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張叔,我哥正在包裝這黃色的是皁胰子,那邊幾種個頭小一點、顏色多變的是香胰子,您與何老闆可以聞聞有何不同(神醫俏農女:將軍請下田321章)。”
宏濟堂以往雖然不賣這雜貨,可這些東西已不叫雜貨,而叫精品了。
何守城的雙眼閃着精光:“陳姑娘,以後你們的貨我們宏濟堂全包了!”
本來顧清雅就想找個代銷,既然有人送上門,那自然最好不過,三人談妥後張郎與何守城纔出門。
第二天邱明遠來的時候,顧清雅給了他一百兩銀票。
邱明遠怔了怔:“給我做什麼?”
顧清雅笑了笑:“你不是還有外債麼?給你還債呀?”
這點銀子他還用得着借?
邱明遠搖搖頭:“不必。”
這男人是不是覺得花女人的銀子很沒面子?
顧清雅一臉得意把銀票住他懷裡一塞:“拿着,我現在可有銀子的人!就算你不還債,可男人身上也得有點私房錢。”
這一臉小女人的得瑟,邱明遠忍不住笑了:“你有多少銀子?”
顧清雅非常得意的翻翻眼,輕輕的說:“我把那治蛇毒的藥方賣給了張郎中,整整四百五十兩!加上李家給的五百兩,那可是近千兩了!怎麼?姐算個地主婆吧?”
其實她哪裡止這麼一點?
從李人渣那裡搜刮了一千兩、哮喘配方馬上又能進帳五百兩,那手工皁如何只能算是小錢了!
不過這個顧清雅不會說,特別是搜亂來的那一千兩,她要是說了,懷疑這男人會打她屁股!
就九百多兩銀子,能笑得這麼開心?原來她這麼容易滿足。
雖然很喜歡這種小性子,可邱明遠故意打擊她:“地主婆是指有良田千畝以上的人。”
雖然知道這男人是故意逗她,可顧清雅依舊不服氣的說:“千畝良田算什麼?我慢慢置辦,先置辦個一百畝地,就算不是大地主婆也能算個小地主婆了!”
這種志向,邱明遠還是第一次聽到過,頓時一頭黑線。
看顧清雅一臉的得瑟,他好笑的問她:“怎麼?你這麼愛種田?”
種田?
顧清雅翻翻白眼:她纔不要種水稻糧食神馬的,種點藥材倒是不錯!
人一得瑟,那種潛伏在骨子裡的個性就原形畢露了。
什麼矜持、什麼淑女、什麼高雅,統統去了爪牙國…
顧清雅頭一仰眼一擡:“對呀!喂!兄弟,以後要不要跟着姐混?咱們一起種田當地主!”
老是從這丫頭嘴裡蹦出不捨時宜的詞來,邱明遠臉黑了:“小丫頭!誰是姐?你是姐?是誰的姐?”
一連串的質問,差點讓顧清雅衝口而出是他的姐了!
好在清醒得及時剎住了車,顧清雅扯了扯嘴角訕訕而答:“是小草的姐行不行?摳這麼多字眼做什麼,我只不過是口頭談罷了!”
哪知邱明遠非常認真的回答她:“不行!你只能當小草的娘!”
“轟”的一下,顧清雅臉紅了:“那個…那個,我們不是說好的麼?”
邱明遠知道她害羞,可他卻想撒賴:“說好什麼了?我可不管你說好什麼,但是這稱呼不能弄錯,否則要讓人抓把柄。”
喜歡這個男人是一回事,與這男人成親是爲了演戲又是一回事。
要是讓那陳柳氏知道他們這是在演戲,恐怕又得沒完沒了了!
聽了這話,顧清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吧,你贏了!”
這樣性子讓邱明遠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小丫頭了,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養出了這樣可愛、有趣的女子。
看着眼前這如花的小臉,邱明遠的眼神變得暗淡起來。
突然一個念頭涌上心頭,頓時他沉重的心頭透出了一絲光明:也許,他真的可以成親!就算現在不能真成親,但他可以去爭取讓這個假成親,有朝一日變成真成親!
對!
邱明遠心中越來越堅定,只要有一絲可能,他都要去努力!
有了希望,人就有了奔頭,於是邱明遠更加認真的準備開始修他們未來的新房了。
生意已經談妥,兩兄妹就是努力做手工皁了。
因爲場地實在太小,又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於是顧清雅上午就不出門。
邱明遠天天在老屋中忙碌,顧清雅看天氣越來越涼了,重陽一過早晚就得穿厚夾衣,準備吃了中午去買點布給一家人都做上兩套洗換。
剛把幾箱皁液攪拌好,中飯還沒做,卻發現家中又來了客人。
“姑婆,你們今天來鎮上了?”
與黃姑婆一起來的,除了兩位妗子外,竟然還有一位小夥子。
小夥子個兒大約一米七左右,皮膚白淨相貌清秀,一看就不是勞作的農夫。
黃姑婆看到顧清雅在家,非常開心:“玲兒,你這是準備出門?這是你表哥,叫方興。興兒,這是你玲兒表妹。”
原來是方大表舅那讀書的兒子。
問了聲好後,顧清雅十分熱情的把人請進了院:“哥哥,姑婆和妗子們來了。”
陳石全正在後院磨皂莢粉,聽到叫聲音立即出來了:“姑婆、大妗子、二妗子、興表弟,你們來鎮上了?趕緊坐趕緊坐。”
搬來了凳子,泡來了茶水,一行人坐下,開始了閒聊。
聽說黃姑婆一家是來一位黃姓族裡喝滿月酒,顧清雅這才釋然一家子人怎麼就麼齊到了鎮上。
因爲那天去方家山的時候,方家這兩位妗子的眼神很古怪,今天竟然一幫人來她家,還帶了個小夥子,這不得不讓顧清雅起疑心。
老人家帶了些山中的特色東西下來,喝了一杯蜂蜜菊花茶後,得知是顧清雅自己做的茶,就一個勁的誇她,弄得她頓時有點臉紅。
兩個妗子笑吟吟的附合,然後又扯七扯八的問了許多:家中糧食夠不夠吃了、手頭上緊不緊了、以後有什麼打算了等等,直到快中午了,一家人才往村裡去。
方家人這查家產查戶口的架式,讓顧清雅心頭的狐疑又起:“哥哥,你不覺得今天姑婆她們來很古怪麼?”
陳石全也感覺到了:“確實如此,興表弟可是在村學上學堂呢,怎麼會來村裡喝滿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