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轉變1

突如其來的轉變1

“你個死冰冷想謀殺啊。”白玲瓏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回身雙手環繞住喬葉衣的胳膊:“大蘿蔔,你看看,咱們這麼幫他,他卻如此對我,沒天理啊!”

喬葉衣自然知道逐野狂冥是在藍雅那裡吃癟了,所以將氣撒在玲瓏身上,看着自家的寶貝被人欺負,若是不管這玲瓏今後肯定不給他好臉色看。

“冥,你有這麼做太過分了。”好歹他也要做做樣子。

“就是,太過分了,早知道就不幫你請藥王了,哼。”白玲瓏說着鬆開喬葉衣的胳膊,幾步上前坐到藍雅的身邊:“姐姐,你可要多管管他,別讓他到處咬人!”

藍雅盯着白玲瓏心中到有些想笑,到處咬人?她還真有膽子。

逐野狂冥臉色沉着,喬葉衣頓時感覺到一股冷意,埋怨的盯着白玲瓏,惹誰不好偏偏總是和這頭暴龍對着來。

“好。”藍雅點頭。

逐野狂冥的怒氣本要發作,但在藍雅說出‘好’字的同時,他一怔,盯着藍雅,她想要管着他,是不是他可以認爲她會一直在他身邊?

嗯,他很期待她來管他!

“哈哈,不愧我喜歡的人,真有性格。”對於藍雅,白玲瓏從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就對她有好感,更何況人家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可是打心眼裡喜歡她的。

逐野狂冥沉的心思又起來了,見白玲瓏如此和她親近,她竟沒有反駁,頓時很是吃味,大手一擡將藍雅攬到懷中,挑釁的白玲瓏:“她是我的女人,誰允許你喜歡!”

“你……我就是喜歡。”哼,白玲瓏很是不服,就是喜歡就是喜歡礙他什麼事了。

“不准你喜歡。”他霸道,他的女人只有他能喜歡!

“就喜歡就喜歡。”

“不準。”

“……”

喬葉衣還是第一次見兩人如此爭論,撫摸額頭,這話題也太幼稚了,實在想不出來大名鼎鼎的狂王也有如此一幕。

藍雅更是無語,這個逐野狂冥也太霸道了,連一個女人的醋也吃!

早飯過後,便見暗夜一行人在整理行囊。

藍雅回了房間將衣服簡單的收拾一下,有了逐野狂冥一起這一路應該不會有什麼波折,只是這到達北周的時間會有些晚。

“王妃,可以走了。”丫鬟將藍雅的包袱背在身上。

“嗯。”藍雅走到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對着丫鬟道:“今後不要叫我王妃了。”

丫鬟是逐野狂冥臨時買來的,聽言藍雅如此說,頓時有些不解:“王妃本來就是王妃啊。”

不叫王妃那叫什麼?

“叫什麼都行,就是不要喊王妃。”她自從出來狂王府就已經不是王妃了,更何況她可不是以狂王妃的身份前去北周的!

“哦……”小丫鬟還是有些不明白,但也應下。

快走到大門口,藍雅一眼便看到逐野狂冥,他揹着雙手,一頭墨發披在腦後,他很高大,單單從背影就能感覺到他強大氣場。

龍騎護衛暗魅,暗夜,暗影,暗墨四人騎着高頭大馬,喬葉衣站立在逐野狂冥的身後,白玲瓏看到藍雅笑着朝她招手。

藍雅走出門口,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很顯然逐野狂冥沒有給她準備馬匹,一頂寬大的馬車停在府門口。

“姐姐,聽說你不想坐馬車?”白玲瓏從喬葉衣那裡聽到了這些事情,此時見到藍雅,很不忌諱的問了出來。

逐野狂冥眼神一縮,定眼看着藍雅,自然是做好了準備,無論她怎麼爭執,他都不會允許她騎馬!

藍雅抿着脣,她是很想騎馬,但是,想到哪個孩子,她說她要殺死她,她說她的弟弟已經病了……倘若她騎馬真的會讓她沒命,她該如何?

明知道孩子會死去,她還會義無反顧的去騎馬嗎?不,事情到了眼前,她有些不捨了,明明很害怕夢中的孩子,她卻還是不捨了。

“坐馬車挺好的。”藍雅朝她淡淡一笑,丫鬟攙扶着她上了馬車,留下身後一羣驚愕的衆人。

喬葉衣盯着藍雅的背影甚是驚訝,這昨天爲了騎馬和馬車的事情吵的不是挺胸的麼,這一夜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白玲瓏也有些意外,轉而瞪了一眼喬葉衣,還說吵的很兇,看看這那裡像吵的很兇,明明就很和睦嘛!

最驚訝的莫過於逐野狂冥,他原本都準備好和她爭論一翻,卻想不到她竟然絲毫沒有怨言的坐上了馬車,坐馬車挺好的?

他有些不敢想自己的耳朵,這話是從她嘴中說出來的。

不明白爲何她會突然轉變,他雖然意外,這心裡到有幾分踏實,他知道這個孩子她很不喜。

此時見她主動坐了馬車,細心的他看到她上馬車的時候手下意識的護着肚子,他的心中有着欣喜,或許她對於孩子也有了新的看法……

白玲瓏陪着藍雅坐了馬車,整個馬車很大,有着一個小型的茶几,旁邊便是一個軟榻,軟榻上鋪着厚厚的毯子,坐起來很舒服。

“嘖嘖,雖說那冰冷很暴躁,但是對於你到真是很細心。”摸着厚厚的毯子,白玲瓏笑道。

認識那冰塊那麼久還從來沒見過他做事情如此細心,看來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你和逐野狂冥認識很久了?”從認識逐野狂冥以來,除了喬葉衣之外,她還從未見過有人敢在逐野狂冥面前如此放肆的。

白玲瓏身子一歪躺在了軟榻上,一手撐着腦袋道:“的確很久了,嗯,我想想到底有多久了呢?”她一伸手,五個手指一個一個收起,又一個一個張開。

藍雅見此有些好笑,這個丫頭還真是有趣,難改喬葉衣會愛她愛的如此深刻。

“十四年了。”白玲瓏收起小手,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

“十四年?你今年看起來也頂多十六歲。”十四年的光陰也難怪她敢對他如此,他沒有惱怒的殺人。

“是啊,反正我從記事的時候就認識他了,我爹爹以前還說讓他娶我呢,可是,我可看不上他那張冰塊臉,那裡比得上我家大蘿蔔。”白玲瓏眉頭挑着說的很是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