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將頭埋靠在她肩頸處,吸嗅着她肌膚與發間那自然清幽的芬芳味道,“本王一刻也不要離開你。”
“可是,就島上的藥材而言,我只能做一些前期的試驗,重頭試驗還得等你的親衛去岸上的大城市採購齊我所需的藥材才能開展。按航程,就算大船的行駛速度,他們最快也得六天左右才返得回,等他們帶的藥材齊了,我也不能保證什麼時候能具體研製出化解喪屍殘毒的藥物,可能需要花很久的時間。你在這耗着,朝廷局勢不能親自坐鎮,怕是你的手下對付不了君佑祺,政、局多變,於你不利……”
“也沒那麼不樂觀。”他親吻着她頸項潔白的皮膚,留下一個個溼潤的印痕,“君佑祺傷重,不休養個把月以上,指不準牀都下不了。運氣再差點,直接就歸西了。”
“也是。他臟腑都被你擊碎了,就是痊癒也會落下病根。確實需要修養很久。”
“反正不管怎麼樣,本王是不會先走的,除非你一道。”
“可是……”
“不提他了,他總是想將你從本王身邊搶走。江山他要搶,連你,他也要搶。本王巴不得他早死,巴不得將他剁成肉泥。”君寞殤大掌按住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直接封住她的嘴脣,霸道狂肆地吸-吮她櫻脣裡的甜軟甘滋……
另一座小院中的廂房門口,顧小憐輕敲着房門,門扉發出‘叩叩叩’的響聲。
暗影打開房門,見來人,說道,“是北堂主,前來找本堂主何事?”
小憐的目光落在暗影臉上,很平凡的一張臉,平凡得淹沒在人羣裡,絕對沒人想得起來。只是這麼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男人,竟然是半月教的東堂主。
她雖然貴爲北堂主,手中的實權卻並沒有東堂主大,也沒他那麼受教主器重。而且,暗影不僅止是東堂主,更是教主的隨從。
隨從聽起來是個下人,卻是可以比別人先了解教中很多事務,並大把的機會向教主進言的。
不可小覬。
與他先打好關係,絕對必要。
以她的美貌,他竟然連多看一眼也不,她撫着胸口,秀氣的黛眉擰了起來,一副難受得隨時快倒下的模樣兒。
“北堂主幫助教主剷除十皇子立了大功,應該多休息。”暗影聲音很平淡,臉上也沒什麼表情,看不出關心。
見他不冷不淡的態度,很是疏遠。小憐心裡越發不舒服,她這等美人,又貴爲堂主,暗影應該對她刮目相看纔對,柔柔啓脣,“多謝東堂主關照。就是因爲我受了重傷。島上也沒什麼好的治傷藥。教主特地交待,讓你拿最好的治傷藥給我。”
“教主親**待的?”
“那是自然。”能得教主關懷的女人,放眼整個半月教都沒有。顧小憐心中有些得意,面上卻沒表露出來,“我們教主雖然暫時還不是天子,卻比天子更有威嚴、威懾四方。小憐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謊傳教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