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聽了這話,顧清雅對四姑的佩服那是從腳趾佩服到頭頂了(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978章)!
她竟然能如此迅速的抓住餘夫人的弱點,利用她的弱點布了這麼大的局,這還真是搞情報工作的人啊。()
對於餘夫人,冷靖遠也沒什麼同情。雖然她是自己的親孃,可是她的所作作爲,真的已經沒有了當親孃的底線。
而冷靖遠對冷侯倒是十分的尊重,雖然這事他心裡並不好受,因他對餘夫人的失望,倒是他希望這沈姑姑能讓自己的父親安享晚年生活。
就在兩夫妻說着這冷家之事時,冷侯揹着手站在沈宛若的屋子裡:“你不應該這樣。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你再這樣有何意義?”
沈宛若一身桃色衣裳坐在炕邊,靜靜的盯着冷侯的背影,聲音輕柔而幽深:“侯爺,也許您不會相信這種巧合,但是我沈宛若並非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當年侯爺已言明身份終身不納妾,宛若敬佩侯爺的磊落而自梳,並非是想讓您內疚。此次之事,宛若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是有意而爲,妾身願受天打五雷轟…”
“閉嘴!”一聲急吼暴怒了冷侯的急切,他轉過身直視着沈宛若:“老夫並沒有懷疑你,只是老夫已年過五十,而你卻還如此年少,如何能讓你跟着一個老頭子過餘生?你可知道,我這些天心中一直內疚着,其實那天晚上,我們並沒有如何,你爲何要選一條這樣的路來走?”
“餘生?”沈宛若慢慢的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冷侯的身邊,仰着頭直視他的眼睛:“侯爺,其實妾的餘生不過伴着一紙油燈一部經文過罷了。如果能用它來伴着恩人過後半生,這是老天的眷顧,妾身感激不盡,不知侯爺是不是信得過妾身?
其實妾身明白您對夫人的情深意重,更從未想過分她一分半毫,也不會讓侯爺您失信。只求侯爺憐惜宛若孤苦二十年,餘生能陪在侯爺身邊,不求恩寵、只求能遠遠的望着您,死後能在冷家的祖墳裡,成爲冷家的一員。”
一陣沉默之後,冷侯終於伸出了大手撫上沈宛若的臉:“真是個傻丫頭,當年爲何什麼都不解釋而作出如此激烈的行爲?雖然當時名聲有損,可只要你不嫁入高門,找個老實可靠能疼人的小戶人家過日子,憑着你的才氣與家世,還能不一世安穩?你難道就沒想過,一個女人伴着古經過一生,有多悽慘?”
沈宛若真笑了,她沈宛若要的,不是什麼安穩一世,而是那個救她於生死之間的男子。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她緩緩的把手圈住了胸前的大腰,輕輕的搖搖頭:“妾身沒有覺得有多悽慘,心中有愛便是一切都溫暖。妾身當時看過了侯爺的身體,就從內心已經認定自己是侯爺的人了。只要能有條件在一邊看着侯爺您幸福,妾身從未後悔過。也許侯爺您不會相信,宛若就從來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能親手抱着侯爺您…”
冷侯一聲輕嘆:“你呀…叫老夫如何心安?有高僧斷言,老夫一生殺戮太重影響了子嗣,萬一老夫走時沒能給你留下一子半女,叫老夫如此能閉眼?”
聽得這話,沈宛若大膽的撲進了冷侯懷裡,趴在他胸口一臉的幸福:“若兒不管,能在侯爺身邊一天,一生足矣!如若有那麼一天,若兒一定陪着侯爺,不離不棄…”
“真是個傻孩子…”
竊竊私語半夜時,終於鬆若院的燈熄了,一支跳躍的紅燭夾雜着細細的低嗚、沉沉的低吼搖動着…
餘夫人的院子燈光早就熄滅了,可冷家世子平妻的院子裡燈光還在跳躍。
蘇玉蓮依在冷靖承懷裡,輕撫着根本就看不出什麼的肚皮:“世子爺,您說母親大人這是爲了什麼呀?”
冷靖承一臉莫明的表情:“你問爺,爺問誰去?其實不就給爹納個妾麼,這有何大事?女人啊,就應該大度,千萬別學得那顧氏像個嫉婦!”
哼!
女人大度給男人納妾?
除非是那女人是個蠢貨!
蘇玉蓮倒是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懷上了,要是這一胎一舉得男,她的世子夫人之位、以後侯夫人之位,就舉手可得了!
想着也已經懷了孩子,她也不耐煩哄着冷靖承了,見問不出個名堂,她乾脆轉身睡了。
冷靖承睡過不少的女人,可是沒有一個女人如蘇玉蓮這麼媚這麼嬌這麼有手段,自她擡進冷家以後,他就沒去別的地方睡過。
此時見蘇玉蓮竟然倒頭睡了,認爲她在生氣:“蓮兒,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顧氏。”
想着這世子夫人之位、侯夫人這位還得靠這個男子,蘇玉蓮只得忍住心中不耐撒起了嬌:“爺,蓮兒不是生氣,蓮兒是累了,咱們兒子想睡了。”
一提起“兒子”這兩字,冷靖承便什麼都不計較,倒下頭摟上蘇玉蓮:“蓮兒,我們與兒子一塊睡!”
自沈宛若進了冷家門,她一直小心的侍候着餘夫人,她知道是因爲她,自己纔有機會來到心上人身邊。
想着這幾天冷侯對她的柔情密愛,沈宛若的臉就會發燒,她不瞭解男人,但她家裡卻有許多的男人。
自己的大哥與侯爺年紀相仿,可兩人站在一塊卻有天差地別。
侯爺雖然年過五十,可他挺直的身板、強悍的能力、宏亮的聲音都讓她歡喜不已,她認定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她沈宛若癡情一生。
站在餘夫人身後,沈宛若細心的侍候着她:“姐姐,今日您少喝了半碗早點,一會讓廚房給您上一盅牛奶蒸蛋羹可好。”
年已五十的餘夫人早已不復當年身姿,她扶着沈宛若的手拖着腫肥的身子站了起來:“不用了,你自己去用飯吧,一會你陪我念會佛經。”
沈宛若恭敬的把她扶起,交給一邊的王媽媽後,這才一個人靜靜的坐下吃早飯。
靜靜的坐着,靜靜的吃飯,直到她身邊的冷家的丫頭下去後,只有燕雲在她身邊時,沈宛若纔敢輕輕的把手放在腹部,想起自己侄媳婦的話,她嘴角挑了挑:這裡,以後是不是還能孕育出一個像侯爺一樣高大能幹的男人來?冷家的子嗣太少了,但她不相信什麼高僧的話。
就在沈宛若吃飯之時,王媽媽扶着餘夫人進了內堂:“夫人,您有沒有覺得這幾天沈姨娘的水色越來越好了?”
這些天天天沉迷於佛經的餘夫人眼光一挑:“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