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渾身都溼透了,本王擔心你。”君佑祺滿臉的不捨。
君寞殤寒着臉孔未開口。
見他微蹙的眉宇,邪森的瞳光落在自己身上,鳳驚雲覺得他也是擔心的。
“我沒什麼事,莊子裡也沒你們可以換的衣服,請回吧。”她邁步進了山莊大門,其二人也跟上,沒有人敢阻攔。
一路七拐八彎,鳳驚雲步履挺快,進了雲闕居廂房裡之後,她迅速脫了溼衣,換了身乾淨的衣衫,手裡拿了塊毛巾擦拭着溼了的頭髮,走出廂房大門。
齊王與殤王二人都站在院子裡,兩人看似隨意,實則都警惕着對方。
“叫你們滾,沒聽見?”鳳驚雲微眯瞳仁。
“鳳驚雲,你不可以答應君佑祺的求婚!”君寞殤走過來霸道地欲擁住她,齊王隔開他的手,“三皇兄請自重。雲兒不是你可以動手動腳的人。”
“她與你無關。”君寞殤的聲音是從牙縫裡迸出來的。
君佑祺諷笑,“難道她就與三皇兄有關?本王知道三皇兄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而本王,至始至終只有雲兒,只在乎雲兒。”
“別說得她好像是你什麼人。”君寞殤冷哼,“她冰清玉潔,與你之間再清白不過。”
“難道三皇兄就與她有干係?”
“不允侮辱鳳驚雲。”
“本王怎麼捨得侮辱她,疼愛她還來不及。”君佑祺瞧向她的目光情深意切,“雲兒,天知道本王有多喜愛你。”
君寞殤沒有表白,寒着一張森冷的面孔未發一言。
“我睡覺了,你們愛當門神,那就呆着吧。”鳳驚雲打了個呵欠,關上房門,上chuang歇息。
第二天清晨打開房門的時候,見二人仍然在院子裡。
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風乾得差不多了,只是清晨霧重,他們的衣衫又有幾分被霧氣蘊氤的溼氣。
翡翠走了過來,畏懼君寞殤,特意挑避得遠一點的位置走,“小姐,早膳已經準備好了。夫人問,是不是請殤王爺與齊王爺前去用膳?”
“好啊。”君佑祺一臉燦笑的應承。
鳳驚雲冷冷地說,“沒準備你們的飯菜。雲起山莊也沒東西給你們吃,要賴在這裡,就餓着吧。”
“雲兒,你也太狠心了吧。”君佑祺凌厲地瞅了君寞殤一眼,委屈地瞧向她,“本王向你求婚,是三皇兄搗亂,本王當時都看你快答應了。明明是他不對,爲何要連本王一起懲罰?”
“因爲你們害得我弄了一身溼。”
“水浪是三皇兄擊起的。”君佑祺跑到她身邊,似小孩子一般地告狀,“要怪,就怪三皇兄。”
君寞殤聲音冷似冰塊,“你搞出來的花樣,錯就是錯,哪有那麼多狡辯的理由。”
佑祺搖開玉骨折扇,一派瀟灑,“三皇兄真會扭曲事實,本王對雲兒一片真心,費盡了腦筋想博她一笑,竟然被你說成狡辯。真是可笑。”
“你還有真心?”君寞殤笑了,笑意邪森不達眼底,“你那顆心早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