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捨不得他強忍慾望,一個,因爲心中的不安。
不知未來如何,是以,她才由着他。
任性一次體會那種生命與身體交融的快-感。
她不吵他睡覺,無聲地呢喃,“君寞殤,無論前方的道路如何,我們都要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靠在他懷裡,她也睡着了。
隔天醒來的時候,她發覺身上蓋着他的外袍,兩人都沒穿衣服,她赤身裸體地在他的懷裡。
很暖和。
他的體溫讓她覺得好舒服。
晚上睡覺再也不用摟一會怕她凍着,他又拉開與她的距離了。
眼角的餘光瞄着那一堆燃燒着的火,又察覺頭頂陰氣森森又異常灼灼的目光,她就知道他是醒着的。
那堆柴火要是不添柴,早就滅了。她在睡覺時沒察覺他起來添火。不過他有特異功能,不需要起身,直接以念力凌空控物,控制柴木飛進火堆就行了。
也就是說,他怕她冷着,都沒睡好,還添過柴了。
“睡得好麼?”他的聲音溫柔而帶着睡意的沙啞。
“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之前昏睡了三天,醒來前的一覺又睡得好。”他的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撫觸,“我已經睡得夠多了。”
她伸手以二指點上他的脈搏,強而有力,她水潤的眼眸中閃過微詫,“你的傷勢恢復得太快了。”原本,她以爲他六天才會醒,他卻三天就醒了。
三天,他的傷就好了一成半,睡了一覺,他的傷現下已好了三成。
天吶,這種原復速度,還是人麼?
完全超出普通人的癒合力太多太多了。
他翻一個身將她壓在身下,血森的眸光早已灼熱不堪,“你也有意外的時候?”
“你好得太快了。”
他的吻落在她秀挺的鼻樑,“嫌我好的快,要麼,我再傷回去?”
“你敢!”她眸光裡蓄出淚花,“你都不知道你重傷快死了的時候,我有多難受,以爲你再也醒不來的時候,我有多痛苦……”
“我知道、我知道……”即使他的身體休克了,或者說死了,他的意識都捨不得離開她,一直清晰地在她身邊徘徊,清晰着看着她。
沒有了他,她根本活不下去。
再重再重的傷,他都不想死,放不下她。
也不敢死。
他心痛地吻住她,憐惜的吻落了她滿臉,“驚雲,以後不要再爲了我傷害自己。”
她回擁着他堅實的臂膀,深吸着氣兒,沒有回答他的話。
他知道她只是太愛他,即便答應了,萬一他真的有事,怕是她會生不如死,這個讓他痛徹心扉,又愛得海枯石爛的女子……他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他只知道,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
“不說這麼傷感的話。”不然她總是怕失去他,“我覺得你身體的復原速度,還真不是人……”
“不早點醒,你豈不是要多傷心?”他的大掌霸道地捉着她的兩隻小手,扣住她的手腕固定於頭頂,“再則,我本來身體癒合能力就比一般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