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相反。”他注視着她的眼神目光灼灼,“自從本王見過你之後,就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
“是麼。”
“不許懷疑本王。”他一手壓住她背部的力道加緊,讓她柔若無骨的身軀緊緊貼在他身上,一手溫柔地撫着她鬢邊的髮絲,聲音裡有幾分嘆息,“本王也不知道怎麼了。對別的女人生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趣,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你。”
聲音沙啞中有幾分無奈,“本王修煉的天煞邪功,每個月圓需都需要女人的身體暖身,本王也很不喜歡。其實,本王討厭這樣,存活於世,得**着褻玩女人的身體。哪怕是泄慾,男人也不一定什麼時候都有興趣。”
“你可以不修煉那麼邪門的武功。”她擡首,望着他俊美非凡的……右臉,“你別跟我說,是你的母妃逼你煉的。那不可能。”
“你說得對。天煞邪功威力太大,母妃是不會允許我煉此等武功的。她希望本王越弱越好。一旦本王強大了,豈能受她掌控?”他低下首,在她光潔的額際印下一吻,“是本王偷偷地看過她收藏的那些武學典籍,綜合了好幾種殘缺的邪門武功,自己領悟了天煞邪功。”
她目光閃爍了一下。
他寵溺地瞅着她,“在想什麼?”
“唉。真像。”
“嗯?”
“我跟你唄。”她點了點他的臂膀,“放開。”
“不放。”毫無溫度的聲音,帶着幾許堅決。
“我今天懶得跟你動手。”她說,“你放開,我就告訴你,我剛纔在想什麼。”
“……”
“不同意就不說了。”
“你倒還學會了跟本王談條件。”
她目光微冷,“什麼叫學會了跟你談條件?我說了那麼傷你心的話,你再見我,都沒氣得出手宰了我。說明,你心底很清楚——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否認。”他很坦白,血瞳裡堅定異常,“所以,本王打算讓你以身相許,本王再照顧你一輩子。划算吧。”
“我救你,就是要你有多遠、滾多遠。”
他無言地笑了,“可惜了,本王要是死了,就變鬼纏着你。本王還活着,你一輩子都逃不掉!”
放開她柔軟的身軀,他的心頭頓時升起一股失落,“不過,本王還是想知道你方纔在想什麼。說吧。”
“在想,我也蒐集了幾本破舊古老的琴譜,同樣是是自行融匯貫通,學會音波功。”她退開兩步,離開他一點兒距離,“同樣是幾本書裡自行領悟一種武功,你說,像吧。”
“果然像。”他點了點頭,“你領悟的可不止是音波功。幻影迷蹤步,想必是同樣的方法,悟出來的。”
“你還算有幾分聰明。”
“本王何止是幾分聰明。”他的態度一點不謙虛,神情裡充滿傲視天下的狂霸,“論謀略,當今世上,沒幾人是本王的對手。”
“有一個人,一定不會輸給你。”
“誰?”
“齊王。”她負手而立,擡首看着那逐漸被烏雲掩住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