項逆天的手段,嗜血官途。
從君後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夜,可惜整個京都城都被翻遍了也沒找到半點線索,很多人都爲此事而感到無比的傷懷,甚至是到了相當絕望的境地。
張老和方老還有孫老一直守在龍影總部苦等消息,他們動用了自己可以調動的一切力量去追查君後下落,其中各大特種戰隊也以反恐的名義全部出動,武警和當地警察也沒有閒着,可以說這次所花費的精力和財力也是相當的巨大,足以見得這三個老殭屍的實力是一般人只能仰視的。
沉龍閣裡面的一座古宅內,也就是武玄明先前被困的那座古宅。教皇一直很悲情地守在空空餘也地水晶棺旁邊,時不時會對着水晶棺材訴說着那千年不變的情話。
“小君,你醒來是老夫的夢想,可我又突然後悔了!”
“你想知道我爲什麼後悔嗎?”
“因爲老夫現在的樣子很難面對於你,而且,你現在醒來給很多人帶來了苦難,當初我要是知道會是這樣的局面就一定不會讓那個小子把你帶走,你留在這裡至少能讓老夫心裡安平。”
教皇苦守一生的人女人突然醒來,對於教皇來說是應該無比欣喜的,可歲月催人老,如今的教皇已經失去了青春年華,很難鼓足勇氣跟天仙般的君後繼續相處下去。教皇很後悔,可已經來不及,只能勇敢的面對或者刻意去逃避把自己過去的美好記憶留給君後。
“呵呵,老龍,沒想到你還真是一個多情的種子,今天老夫來好好慰藉一下你受傷的心靈。”一個很神秘的老頭提着一瓶五糧液冒然闖進了古宅。
教皇一聽有人進來就忙走出房間,很不滿地斥責道:“你可知道你私闖禁地的後果?請你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我一定讓你一輩子都不見天日。”很少有人敢私自闖入教皇的地盤,所以教皇很憤怒,認爲這是有人想要挑戰他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