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等陳弘箏把今日於家後院聽到的事說與大家聽,冷靖遠的臉黑了:“於四少?”
陳弘箏點點頭:“嗯,就是於四少(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888章)。)”
蘭瑞陽見自己二哥變了臉,他趕緊勸說:“二哥,你生什麼氣?就憑於四少那愣頭青,他拿什麼跟你比?莫以爲做得兩篇文章就是什麼大人物了,於家不過一個二品之家,二嫂可不會把他看在眼裡。”
自己家小丫頭會不會看上這於四少是一回事,可有人打自己家小丫頭的主意又是另一回事。
特別是這於家人,在他離開的這幾年裡,他的小丫頭可是與於家走得很親,甚至對於老夫人比對自己的親祖母要親熱一萬倍。
頓時冷靖遠心裡有根刺:“六弟,聽聞於家不是與王家要結親麼?爲何還未有動靜?這於四少年紀也不小了,如今已立業應該也要成家了…”
王家與於家結親那是最好,不過蘭瑞陽今日又聽到一個消息:“二哥,你們可能未聽說今日於家發生的事…”
等蘭瑞陽把今天王家母女臭屁連天的事一說,衆兄弟一個個臉皮抽得起瘋了…
愣是陳弘箏這穩得性子的人也開聲大笑:“好!二嫂果然是二嫂!這事幹得漂亮!”
冷靖遠的嘴角也高高挑起,怪不得今日他家小丫頭這麼開心,原來捉弄了人家啊?
不過轉眼間他眼中的笑意就收了:“既然這王小姐沒有福氣,那就讓大嫂在三品以上官家,給於四少找個有福氣的配上好了!不過聽聞這於夫人還挺關照你二嫂的,讓大嫂記得給她找個好兒媳婦,讓她們婆媳以後有戲可唱才行!”
二哥果然是個奸滑的人,於夫人敢看不起二嫂,該她以後沒好日子過。
“噗!”陳弘箏又樂了:“二哥,於四少以後抱得美人歸,他可得好好謝謝你呀。”
趙文瑞的性格最內向,縱是如此他也笑了。
他們兄弟說話直到晚飯才結束,聽說冷靖遠把人留下來了,顧清雅只得把他安排與其餘幾個兄弟住在了一塊。
回到自己屋內,冷靖遠有點內疚的平:“雅兒,我沒與你商量就自作主張了,對不起。三弟來了我不好意思讓他去住客棧,三弟自兩年前那一戰左手受了重傷之後變得無力後,他就變得更低沉了。”
怪不得這趙文瑞看起來沒有那幾位開朗,原來是個傷殘人士。
反正家裡也不是住不下,既然那幾個住下了,她也不能說就不讓這趙文瑞住。
顧清雅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而是反問:“他的手全廢了?”
冷靖遠搖搖頭:“那倒不至於,平常行動不影響,只是不能再拿刀了。三弟自小就使得一手雙刀,而且左右手配合天衣無縫,在我們十兄弟之中,他的功夫也是算一算二,曾經我還不是他的對手。”
這就好比一位奧運冠軍,突然在一次比賽中出了意外,而且從此不能再走向賽場,這也許就是趙文瑞現在的心情吧?
“其實現在你們都退出了軍中,以後也不會輕易上戰場了。他左手不過使刀,可還能做許多事,沒必要這麼看不開,人生之中還有很多事可以做。”
冷靖遠知道自己媳婦沒別的意思,也知道她不瞭解自己三師弟:“雅兒,三弟他之所以性格變得越來越內像,還有另一個原因…記得那年年前我出任務回來時,中了藥的事麼?”
那怎麼會不記得?
當初她可是想了好多辦法要撲倒這個男人都沒做到,還是那一回人家幫了大忙呢。
顧清雅的小臉紅了紅:“這事與他有關?”
回憶起過去,冷靖遠親了親顧清雅:“有關,那藥本是下給三弟的藥,我不小心中了。”
靠?
冷靖遠見小媳婦睜大了雙眼,他笑了笑:“那回,是唯一的一次三弟代表大哥來與我交接任務,而那藥卻是我們師妹袁笑梅所下。”
顧清雅眨了眨眼:“她爲什麼給趙將軍下藥?難道是因爲她看上了他,想要…”
知道顧清雅誤會了,冷靖遠笑了:“不是這麼回事,這事說起來話長,你要是想聽我說與你聽。”
“說吧,有八掛聽爲何不聽?反正這世界娛樂太少,聽聽也當作一件消遣。”
小丫頭的話還真是有意思,八掛?
冷靖遠笑着搖搖頭慢慢的講述起來:“師妹是師傅弟弟的女兒,是個孤女。十歲時來到山莊,與我們兄弟們一起長大,在她十六歲那年因爲喜歡上了大師兄,就拼着命要嫁他,可這時大師兄心中有了大嫂…”
又是一個狗血的三角戀,顧清雅聽完了故事後總結如下:袁笑梅喜歡季承樺、季承樺愛上了蘇楚楚,趙文瑞喜歡袁笑梅。求而不得袁下藥給季,卻陰差陽錯自己中了藥,最後被趙文瑞所救,這是第一段。
第二段是趙文瑞本就愛着袁笑梅,所以他一直追她,努力攢軍功,等嫖白的那一天可以娶她,併發誓這一輩子只愛她一個也只會有她一個,可人家看不上他。
第三段則是兩個糾纏了好幾年,袁笑梅給趙文瑞下藥,逼得他破誓言。這藥下在趙文瑞的水袋中,好死不死那天正好冷靖遠去接頭,趙文瑞給他喝水…
世上無狗血不成書,對於袁笑梅這個人,雖然顧清雅不認識她,可憑直覺她覺得這個人不值得趙文瑞這麼去愛。
“那現在兩個人怎麼樣了?這趙三將軍莫不是還愛着你們這師妹?”
冷靖遠一臉苦笑:“還能怎麼樣?自三弟受傷後,他意志消沉,覺得自己更配不上了師妹,性格更是大變。雖然他們一直在山莊裡,可是平常連話也不說。特別是三弟知道,當年他們還有一個孩子,被師妹丟失後,他更是沉默了。對於愛與不愛這種事,我卻真不得知。”
什麼?
兩人之間竟然還有孩子?
顧清雅吃驚的問:“孩子丟失了?多大丟失的?又是怎麼丟失的?一個當孃的人,連孩子都不看勞,她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