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王生個孩子3

給本王生個孩子3

他本來打算這幾天找個機會送給她的,誰知道,陰差陽錯竟讓她給摔了……

藍雅手指動了動,眼中帶着驚訝之色,送給她的?

該死的,她的心竟然有些絲絲的難受!

“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淨瓶碎了,我也流了那麼多血,算是扯平了。她的血比一個淨瓶珍貴多了,別的她不敢說獨一無二,但是她的血絕對是獨一無二。

逐野狂冥沒說話,盯着那個淨瓶眼中卻帶着複雜的心情。

“你的手也受傷了,我幫你去叫藥醫。”藍雅沉默了半響,冷不丁的開口。

話落作勢就想下牀。

“坐着別動!”逐野狂冥按住她的身子:“還想讓一雙腿廢掉?”

“你的手……”

“你來幫本王包紮。”

“我?”藍雅驚訝,開什麼玩笑?

明明是他錯在先,她憑什麼幫他包紮!

“你不是想學醫術,如今現擺着的病例。”逐野狂冥繃着臉說的很是認真,將手伸到藍雅的腿上。

“我……我還沒完全學會。”她推脫,擺明了就是不想爲他上藥,雖然內心有些內疚!

“快點,若讓別人知道是你傷了,你以爲你還有命活着嗎!”逐野狂冥催促,語氣之中滿是威脅。

藍雅撇嘴,碰上不要臉的人,她就是沒轍。

拿起他的手看了看,手上的傷口的確很深,淨瓶不是一般的玉器,那碎片鋒利的猶如長劍。

很不情願的從懷中今天從靈鶴藥居買的藥物,打開蓋子幫他處理着,碎片有些都刺進他肉裡,有些麻煩。

“靈鶴藥居買的。”一見藥瓶逐野狂冥眼神動了動,張嘴說道。

“嗯。”藍雅頭都沒擡,小手仔細的觀察他的手,幫他拔掉紮在手上的碎片。

“嘶……”逐野狂冥發出一陣聲音。

藍雅的手立馬停頓,擡眼:“很疼嗎?”

“你的腳疼不疼。”逐野狂冥反問。

“嗯,我小心點。”低下頭,她比剛剛更加的小心,很專注。

逐野狂冥眯着眼睛細細的欣賞着她專注的臉,這一刻,她很美,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和她相比。

一生到底有多長?她會在他的身邊待多久?

他好像早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習慣了她的一切,若有一天她離開他了,他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沐清顏,那個時候本王或許會發狂,會瘋掉吧……

藍雅將他手中的碎片清理感覺,拿起藥膏又上了認真的上了起來。

“嗯。”一聲悶哼。

“這個藥膏會有些刺痛,你忍一忍。”藍雅說着,鼓起嘴巴吹着。

小心翼翼的塗抹藥物,內心覺得好笑,當今狂王這點小傷都疼成這樣,若傳出去定會讓人笑掉大牙。

逐野狂冥靠着牀板,額頭有些冷汗,碎片割破的這種小小的疼痛,對於他根本不值一提,令他疼痛的是另一種東西。

藍雅上着藥物,眼神看了看地上的淨瓶碎片,很通透,猶如水晶一樣,拿起來的感覺不是很重,手感很光滑,碎裂的碎片如此犀利,到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

視線回到他的手上,藥物塗抹完,扯了一塊布料撕成兩條,纏繞在他的手上,打結。

“好了。”藍雅說着示意他將手拿開。

半響沒有動靜,她疑惑的轉頭,這才發現,他竟然靠着牀板睡着了,額頭上有些少許的汗水。

這樣安靜的逐野狂冥藍雅還是第一次見,稍稍靠近觀察,他的睫毛很長,一張完美的臉,猶如古希臘神話之中的人物一樣。

她不只一次讚美他的樣貌,他的每一個姿態都讓人從心底發出一種魅惑的氣質。

他額頭上的滴在臉頰上,藍雅擡起手將那額頭上的汗水幫他擦掉,心中疑惑,她也同樣的被碎片紮了,只是火辣辣的疼,到也沒相他這個樣子啊。

“沐清顏,不要離開本王。”他輕聲的說着。

藍雅手上一頓,不知道他是在說夢話,還是沒有睡,轉而看到自己的手還放到他的額頭上,慌忙想要收回。

她的手,剛剛離開他的額頭,他的大手便抓住她脫離的手,繼續放到額頭上。

“你沒睡着。”

“睡了,被你驚醒了。”逐野狂冥睜開一雙朦朧的眼睛。

“是你根本沒睡着,少賴在我身上,一個大男人這點傷都疼成這樣,很丟人。”藍雅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

逐野狂冥起身朝着藍雅靠了靠,指着額頭上的汗水一本正經到:“這不是疼痛的汗水,是哪裡隱忍的汗水……”

藍雅不解的眼神盯着他,看了看。

“這裡。”他好心的給她解釋,手指了指兩腿間的位置……

“變態!”藍雅轉過臉去,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有任何好話!

天已經入夜了,折騰了那麼久也有些困了轉而,看了看,這個房間,除了一張牀連個軟榻都沒有,這要如何睡?

準頭看了看逐野狂冥見她看着自己,她愣了一下,轉而倒頭就睡在牀上,被子一拉,將自己蓋住。

“我的腳不能走,你去找別的地方吧。”她眼神警惕的盯着他。

逐野狂冥見此一笑:“這裡是本王的寢室。”

一句話,讓藍雅頓時無語,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想起管家今天和她說的話,逐野狂冥的潔癖很大,不喜歡睡不乾淨的地方……

想到這裡,藍雅突然坐起身子,將剛剛牀邊殘留的血跡,衝着牀上亂抹上一通,將牀下的牀單蹬亂,沒走抖的不成形。

逐野狂冥冷眼看着藍雅的動作,臉色有些抽搐:“瘋了?”

“這張牀髒了!”藍雅有些得意。

逐野狂冥眼神一動,隨即笑出了聲音。

“你笑什麼,沒聽見嗎,這張牀很髒!”藍雅眼神直直盯着他。

“的確很髒。”他笑容未減。

“所以,請王爺到別的地方睡。”

逐野狂冥輕笑,身子一倒,睡在藍雅的身邊,原來她打的是這個小心思。

“你……你沒看見嗎?牀很亂,很髒,還有血跡。”藍雅有些不淡定了,想要坐起來卻被逐野狂冥一手拉住,然後圈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