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明一把掐住了王部長的咽喉,此時的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只要他那麼用力一捏就能把這個萬萬人之上的大將軍送進地府。可他還是有所猶豫,因爲他覺得和這老頭一命換一命很不值得,最終還是收手了。
“你一定認爲我不敢殺你,當然,如果我手裡沒有這份先前的錄音的話你現在一定已經是死人了。”武玄明退一步想覺得自己現在手裡的錄音記錄足夠威脅到這老頭,量這老東西也不敢再對鬼蝴蝶下手。如果不是這個錄音記錄的話武玄明絕對不會讓這個老傢伙活着走出審訊室。
“好小子,果然是特種兵中的精英,算你恨,不過你終究會因爲背叛組織的罪名被判刑,我想你也一定很想進沉龍閣去嚐嚐那種一輩子被囚禁的滋味。”志在必得的王部長居然沒想到自己會被武玄明給反制,看來這泣血官圖終究還是跟自己無緣,不過他還是不甘心,他認爲武玄明會拿泣血官圖來阻止自己被關進沉龍閣。
“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最好滾蛋,希望你離開之後不要冒險去嘗試加害我的家人,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武玄明管他孃的是什麼將軍或者部長,在他眼裡都只不過是見利忘義的惡徒。不過,他也相信總會有那麼一些敢於跟邪惡作鬥爭的領導出面還自己一個公道。
待王部長離開後,武玄明一氣之下把整個審訊室砸得稀巴爛才泄氣,最後被龍魂狠狠斥責了一番,接着就被繼續關禁閉。
龍魂給武玄明一天的時間繼續考慮,如果再不給組織一個解釋的話只能把他送進沉龍閣關起來,這是武玄明最後的一次爲自己解釋的機會,他也做好了拒絕解釋的心理準備。
此時此刻,林少正在林家大院裡喝茶,他一直在思索着先前武玄明爲什麼被抓的事情,想了足足三個鐘頭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正有打算去武家探探風的念頭,岡村葵香走進來彙報道:“林少,馬副市長帶着人衝了進來,要不要阻止他?”
“不用,讓他進來。”林少也早就預料到馬副市長會爲了馬大少被打的事情來興師問罪,畢竟當時自己也在場,而且還袖手旁觀。現在爲了競爭東區那塊地皮必須得靠馬副市長出面才又機會拿到手,所以關於馬大少被打的事情也應該給馬副市長一個解釋才行。
馬副市長這次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帶着人把自己已經面目全非的兒子也擡進了林少的大院,一見面就對林少指責道:“你們林家雖然很有實力,但你林少也不能囂張到目無王法吧?我也就這麼一個不成器的獨苗,不管如何總不能讓我斷子絕孫吧?”馬副市長現在是護犢子心切,既然是來興師問罪也就沒必要跟林少客氣,大不了就是翻臉。
林少笑道:“馬副市長怎麼不把事情問清楚就來問罪?你要知道你那個兒子多麼的囂張跋扈,我多次提醒他不要跟武玄明鬥,可他非要去惹這個刺頭,這能怪我嗎?”
“話雖如此,可你也不能眼睜睜看着我馬家絕後吧?”馬副市長也突然意識到自己找錯了對象,畢竟傷害自己兒子的人是武玄明。他先前也是聽了自己的一面之詞,馬大少回家只是說林少和武玄明一起欺負自己,並沒有把話說清楚。
“馬大少,你當時被抽了一巴掌應該明白我是在幫你解圍,可你非要不甘休地跟武玄明這小子比狠氣,結果被他打了,要不是我出面制止的話你還能活着回家嗎?”林少覺得這個馬大少有點好壞不分,早知道如此就真該讓武玄明把這貨打死了事。
馬副市長現在完全確定是自己的兒子先前對自己撒了謊,所以就上前一把把躺在擔架上的兒子擰了起來,聲色俱厲地斥責道:“你這孽種,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一定是你小子撒謊了。”
“我知道林少沒有惡意,可我就是恨他不該袖手旁觀,難道連林少也懼怕武玄明這小子不成?”馬大少迫於無奈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個人認爲自己現在被打成這樣是林少造成的,他覺得林少要真的出手的話不至於會讓自己傷得體無完膚。
馬副市長一聽之後就掄起巴掌要抽馬大少的臉,林少見狀忙阻止道:“你再要是抽他的話可能你們馬家真要絕後了,感覺叫人送他去醫院療養才行。”林少很氣惱自己怎麼會跟這樣一對豬一樣的父子攀上關係,甚至納悶的是這個所謂的馬副市長完全有點腦殘的感覺,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就當了副市長,簡直是Lang費國家的資源。
話又說回來,如果這父子二人都和他林少一樣精明的話就不會被人利用。
“你們把他送醫院療養,回頭我再去跟武家算賬。”馬副市長命令人把兒子儘快送走,同時也是再爲自己先前的冒失而自責。
隨後他又很尷尬地賠禮道歉道:“是犬子沒用,真是對不起林少,回去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管教他。”
“都只是一場誤會而已,畢竟當時我也很無奈,想幫都插不上手,主要是武玄明這小子不好招惹。”林少意在挑起馬副市長和武家的矛盾,只是他沒想到這馬大少會第一個來找自己的麻煩。
“武玄明這小子難道真的就無法無天不成?只要他敢違法亂紀一樣會受到法律的制裁。”馬副市長對武玄明畢竟還不是很瞭解,只是曾經從林少口中得知一些武玄明在島國的風雲事蹟,就算武玄明很囂張也只能在國外,現在回了祖國就應該受到法律的約束。
“當然,有國法在就沒有人敢太囂張,可他好像和軍部關係有點密切,難道馬副市長一點都不知情嗎?”林少先前也是一直在猜測武玄明的身份,當時機場遭遇的那些特種兵都大有來頭,想必武玄明也定然是身份不一般。
“哦?我也就知道他曾經入伍當過兵,最多也就是一個武警之類的,應該沒什麼了不起的。”馬副市長絲毫不覺得武玄明有什麼可顧慮的,他心裡暗誓回頭一定讓警局帶人把這貨定過故意傷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