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十七歲左右的美貌大姑娘,身後揹着大包袱走將進來。
“般哥哥,小妹給你帶修煉之物來了”。
大姑娘落地,橢圓形的美豔臉頰上,還有着淡淡紅暈,顯然,外面氣候很是寒冷。
她臉容精緻,身材高挑曼妙多姿,胸部鼓鼓囊囊的很是豐滿,將棉衣頂出好看弧線。細腰*雙腿修長筆直,吐氣如蘭,眉黛如遠山,眼瞳漆黑明亮,十足的美人。說話間,口邊白氣升騰,這是冬天的寒冷所致。
“般哥哥,你怎麼不回答?你…?啊啊啊……,不要臉,流氓”!……
大姑娘入得洞來,向內行走兩步,蓮足踩出兩枚雪痕,擡眼就看見般宿赤着精壯身子的情形。好在他腿間落有一布條擋住不雅之物,不然,豈不是會得針眼?
大姑娘從小練武,感知敏銳,眼力這個好啊,霎間瞅了好幾眼。
‘噗通’一聲坐倒在石地,口中大罵,臉色酡紅宛似飲酒。
害怕的趕忙閉上大眼睛,火辣辣的感覺從小腹升起。
生平第一次,這麼清晰看見男人身體的大姑娘,渾身都失去了力氣。
她是白案的女兒白果,她孿生的哥哥就是白濤。這段時間,都是兄妹倆來給般宿送衣食用度和修行之物的。姑娘做夢也沒有想到,進來後,會看見這麼一幕?好尷尬的說。
雖然早就對般宿哥哥心生好感,但是,這也實在太羞人了。
姑娘大罵着般宿‘流氓、不要臉’,閉緊大眼睛,委屈的要哭了。
冷不丁被打擾的般宿,心中直喊娘。
這情形,尷尬是次要的,關鍵是,衝關過程被打擾,很容易走火入魔。
正在狂罵的白果,忽然聽到般宿痛苦的喘息聲,對般宿的關心蓋過了心中羞窘。
女孩睜眼,撲棱一聲站起,一看般宿緊閉雙眼,臉上青筋浮現,忽然明白自己有多莽撞了,這是欲要走火入魔的表現。
已經是養氣中階的大姑娘,馬上想到自己衝關時炸碎衣物一絲不掛的情形,暗道一聲‘糟糕’。畢竟是入門的修士了,白果當然知曉修士運功時身體的自然狀態。
這沒有辦法,人體遵循天道而生,運氣衝關時氣勁旺盛,自然會出現異狀。
白果知道,方纔冷不丁見到被嚇了一跳,判斷失誤,弄不好,會害了般宿哥哥。
“不行,不能這樣幹看着”。女孩霎時下定決心,採用了最正確的救助方式。
身形閃電般飄落般宿身前,不敢看般宿幾乎赤裸的身體,摟住男子,櫻脣毫不猶豫蓋住他嘴脣,伸出丁香小舌,撬開牙關,一道心念傳遞到般宿心中:謹守清明,煉化陰陽鎮壓心魔。
說着話,女孩咬破舌尖,逼出一滴心血。
這滴血來自清純女體,攜帶陰柔之力。霎間被般宿嚥下吸收。
瘋狂暴竄的陽剛之氣,得到陰柔之氣中和,強悍的意志起作用,玩命將亂竄的內力收攏,內力急速循環。腦中轟然巨響,一旋轉渦旋在腦域中生成。這是念力的發源地,叫做識海。
識海出現,與氣海相輔相成。代表進入了養氣中階。
在白果的幫助下,般宿逃過一劫。
女孩損失半年修爲,心血被般宿吸收,般宿心中感動的沒法言語了。從小到大,誰對他這般好過?
脣分,一縷紅血於兩人嘴角出現。
“果妹妹…”。他感動的想說話。
“哎呀,你要死啊…?還不…穿上衣服”。
臉色蒼白如鬼的姑娘,駭然發現,自己在般宿懷裡呢,接觸着男人的皮膚,感覺到般宿男子的標誌頂在*處,一時間姑娘渾身的汗毛孔都炸開了,忙不迭逃出去,背對般宿,呼呼的喘氣,心中卻生出委屈:初吻,沒了。
“好想哭,不過,好像心中還有一絲竊喜?哎呀,白果,你個沒羞沒臊的小妮子,還是個清純姑娘嗎?不許亂想了”。
白果心中五味繁雜,不知胡思亂想些什麼。只是,已經看到的畫面,總是在腦中閃現,比如,般宿腹部那數塊有賣弄風騷嫌疑的腹肌,很具有震撼力的,令她慘白的臉再度出現絲絲紅暈。好一個喜歡害羞的姑娘。
般宿尷尬的弄來套黑色衣物穿上,心想:這可不賴我吧?寒冬臘月大雪天的,你上次不是說一週後再來嗎?這才過了三天,冷不丁出現,老子的身體還被你看光了大半呢?不過,好像將人家初吻奪來了,吃虧還是佔便宜了,啊?算不清了,算了,男子漢大丈夫,吃虧就是佔便宜”。
好嘛,這廝這般安慰自己呢,有夠無恥。
般宿的臉皮比城牆拐角還要厚的。
“果妹妹…,好了,沒事了,來,讓哥哥看看,你損失大不大?”
般宿覺着損害到女孩本源了,心中極爲不安。他一邊說着話,一邊行到女孩身後,拉住女孩小手,落指脈門,感知心跳節奏。
僅有的一點念力探究着女孩身體狀態,察覺女孩生命力降低,需要半年才能補充回來,他愧疚之極。
“對不住…!”般宿松手,訕訕的說着。
“傻子,該說對不住的是我…”。女孩轉身過來,低着頭,不敢看他的眼睛,臉色紅的宛似大蘋果。
“你那樣…,明顯是衝關,我一時忘記了此事,大驚小怪,驚擾了你,害的你差點走火入魔,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我…”。
說到這,白果說不下去了。
“妹妹,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們一家……”。
不等般宿說完,一隻散發甜香的小手,已經蓋住了般宿的嘴脣,姑娘驟然擡頭,臉紅紅,很是害羞,但堅定說道:“說什麼報答不報答?你只要心中永遠記着妹妹就是了”。
眼中情深似海。
般宿砰然心動。
這世界,能用這種眼神看他的,目前,只有白果。
不再猶豫,歡場常客的般宿,要是此時還不知道怎樣做,可以拿根繩子將自己勒死了。
一把抱住白果妖嬈的嬌軀,緊緊摟住,兩顆急速跳動的心貼的好近。
低頭,在白果有些害怕的眼神中,覆蓋上冰涼的嘴脣。
般宿深情的吻着女孩,一隻大手從女孩衣襟下穿過,接觸肌膚,向酥胸處接近………
一盞茶時間後,女孩推開他,紅暈滿臉,眼中有着幸福,打開般宿衣物內作怪的手,嬌嗔不依罵着他耍流氓。
般宿哈哈大笑,捉弄的問了一些諸如‘你方纔爲什麼像小貓一般叫’的話,厚臉皮的樣子,令白果幾乎想要一頭撞進地縫中去。
這就是一吻定情了,白果既然和般宿走到了這一步,自然對般宿是真心,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認準了般宿,就不會再猶豫。但女孩家都是害羞的,心中再堅定,外在也會表現的極爲矜持,扭捏不安的小樣讓般宿暗中直樂。覺着果妹妹真是可愛到極點了。
般宿很清楚白果的心思,一頓甜言蜜語海誓山盟,滿嘴的好話不要錢的砸出去,將初涉愛河的女孩哄得暈暈乎乎,般宿不要臉的又佔了不少便宜,吃大姑娘口水吃的極爲開心。但很知道分寸,不會太過分。白果清純的不像話,對這方面就是小嫩雛。般宿覺着,自己有責任呵護這個姑娘敏感的心緒,所以,他不會猴急。雖然歲數不大,畢竟萬花叢中趟過的人,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卿卿我我一陣,天色不早,白果完成了送貨任務,要回去了。
兩人再度膩了一會,白果告訴他,春節時府中歡宴,她會來接他赴宴。
白果宛似小孩子一般蹦跳着離開此處,抓緊藤蔓,風雪中攀巖向上。顯然,女孩滿心甜蜜喜悅。
般宿送至洞口,擡頭揚聲,囑咐姑娘要照顧好身體。兩人不捨的分別。
這種感覺最是令人心頭髮酸,風雪中,般宿站於洞口,仰頭上望,不由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