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林少笑着迴應了一句,然後如釋重負地抖了抖襯衣,揚長而去。
武玄明圍着這個讓他咬牙切齒的女人晃悠了好幾圈才伸手將她弄醒,很想找個恰當的機會把這個女人殺了了事,但他又覺得林少最後所說的那句話很在理,不管對方是出於何種意圖都可以將計就計。
“你現在可以走了。”武玄明給這個女人亮了一次綠燈,是想再給她一次機會。
“不管我到哪裡都擺脫不了他們的迫害,所以請玄明君做好事做到底收下我,就當是給我一次懺悔的機會。”
岡村葵香似乎確定了武玄明不忍心殺她,所以表現得很平靜,如先前判若兩人。
武玄明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似乎意識到自己得改行開一個收容所或者養老院,甚至是開一家夜總會也是完全有資源的。
中醫院變成妓院還是挺有創意的想法,一個蒼井空就能獨當一面,再加上這個美麗得有點可恨的岡村葵香。當然,這只是武玄明閒得蛋疼的一個噁心的念頭,真讓他改行開妓院是萬萬不能的。眼前這些各色美女即使自己不能一一去泡,但也不能真讓那些噁心的日本鬼子佔便宜。
以他現在的存款完全可以讓這些女人一輩子衣食無憂,最主要的中醫院也一直是在賺錢,給這些女人有了工作的保障。
後宮?武玄明突然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在籌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後宮,雖然談不上三千佳麗,也無法跟古代的三宮六院相提並論,但他覺得這中醫院真的有點像是自己的後宮別院。
“好,我可以收下你,但是你要想清楚自己以後的一言一行,如果再敢玩陰謀的話我可以用一千種方式來折磨你。”
“謝謝玄明君,我一定好生爲你工作,絕不再做任何壞事。”
“你的工作是打掃衛生,只要不離開中醫院半步就不會有人敢傷害你,還有,以後沒什麼事少在我跟前晃悠,不要讓我燃起了想殺你的念頭。”
不管這些女人來投靠自己是出於什麼目的都不是很重要,他覺得只要是人都有存在的價值,留着她們其中的某些人的確有點危險,但是這樣會讓自己時刻保有警惕之心,在危機中生存才能活得更久遠。就拿林少的話來說,如果連幾個女人都怕還能做什麼事情?
“玄明君,是龜田父子要挾我來投靠你的,然後,他們想要通過我的手來加害於你。”岡村葵香最後一咬牙說了句實話,當然這是在她認爲武玄明不打算殺她的前提之下才願意流露的真心話。
岡村葵香現在就完全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被人擺來擺去,唯一還有點價值的就是她還是一個有點姿色的美女。
“你這個賤人即使不說這些我也清楚,而且我也不想你回心轉意地棄惡從善,你覺得有本事害死我的話可以儘管來,但是,你要明白事不過三的道理,對於你我是不會再有任何憐憫之心,對我言你只不過是一個奴隸。”
武玄明像一個惡棍一樣掐住岡村葵香的臉,說着就狠狠地在她高蹺的鼻子上咬了一口,他此刻的舉動很猥瑣,很邪惡,和那些壞得掉渣的流氓一般無二。岡村葵香強忍着鼻子被咬的痛苦,表現得很堅強,在她看來即使是被這個男人施暴又何妨?反正自己的確是做了很多對不起人家的事。
“痛嗎?”武玄明咬完之後又好像很同情似的問了一句。
“痛!”岡村葵香沒有說謊,因爲她不敢說謊,生怕武玄明再用別的方式來折磨自己。
“嗯,知道痛就表明你還能吃喝拉撒,以後每天這個時候我會讓你感受一些痛的滋味,所以你必須得主動來報道。”武玄明心中有了邪惡的念頭,他覺得這樣一個女人如果不每天讓她感受一下痛苦的滋味是太便宜了她。
岡村葵香沒得選擇的餘地,離開這裡會被龜田父子抓回去蹂躪致死,留在這裡至少還能痛苦得好一點,至少她覺得武玄明這個人還不是很壞,要不然自己早就死了無數次。上次被武玄明冷藏起來製造一個死亡的假象也是爲了避免警察的追究,沒想到自己卻被龜田不舉給強行搶走了,再次逼迫她合作陷害武玄明。她有百分之八十是迫於無奈,還有百分之二十是爲了金錢。如果沒有那百分之八十的迫於無奈的話她也許可以做一個只爲工作發狂的白領麗人。
“英子,你來得正好,替我給她安排一個清潔衛生工作。”
川島英子很不巧正碰到武玄明咬岡村葵香的鼻子場面,這讓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好像武玄明是在咬她的鼻子一樣。
“嗯,你上次帶回來的兩個女傭已經夠了,我看還是給她安排個護理當當。”英子眼神有些迷離,好像很不情願武玄明隔三差五地往醫院帶女人。
“那就讓她負責整理所有職員的宿舍,做做後勤工作。”
武玄明可不希望再發生有病人被投毒的事情,醫院實在是經不起大風大Lang地折騰。他留下這個女人是有很多方面的原因,最重要是能隨時監控到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就是有事無事給自己找個可以發泄一下的對象。
“那好吧!你跟我來!”川島英子有些不甘地帶着岡村葵香離開了武玄明的辦公室。
一連幾天的時光從指縫之間悄然溜走,武玄明每天都和平常職業人一樣上下班,閒得無聊就坐在電腦前玩玩遊戲或者和那個叫許你七世的溫柔的網友聊聊天。日子也算過得很平靜,醫院裡收留的幾個女人也是過得挺充實的。
“叔叔,你是叫武玄明嗎?”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的出現打破了武玄明難得的平靜。
“嗯,你找我有事嗎?”一般找武玄明人都是大人,大多數都是病人的家屬,很少有不懂事的孩子冒然衝進自己的辦公室,武玄明不覺有些好奇。
“這東西是一位白頭髮的叔叔讓我轉交給你的。”小男孩手裡拿着一張字條晃了晃,並沒有立馬交給武玄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