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轉眼便到了星期五,張雨澤約戰的日子!
不知道孫有成是真服了還是在潛伏,從去醫院之後的這三四天裡,孫有成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平平靜靜的躺在醫院,優哉遊哉。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林軒再麻煩,要是再去惹林軒,林軒不介意一槍崩了他!
張雨澤約定的時間是禮拜五傍晚放學後,禮拜五正好沒有晚自習,他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地點是學校大廁所後面的一大片空地!
“軒哥,今天下午的挑戰,咱去不去啊?”中午學校食堂裡,秦曉東吃着香噴噴的米飯問道。
張雨澤在學校的根基很深,白的方面,他的學習是級部第三,他父親把他送來這個學校的時候還給學校投了資,所以上至校長,下至一個普通的老師,對他都是十分的看重,或者說客氣,在嚴重點,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尊敬了!當然,尊敬說的有點過。但是張雨澤一旦走在校園的路上,那些煞筆老師們都會主動跟他打招呼,師生關係近乎顛倒了過來!
黑的方面,因爲張雨澤的優秀,身邊聚集了不少各種人,甚至在校外都有不少小混混是跟着他混的!如果沒有孫有成身後的那個疤哥,他幾乎就在整個學校裡隻手遮天了!因此,異常優秀的他自然便是學校裡衆花癡的白馬王子,就連男的也有不少看好他的!
但是這所有的一切卻全都被被另一個非常不“和諧”的人給打破了!他就是林軒!
孫有成身後的可是真正的**老大啊!他張雨澤都不敢輕舉妄動,卻被林軒這個剛開始崛起的小子一夜之間給滅了氣焰,並且林軒那帥帥的模樣也給了張雨澤一股危機感!這不,隨便丟了一封挑戰書過去,立馬就能看出來全校人的變化,兩成啊!那可是足足兩成人都跑去支持林軒那小子了!
更別說還有一成還在觀望狀態!以前可是十成十的都支持自己的!
“去!當然得去!”一
聽秦曉東又扯起來挑戰書的事,原本就好事的白磊立馬興奮了起來,笑道:“這種事怎麼可能不去!軒哥這麼厲害,正好下午去滅滅張雨澤那小子的氣焰,做了三年的學校老大了,也該讓讓位了!”
“當然得去!不去的話,咱們的名聲可就徹底臭了,去!幹翻他孃的!”林軒哈哈一聲爽朗的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道!有這種立威的好機會他怎麼會放過呢?
聽到林軒肯定的回答,秦曉東葉千立馬興奮的搓了搓手,尤其是葉千,這小子從來都沒怎麼打過架,自從禮拜一晚上一棒子打斷了白磊的胳膊,當時的那股子興奮勁就一直留在他腦海裡久久不散,現在他比任何人都期待下一次打架!
“等等,軒哥。”這一羣人裡面,就屬徐天腦子最好使,平常也不怎麼愛發言,不論遇到什麼事都是非常的淡定從容!
“軒哥,我隱隱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啊!以前張雨澤踢孫有成的場子,什麼時候打過招呼啊,還下挑戰書?張雨澤那人我多少也有些瞭解,雖然他的長相有點娘,但是做事可是非常果斷的,他要是真想踩了咱們,禮拜一當晚,最遲禮拜二就直接帶人找來了,何必還要下戰書,還要等到禮拜五這麼長時間!”
徐天皺着眉頭一一解釋給林軒等人聽,最後把筷子往桌上一敲,大膽猜測道:“其中有鬼!”
一番話引得衆人陷入深思,等到食堂裡其他學生都吃完走光了,他們五個還留在那裡商談。最後還是食堂的管理人員把這五個“乖學生”給攆走的,不然還真不知道他們會吃到什麼時候!
此時學校一個無人會發現的小角落裡,一個雙眼狹小的男子正拿着手機,面帶爲難之色的撥通了一個電話,第一遍沒打通,在連打了六遍之後,對方纔接了電話。
“喂,誰這麼不懂規矩?老子正辦事呢!”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使得原本就很緊張的楊煒更是一
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疤……疤哥,您吩咐的事我都辦好了,今……今天下午,他們就在學校大廁所集合……您,您看?”結結巴巴的說完這一席話,冷汗便遍佈了楊煒的整個額頭。楊煒身形消瘦,此時側身靠着牆壁,微微傴僂着身子,雙眼泛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精神狀態極其的不好。
“學校大廁所?我不是告訴你把他們弄到學校外面小樹林嗎?怎麼給我弄大廁所去了??蠢貨你他嗎怎麼辦事的??”
學校小樹林?不是大廁所嗎?怎麼變了?就在這邊楊煒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電話另一頭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算了,大廁所就大廁所吧,只要能把這倆抓到手上,答應你的一切自然會給你……怎麼?是不是癮又上來了?哈哈,實在憋不住你就去醫院求求成子吧,我現在不在邊州。”
剛聽完疤哥說完這番話,電話裡立馬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機聲,楊煒忍着手不停的發抖,將手機裝到口袋裡,翻牆出了學校,打車直奔醫院而去,那樣子看上去,楊煒就像是掉進了萬年冰窟,一直蜷縮着身體!
另一端的疤哥,跟懷裡的女人說了幾句調情的話,便翻身起牀穿好衣服出了門,而這間屋子,也只是一個迪廳的包房而已!
“疤哥?今兒怎麼這麼快啊?”屋外正在包間裡喝酒的幾個男人,見疤哥進房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頓時一愣,難道今天忘記吃藥了?哈哈,三秒?
“你們這羣混蛋瞎想個球!我還差點忘了正事!走,回市轄區!別忘了今兒晚上,得給我抓着倆人!十中的張雨澤和林軒!”疤哥倒了一杯啤酒咕嘟一聲喝了下去,頓時精神清醒了不少。
“疤哥你真準備抓他倆啊?林軒沒啥事,他就一窮小子,可是張雨澤他爹……”一個身上紋着虎紋紋身的三十歲左右男子,晃一晃手中的酒杯,有些不無憂慮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