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人沉默了一下,仍不敢違抗命令,“是,小姐。”
“幾個下人而已,你在意?”他的指腹輕輕摩撫着她臉上柔嫩的肌膚。
他的手很冷,整個人都是涼的,沒有一絲人體該有的溫度,就像一具屍體壓在她身上。她厭惡這種被動的局面,眉眼裡卻沒顯露半分情緒,“你都說了下人而已。不讓你殺他,只是我犯懶,懶得再找下人侍候。”
“你要下人,本座可以送你幾百幾千個。”
“我要你現在從我身上滾開。”
他又在她脣上印下一吻,像個誘哄妻子的丈夫,語氣輕柔,“生氣了?生氣了怎麼沒有憤怒的表情?本座喜歡看你神情豐富。”
“生氣?”她微微地笑了,“對你?你太高看自己了。”
“是麼。”輕柔的語氣帶着讓人不寒而怵的邪肆,“不知道現在躺在本座身下的女人是誰。你說本座能耐你如何?就是你助君佑祺提升了兩層功力,他也未必是本座的對手。”
“你除了會乘人之危,還會什麼?”她被壓着也不急,暗中凝氣休養。
“本座又不是正人君子,乘人之危,不擇手斷,司空見慣。別忘了,剛纔我救了你舅舅。不然,他腦袋早就開花了。你這麼講正義,救命之恩,不是該以身相許?”
“你救的是魏靖堯,要還恩,找他去。”
“他是你舅舅。”
“別說一個舅舅,就是親孃又如何。”她冷哼,“我跟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會在意。”
“你跟本座是同一類人,聽起來還不錯。”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眼上,鼻上、脣上,綿綿如雨,細心地不讓左頰上的玄鐵面具鉻疼她。
她身上竄起一陣寒意,雞皮疙瘩一個個冒了起來。
見她嫌惡的表情,他眸光驟地一寒,“你不喜歡本座的吻?”
“何必問廢話。”
“說得對,不必說廢話,直接用做的。”他一把扯開她的腰帶,嗤啦一聲,撕爛了她的褻褲。
雪白的肌膚露暴在了空氣中,那玲瓏有致的絕美身段,高挺的胸無限誘人,纖細的小腰似欲斷了般不盈一握,修長白潔的雙腿,比例完美得挑不出半點瑕疵。
她就像上天最完美、最完美的傑作!他一手不自覺地撫上帶了面具的左頰,觸到的是玄鐵面具的冰冷,與他的手指一樣,涼透。那面具下的不堪入目,噁心猙獰讓他血色的右眸中除了慾望,又飄過一縷自慚形穢。
她的美好無法用言語形容,與他的殘缺形成了鮮明對比。原以爲早就麻木了,早就不在意臉上的殘缺。現下,他冷凝的心卻盈了幾許憤怒,恨上天不公!恨那個該死的狗皇帝!恨他的相貌永遠也配不上她的美好!
血色瞳仁裡慾火早已熾得燙人,盈了幾分狂亂,大手在她身上肆意亂摸,力道重得像要捏碎了她!
她疼得皺着眉頭,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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