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兒子傷心得滿臉淚,君佑祺的心像痛得被剜出來一樣,他緊抱着小晟兒,用衣袖拭去他小臉上的淚痕,焦急地道,“誰說你沒人要?朕就是不要這天下,都要你的!朕搶天下都是爲了你啊,晟兒!”
“兒臣不要你的天下,兒臣只想要父皇……”要坐擁祁天國的江山,母后說,騙死君佑祺就行了。
“哼,說得好聽。”宇文沛冷哼,“不要祁天國的江山,你來做什麼?”
君佑祺厲眼瞪了過去,“母后,你看清楚,晟兒才五歲,他哪知道天下、江山是什麼!你認爲一個五歲的孩子會騙你嗎?他會有那麼重的心機?孩子還小,別用你骯髒的想法污染了朕的晟兒!”
小君晟是很無辜啊。他雖然才五歲,卻是個天才,有十幾歲的智商來着,誰讓他的生父生母那麼聰明厲害,他又甚得優秀的遺傳呢。他還被他利害的母后好好‘培養’了一番,是不得了啊。
君佑祺真是太小看他了。
宇文沛看了眼君晟天真無邪的小臉,怎麼看都只像個又哭又鬧,吵着要爹的小娃兒,“就算他小不懂事又如何?哀家就是不信他是你的種!”
“好,那朕今天就好好跟你解釋清楚。”君佑祺冷冷地道,“當初朕與鳳驚雲一夜歡好,她那時尚未選擇君寞殤。從她的清白之身給了朕,到她查出來懷孕,朕一直在她身邊,她沒有機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包括君寞殤。她有孕後,朕也命了好些個醫術高明的太醫爲她診斷,推算出她受孕的日子,正是她與朕在一起的那一晚。”
“可是……”宇文沛還想說什麼,君佑祺繼續說道,“再則,君寞殤是個從孃胎裡起,就淬鍊了萬毒的毒人,從他自身的醜陋相貌就知道,他的身體有多毒。母后雖沒見過他面具下的相貌,以你當年的手段,當時的離妃有孕產下的孽子是怎麼個孽嬰長相,你是有耳聞的吧。朕找了很多醫術高明的太醫推斷,君寞殤的巨毒之體,雖百毒不侵,卻也根本不可能生育。即便萬中無一的可能性有了後嗣,他的後嗣也跟他一樣不人不鬼,絕對是殘嬰、醜陋的孽嬰,不會是正常人,更加不會像朕的晟兒一樣,如此俊秀可愛,你明白嗎?”
宇文沛倒是不知道這一點,聽罷便沉默了。如此說來,晟兒確實是祺兒的親生兒子不會錯了。
小君晟認真的聽着,心想着君佑祺被這‘鐵一般’的事實騙得真慘。以母后的醫術,在他的生父君寞殤與她在一起前,母后說她用藥調理過生父的毒體,他的出生,有大半的把握是正常人的樣貌,也有可能是殘缺的。
好在他君晟爭氣,沒像生父那等容貌。想到生父的模樣,君晟是打了個寒顫,他要長得俊俊得,纔不要那樣……
可生父的容貌……也沒的選擇。
只是母后說,生父吃了那調理的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