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這眼神讓顧清雅小心肝抖了抖:這有什麼厲害的,多少相親綜藝節目上的男主,不都是直接這樣說?
她真的不是老鴇出身(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332章)!
顧清雅呵呵笑了:“你不怪我教壞你就行了!可以了,以後不必天天來我這,如果有空就來玩玩好了。”
黃麗豔非常高興的說:“我聽麗英說了,再過不久你就要成親了,到時我來給你添妝!不過,我跟你說,你可得多吃點,我是太胖,可你卻太瘦了,要做一個葫蘆女人,你這麼瘦可不好看!”
啥?
葫蘆女人?
那是什麼東東?
看到顧清雅也有不懂的東西,黃麗豔高興得不行,於是把她親爹的形容詞,直接就搬了上來!
瞬間,顧清雅醉了:她長見識了,什麼葫蘆型女人?說白了,不就是男人都喜歡那種***的女人麼!
原來,自古以來男人都是一個德性?
兩人笑了半天,直到黃麗豔走後,顧清雅才關起門來去了陳四叔家繼續做皮毛大衣。
自古有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剛拐過彎要往陳四嬸家走,迎面就走來了兩個最不想看到的人。
“哎呀,這不是我姐姐麼?姐姐,你從李家要去了五百兩銀子,怎麼還穿得這麼寒酸?莫不是那五百兩銀子拿去補貼了邱家,好讓邱大娘同意你嫁給邱二楞子不成?”
眼前的陳珠兒一臉嬌笑,依在大病初癒的李家琦身邊,幸福得花兒一般。
“嫁給二楞子又如何?我這輩子肯定不會當妾,更不會如某人一樣,見不得人似的悄悄爬進門!”
陳珠兒爲了氣她故意一臉得意:“當大郎哥哥的妾,我高興!只要能嫁給相公,我什麼都不在乎!”
顧清雅淡淡的看着陳珠兒,一字一眼的說:“好一個癡情女子,可惜你這種無知的女人就是隻可憐蟲!妾者,半奴也!你只不過是一隻種豬的小玩藝兒,真虧你當個妾還好意這麼得意,可惜了我陳家的姓氏!”
這賤人竟然敢說她是奴才?
陳珠兒臉色一變本想破口大罵,可轉念又換成了一副可憐的模樣:“夫君…她太過份了!我雖然不在乎名分,可是她竟然這樣侮辱我們的感情,實在是太可惡了~”
李大郎本由着兩個女人自己去撕,他雖然恨顧清雅,卻不是恨她讓陳珠兒成了妾,而是恨她一直以來自視清高的模樣。
爲了氣顧清雅,李大郎一臉心疼的摟着陳珠兒:“寶貝,你永遠是我李家琦的心頭寶。”
聞言陳珠兒一臉驕傲的看着顧清雅,眼中全是傲慢!
呃…泥瑪!還寶貝呢!能不能別噁心人?
瞬間,顧清雅差點吐了!
這麼噁心的一對賤人,顧清雅連看都不想看了。
她扭開臉準備走,陳珠兒卻不放過她:“陳菊玲,你害我與夫君遺憾,你不得好死!”
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想作死,那就死得快!
瞬間顧清雅的眼中充滿了冷氣:看來,她還得與黃麗豔多溝通溝通,讓她以後好好照顧這拖油瓶!
鄙視的看了陳珠兒一眼,顧清雅一臉冷霜:“害你?誰害了誰,誰不得好死,自有天論!你放心,你會看到那一天的!走開,好狗不擋路!”
本來還想故意表演一番兩人的恩愛,這樣的顧清雅讓李大郎心中一震,竟然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步。
陳珠兒已經心底沒有了害怕:“果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下賤貨!你這種不要臉的賤貨,小心連邱二楞都不要你!”
不要臉了是吧?
老孃我成全你!
顧清雅陰着臉止步上前,兩眼成霜:“陳珠兒,你是有娘生有娘養,可惜你有一個下賤的娘,所以才養成你這個下三爛的小表砸!你娘當老表砸,你就當小表砸,我還真佩服你們娘倆,能以當表砸這麼得意。我要是有個這樣的娘,早就用根面布吊死了!
像你們這麼無下限的母女,我還真期待!還侮辱你們的感情?是侮辱你們偷情吧?小表砸,要是全鎮的人都知道你進李家才半個月不到這肚子已經鼓起來了,那香蘭院的嫖客會不會全轉向去李家?我還真很好奇!李公子,如果想發財與我說一聲,到時你可以換個行當,當個老鴇試試!”
這一翻痛罵,陳珠兒氣得小臉煞白,她想還嘴,可是她哪裡敢?
看着顧清雅揚長而去的背影,陳珠兒眼中閃過濃濃的狠毒…
李大郎站在那裡臉都氣黑了,雙拳擰出了水。
“相公,這個賤人留不得了!這事萬一要傳出去,你的名聲一定會讓她抹黑!”
李大郎臉更沉了:“那要怎麼辦?”
陳珠兒一臉狠戾:“最好讓她也讓野狼吃了!”
如果他真有能力讓野狼吃了顧清雅,李大郎知道自己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只是他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力,雖然李大郎此時已經恨上了顧清雅,但是他卻沒有殺人的勇氣。
“等我找到了機會,我一定好好的收拾這死丫頭!”
陳王氏剛出院門就看到顧清雅在與人交談,當她出來看到是陳珠兒與李大郎時,臉色變了變:“玲兒,她又來找你事了?”
顧清雅冷冷的笑了笑:“就憑她?四嬸,她真要作死我就成全她!”
對於這朱氏母女,陳王氏從來沒進眼裡:“唉,要說你爹,那也真是個鬼迷了心竅,竟然就被她們兩隻狐狸精迷住了,連親生的都不認了。”
顧清雅從來就沒把陳義華當過爹,他認不認他們,於她來說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過。
要不是考慮到這時代以孝壓人,女子的地位低下,要是擱在現代,有這樣的一個渣爹,她早就登報斷絕關係了。
顧清雅朝陳王氏真心一笑:“四嬸,就他這樣的人,認我們又如何?不認我們又如何?沒有他,我與哥哥過得更好!”
雖然說是這麼說,可陳王氏心中還是爲兩兄妹不平,只不過她知道不平也沒用處,多說還會讓孩子心中難受,於是趕緊打住了話頭。
兩人說着進了院,陳王氏突然想起前兩天一件事:“玲兒,有件事我與你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