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聞言心中一蕩,雙眼銳利的精芒流動着,恰好對上花美瑜美目中那明亮清澈的柔波,暗自驚道:“花美瑜又向我這邊走過來了!難道這女人真對我有點意思?我要人品爆發了嗎?”正在思忖之際,花美瑜已經款款地走到林宇鵬近前,一股醉人心魄的幽香淡淡地飄了過來,她一雙秋水橫波般的美目凝視着他,輕啓朱脣,那優美動聽的天籟之音飄然響起:“林先生,謝謝你兩次送花!”林宇鵬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急忙站起身,面帶誠懇地微笑道:“花小姐,你太客氣了!你的歌唱得真好聽,我不知不覺就被你迷上了!”花美瑜那仿若七彩美鑽般的秒目中,淡淡地流露着嫵媚迷人的春波,幽幽地瞥了林宇鵬一眼,她那雪白晶瑩、國色天香般的俏臉浮上了一抹豔麗的紅雲,甜聲問道:“林先生,您會跳舞嗎?”林宇鵬聞言一怔,心中又是一蕩,暗自驚道:“難道她要請我一起跳舞嗎?”就在他這一愣神的時候,旁邊的範啓軒可急了,連忙替林宇鵬答道:“會啊,我林大哥號稱舞林高手呢!”說罷,範啓軒悄悄地捅了有些癡楞的林宇鵬一把,林宇鵬回過神來,朗然一笑,道:“花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說着他裝成是很有紳士風度般地伸出了手,優雅地遞向花美瑜。花美瑜美目中醉人的秋波流動着,秀美如菱花般的桃腮綻放出淺淺的笑意,好似清幽盛開的百合花一般純淨嫵媚,緩緩地擡起雪白如蓮藕般的玉臂,五指春蔥般的玉手輕輕地伸出,優雅地搭在了林宇鵬的手掌上。林宇鵬又一次握住了她那完美無瑕的柔荑,她的手溫柔嬌軟、滑膩鮮嫩,好像新出爐的豆腐腦一般,握在手裡舒服極了。他不由得心神一陣迷醉,勉強穩住心神,隨着花美瑜一起緩緩地步入舞池。此時歌舞廳內好像開鍋了似的,那些花美瑜的癡情追求者們一看她居然答應了林宇鵬的要求,要陪他一起跳舞,不禁妒火中燒,渾身上下都好像掉進了醋缸裡似的,酸得直冒泡。有些心浮氣躁、定力不穩的人已經開始抱怨起來了,甚至破口大罵:“他媽的,簡直沒天理了!老子連續來個一個月,送花無數,連句話都沒撈到說!”“這小子纔來幾天呀!就能跟花美瑜跳舞?他有什麼魅力啊,我就納悶了!”“這你就不懂吧?人和人是不能比的,沒聽過那句話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居然有人趁機在鼓火挑刺。“我操,你說誰得死呢?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那人惱羞成怒就要對身旁說話的人大打出手,歌舞廳內的局勢大有失控的危險。林宇鵬和範啓軒帶來的保鏢們一個個雙眼都立起來了,精芒暴閃,掃視着周圍的人,準備隨時出手應對威脅。就在此時,只見從歌舞廳左右兩個側門竄進來十多個水雲天的保安,爲首一人是個彪形大漢,膀大腰圓,腿粗如柱,一雙大眼睛好像銅鈐似的媚詞放光,他身旁的十幾名保安,俱都是面色陰冷,渾身上下一股凜冽的殺氣透體而出,令人心驚膽寒。“你們吵吵什麼?想在水雲天鬧事嗎?找死!”那彪形大漢厲聲喝道。他這一嗓子好像“河東獅吼”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一下子就把歌舞廳內的崤雜喝罵之音給壓了下去。那些企圖鬧事發泄不滿的人,一看那彪形大漢,頓時好像泄了氣的皮球、鬥敗了的公雞似的,該走的走,該消停的消停,連個扁屁都不敢放。馬上要失控的局勢立時又平穩了起來,“水雲天”畢竟是有很強大的實力和背景的夜總會,誰也不敢輕易在這裡鬧事,搞不好被打死了都白死呢!在舞廳東北角的裴正豪倒是沒有像那些不知深淺的傢伙叫嚷着,但是他那雙銳利冷凜的鷹眼卻綻放出兩道帶着殺氣的寒芒,心中也是一陣醋海生波,神色凝重,霍然站起身,狠狠地瞪了林宇鵬一眼,帶着人離開了歌舞廳。這時就見那彪形大漢進入到歌舞廳內,把手下的十幾個保安分散開來,守住了廳內的幾個出口,防止有人鬧事。林宇鵬對於方纔的混亂局面視若無睹,很紳士地牽着花美瑜的手步入舞池。花美瑜美目中秋波流動,淡淡地瞥了林宇鵬一眼,見他神情鎮定自若,目光灑脫,芳心不禁蕩起了一層漣漪。二人進入舞池之後,隨着輕柔的音樂翩然起舞,此時舞廳內其他跳舞的人都不跳了,全身凝視着林宇鵬和花美瑜翩然起舞,當然也沒有人敢吵嚷了,甚至連說話的人都很少。花美瑜的舞技是林宇鵬見過女人中最高的,窈窕曼妙的嬌軀柔韌度很高,不斷地變換着各種優美的身姿,令人目眩神迷,在她的帶動下,本來舞技一般的林宇鵬竟然也變得嫺熟起來,和她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配合得天衣無縫。這次林宇鵬終於近距離的欣賞到了花美瑜驚心動魄般的美麗,只見她那翠比春山的柳眉、清澈明亮的美眸、秀直嬌俏的鼻樑、紅嫩嬌潤的櫻脣和那線條優美、細滑光潔的香腮,那麼恰到好處地集合在那張吹彈可破、雪白晶瑩的臉蛋上,散發着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她那烏黑雪亮、柔軟絲滑的秀髮批在肩頭,輕靈而又飄逸,雪藕般的柔軟玉臂,那芳香誘人、飽滿高聳的一雙乳峰隨着她輕盈的舞步,輕輕顫動着、搖擺着,劃出道道令人血脈賁張的弧線;那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仿若皎月一般,再配上她那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是美得讓人屏息。林宇鵬一隻手輕輕地握着花美瑜那柔軟嬌膩的柔荑,另一隻手輕輕地攬住她的纖腰,沐浴在她春風般的甜笑中,只覺得心神一陣飄蕩,好像騰雲駕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