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香怡苑內(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735章)。()
四姨娘慵懶的坐在貴妃椅上喝花茶,這種是成國公從外域商人手中弄來的好東西,煮出來的茶含着花香,她慢慢的喝,不捨得一下子就把茶水喝光了。
四姨娘雖然生了兩胎,今年也已三十五了,可自來有手段加上容貌好,又會保養,看起來二十五六的樣子。不知道底細的人,她與自己的女兒站在一塊人家會誤會爲姐妹。
看到女兒急切的表情,四姨娘一臉的優雅:“蓮兒,娘與你說了,任何時候都不能讓自己亂了分寸。不就是這麼一點小事麼?晚上娘會與你爹爹說,我肯定會讓他同意讓大夫人帶你去賞桂會。”
蘇玉蓮雖爲庶女,除了名份上、明裡上她沒有蘇玉琦風光,可是暗地裡,她卻沒從自己那嫡姐差。
聞知自己親孃支持自己的想法,她歡喜的摟上了四姨娘:“還是孃親最好!”
四姨娘雖是瘦馬出身,卻是那教養嬤嬤的養女。
別的瘦馬都吃了淨身藥,一輩子沒有孩子生,可她卻不同。
完全學得了瘦馬的手段,卻一樣能生孩子,這就是她在成國公府立足的根本。
成國公比四姨娘大了十來歲,正妻雖然模樣不錯,家世也高,可是大戶人家養大的主母,只能用賢惠來形容,哪裡有瘦馬勾引男人的本事?
更不要說,四姨娘當年對成國公有救命之恩了。
女兒的嬌嗔,樂得她輕笑:“傻丫頭!我這一輩子啊,只要你與你妹妹能嫁得好,你哥再給我娶一個聽話的媳婦,我呀就滿足了!”
娘在爹面前有多得寵,就連蘇玉蓮都羨慕。
“娘,哥哥你不必擔心,他與顧二呀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呢!雖說顧二家世低了點,但她畢竟有嫡女名聲,而且顧家底蘊不差,她嫁給哥哥定能幫襯您一二。”
自己的兒子是塊什麼料四姨娘心裡清楚,雖說蘇家貴爲國公府家,可幾個兒子卻沒有一個有出息,而人家顧家大公子,年紀輕輕已是正四品。
她嬌笑的輕拍了一巴掌女兒:“不害羞,姑娘家家的說什麼呢?小心讓你哥聽着了罵你!還有,這話可別傳出去,讓有心人聽到了,可就會污了顧二的名聲了。”
自己嫂嫂的名聲自然很重要,蘇玉蓮摟着四姨娘的脖子撒起嬌:“娘,我這不是在您面前說說嘛,在別人面前我怎麼會說我親哥嫂?”
“好了好了,別搖了,孃的脖子都被你給搖斷了。顧二下個月及笄,等及笄禮一過,娘得考慮與你爹說此事了…”
兩母女正膩在一塊,門簾掀了起來一個五十左右的美豔婦人走了進來:“這孩子,是不是還未長大呢?”
“娘。”
“姥姥。”
這美豔婦人正是四姨娘的養母鄧氏,看起來五十餘歲,其實已六十多了。
她因爲年紀大了,養女又進了成國公府,於是成了四姨娘的奶孃跟着進了這裡,也就退出了那地方。
在人前鄧氏只是奶孃,可在她們自己這院子裡,私下都知道這是四姨娘的養母。
鄧氏看着蘇玉蓮笑問:“蓮兒,是不是有事求你娘了?”
蘇玉蓮是最會撒嬌的人,這一點不僅僅是有兩代長輩的教導,更是因爲她骨子裡就愛作。
聽到鄧氏問她,立即跑過去依在了鄧氏身邊嬌嬌的說:“什麼事都瞞不過姥姥的法眼!”
聽了母女兩的敘說,鄧氏緩緩的點了點頭:“雖然你只是成國公府的庶女,可配他一個武夫也說得過去。只不過,要是那賤人要是與你爭,你恐怕爭不過她,看來我們還得想想辦法才行,不能先謀到那冷將軍,也得先把那蠢貨給收拾了!”
四姨娘深以爲然,她也認爲既然冷靖遠一時並無成親的想法,而那蘇玉琦又不是什麼天香國色,他不可能就動心了。
可蘇玉琦那賤人,四姨娘卻覺得她纔是自己女兒嫁進冷府的最大障礙!
不管自己女兒嫁誰家,除去蘇玉琦,自己的女兒才能真正的入得了國公爺的眼!
滿心歡喜的蘇玉琦並不知道,她已經被自己親爹的小妾算計上了。
而此時的她,一個勁的在繡房裡指手劃腳的要繡娘儘快給她的三套新衣改出來。
既然是貴女聚會,自然得表演了。
蘇玉琦雖然平常比較驕貫了,但在琴棋書面方面作爲嫡女卻不敢馬虎,於是回到自己院子裡,她把自己的琴好好的練了幾遍。
冷靖遠沒興趣參加這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活動,可賢貴妃娘娘的賞桂會安全,卻得由他的錦衣衛負責。
季承樺作爲兵部尚書本與這次別院大會無關,只是冷夫人求到了面子上,他不得不想方設法把冷靖遠支過來,並且還讓兩個師弟陪來。
於是在貴妃娘娘舉辦的這次聚會上,表面上讓冷靖遠來坐鎮,實底上是讓他來參加這次賞桂會,好來一個美麗的邂逅。
“老五,你到了那裡後,事情你接下負責,讓老十陪二弟去院內負責。”
張志森明白自己大師兄的意思點點頭:“我知道了,絕對不會耽誤二哥給我們找個二嫂。”
說起自己的師弟,季承樺心底很複雜,因爲他真的不知道這是不是天意。
那年他從執行任務急急的被叫了回來,季承樺總感覺到自己這二師弟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可是那時他卻因爲自己那小嬌妻的淘氣而忽略了。
而後來等他想起,冷靖遠受了傷,問起他這事,卻說他回過鄉能有什麼事?
季承樺一多問他腦子就痛,所以後來季承樺就再也沒去問了。
如今他卻無任何理由不想成親,這讓季承樺心中很是莫明其妙。
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季承樺腦子裡又跳出那天在冷家別院的事,特別是地上那個女子看自己二師弟,喊他邱二楞的眼神,總是讓他無法忘記。
是不是自己二師弟那年腦子受傷,真的有什麼能記不起來的事麼?
越想季承樺越覺得有可能,因爲他的自覺,覺得那女子不是那種攀龍附鳳的人。
只可惜那個女子已嫁人了,否則她配自己的師弟,還真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