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陳趙氏一點也不喜歡這陳老三夫婦,她眼一斜:“你這是打哪來呢?怎麼這滿臉紅通通的?別嚷嚷了,郎中在那看診呢(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392章)。⊿↓heihei66.▲↘”
被人一提起她的臉色,陳許氏一陣慌亂:“我還能從哪來?這不是剛剛跑了麼?看到這裡這麼多人,我嚇了一跳。”
這是跑步?
這是做了運動了吧?
顧清雅肯定,而且這還是激烈的牀上運動!
瞬間,她撇了撇嘴心道:不知這陳許氏剛纔爽了村裡哪個老光棍!
陳老三一天到晚思謀着自己家的銀子,先讓他戴上幾天綠帽子再說。
這陳許氏,她先讓她蹦達幾天…
這藥效比較長,她的需求會比較大,如果她老老實實不再來煩她,顧清雅準備讓她痛苦來得遲一點。
院內一陣寂靜,不一會孫郎中站了起來收起銀針:“孩子是沒了,再喝上一副藥清理一下,要是這會不清乾淨,以後就再也沒得生了。”
除陳朱氏與陳許氏屋裡看顧陳柳氏外,陳家衆人全都面無表情的站在院內。
聽到孫郎中的吩咐,只有陳王氏有反應:“香兒,熱水我已燒好了,二郎你把妹妹抱時去吧,讓我與香兒給她換洗。”
陳黃氏已被陳義生打了幾巴掌並揚言要休了她,陳石堂並沒有把親孃關上,這會她倒是又出來了。
此時只是見女兒成了這樣,她站在一邊連哭也不會了,直直的在那發怔。
陳老漢看到她那樣就惱了:“老大家的,還不趕緊把那丟人的東西給我弄進去!是不是要接了休書才知道丟人!”
嚇得渾身一抖的陳黃氏並沒開口,只是在陳老漢說這話的時候,她怨恨的看了他一眼,進屋去給陳菊琴換衣服去了。
陳柳氏見郎中進來了,本來是碎碎的吟叫聲,突然間就變得響亮了:“哎喲哎喲,孫郎中哎,你趕緊給老婆子看看這腰是不是斷了。”
孫郎中放下手中的藥箱,指揮着陳朱氏與陳許氏把陳柳氏翻了個身子,然後隔着秋衣把手指放在腰間,邊按邊問。
孫郎中的手每按一次,陳柳氏就如殺豬般嚎叫一次,讓滿屋子的人都以爲她真的斷了尾骨一般。
看着這老婦人,孫郎中滿臉嫌棄:“行了行了,骨頭沒什麼大事,有可能就是尾椎骨上裂了點縫,好好的在牀上躺個五六天,吃上兩副藥就沒事了。”
陳柳氏聞言大叫:“不可能!我的腰肯定斷了,要不然不會那麼痛!孫郎中,你再仔細給我瞧瞧,我真的痛死了!”
明明就沒什麼事,要是腰骨斷了,她還能這麼中氣十足?
孫郎中厭惡的皺皺眉:“你是郎中還是我是郎中?要是不信我,你們去請鎮上的郎中好了,老夫就這水平!”
陳老漢見郎中生氣了,他恨恨的瞪了一邊嚎叫的陳柳氏一眼,然後小心的賠了不是:“孫老弟,你別與婦人一般見識,她這是老糊塗了。要是不嚴重,這藥要不要下?”
沒等孫郎中開口,陳柳氏就叫罵起來:“什麼?不用下藥?死老頭,你是不是怕花銀子撿藥?是不是想看着我死?我死了你好去娶那老寡婦是不是?”
陳老漢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他陰着眼瞪着陳柳氏:“你再胡說八道,就回你柳家去!”
陳柳氏惡毒腦子也不算差,一看陳老漢這臉色,她終於不敢多說了。
對於這對夫妻孫郎中幾乎是無語,他臉色一沉:“藥下兩副,跟我去拿藥吧,藥中要用到田七,一副藥得一百文左右,吃個三天差不多,帶上銀子過來。”
一衆人隨着孫郎中出出屋,陳老漢掃了一眼:“全哥兒,你跟着孫郎中去拿藥。”
陳石全雖然不喜歡這爺爺,可是還是應了:“嗯,我這就去。”
說着陳石全就要往外走,顧清雅眼一眯一把拖住他:“哥哥,你急什麼啊,你身上又沒銀子,這藥可貴了,孫郎中那裡的藥是不是可以欠賬的?你還是等爺爺給你銀子再去吧?”
這話一出,陳老漢臉色更陰了,恨恨的掃了顧清雅一眼才說:“帶上銀子去,四郎,去你嬤嬤那拿銀子給他。”
看着陳老漢那快滴水的臉,顧清雅的臉皮抽了抽,心底裡特底的鄙視了這一家人!
果真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自己四個兒子都在屋外,卻讓分了家的孫子去撿藥,還故意不提銀子的事。
陳四郎拿着銀子出來了:“爺爺,嬤嬤說讓我去撿藥。”
聞言,顧清雅心底都笑了:這老太婆是擔心陳石全落她的銀子不成?
陳老漢立即說:“那還杵在這做什麼?趕緊去了。既然四郎去撿藥,大郎你沒事就先回去吧。”
這是什麼意思?
莫以爲他們兄妹愛呆在這不成?
要不是怕人說閒話引起陳石全心不安,顧清雅恐怕這院子裡殺了人她都不會看一眼。
伸手拉了拉陳石全的衣服:“哥哥,我們走吧。”
陳石全看了看陳老漢,爲他的冷情而難過,隨着顧清雅出了門。
院子裡出事,陳王氏沒讓孩子過去,兩人回到四叔家接回了小草,提着籃子走了。
直到家門口陳石全的心情還很低沉,顧清雅理解他心裡難受,畢竟這親爺爺如此對他,作爲親孫子要是不難過,那就不是人。
“哥哥,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麼?反正他們這麼做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何必爲了不相干的人難過?好了,別在意了,剛纔大伯公還是誇你孝順、懂事、勤快呢。”
聽了這話陳石全終於高興了一點:“妹妹,你說得對,他們早就不當我們是親人了,我何必爲了這點而難過?我不難過了,以後我們都要活得開開心心。”
顧清雅笑了:“這就對了,只要我們憑着良心對他們,他們如何你真的別太在意。再說,他們年紀大子,有時候糊塗了,你計較他們也不會覺得有錯。”
“嗯,確實是這樣。”
兩人回家到中,把餘下的幾隻野兔剝好,再把兔子皮硝好,一天就過去了。
吃過晚飯顧清雅躺在炕上,燒得熱熱的炕並沒有讓她立即睡去,看着窗外的星光,她思緒漸漸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