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誠則是微擡眼,泛着點點柔情黑眸中倒映出紅雪巧笑倩兮模樣,心頭卻因爲她俏皮而溫暖着。
只見他低啞着聲音回答着,“爲夫不是說過,那些該死的女人都任由夫人處置,若夫人不想理會,就讓青梅她們處置了,何需煩心。”
聞言,單于誠只聽見紅雪低淺地笑了起來,那近在咫尺紅脣泛着柔亮光澤。
讓他瞬間心猿意馬,手掌中溫度不由得攀升,卻在得到她允許前,只能安分守己緊貼着她後背。
他知道雪兒這是在懲罰他,他心裡不由得把這筆帳算到了謝知府父女二人的頭上。
而紅雪卻還不罷休,有意挑戰着單于誠的意志力與忍耐力。
殊不知她惡作劇卻讓單于誠如受大刑,只見他雙手瞬間收緊,微喘粗氣把她打橫抱起來大步流星走進屋子,精準地把門踢上,隨即把懷中這個丫頭放入錦被之中。
“不……”卻不他這番討好行爲卻只換來這個字。紅雪的聲音雖細微卻異常堅定。
這讓單于誠的身子頓住,十分不滿擡起頭來,但是一手還是扯過錦被覆在她被自己解開衣服的身上,眼中卻是泛着哀怨地瞪着身下突然喊停壞丫頭。
“別壓壞了你女兒!”可紅雪卻是絲毫也不畏懼單于誠的瞪視,只見她睜着那雙純潔無辜的美目,用極其平淡的聲音,拋出一個威力極大的炸彈。
“不會……”話沒說完,單于誠就自動消聲了,滿眼驚喜地看着身下的人兒,“你是說,我們,我們又有寶寶了?”
說着單于誠忙直起自己的身子,一臉緊張地問着:“剛纔有沒有碰到你哪裡?多長時間了?你怎麼不早說?”爲了女兒,犧牲一點自己的福利又算是什麼。
紅雪含笑搖頭,伸手撫向自己的小腹,這孩子還沒出生就被她的父親如此疼寵,若是個男孩還好些,若真是個女兒,以後兒子在家裡的地位……
“雪兒你說話啊?”單于誠見紅雪只是撫摸着小腹不說話,有些着急地問,剛纔那些生出來的念頭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紅雪含笑看着他問道:“要是還是個兒子呢?”
“沒事,兒子也好,以後總會有女兒的,正好多幾個哥哥保護妹妹。”單于誠一臉興奮地說,卻沒注意紅雪的臉都沉下來了,丫的,真把老孃當母豬了。
“要生你跟別人生去,我只要這個和兒子。”紅雪氣呼呼地轉過臉朝裡睡去。
單于誠一愣,隨即脫去外衣踢掉腳上靴子放下帷幔,一臉笑意地扳正紅雪的身子道:“好好好,以後不要了。”心裡卻偷偷地想,這胎如果不是女兒,大不了以後自己再努力點,懷上了總不能不要吧!
想到這裡,好心情地拿過另條錦被蓋在身上,開心又有點鬱悶地說了句,“睡吧!”
開心的是自己又要有寶寶了,鬱悶地是,這孩子真不貼心,看來一定不是個粉嫩嫩的小女娃,不然自己怎麼會錯過這嬌妻難得的挑逗!
而此時紅雪卻在他這孩子氣模樣後,眼底盪漾出一番笑意,掀開自己身上錦被,速鑽進單于誠被褥之中。
卻沒有聽話躺在他身側,反而是坐在他腰間猛地俯下身貼着他薄脣,含笑開口,“今晚我在上!”
“可是孩子……”
沒等單于誠說完,紅雪便封住了單于誠的脣……
是第二日醒來時天色已大亮!
紅雪睜開眼時,單于誠早已是離開,守在內室青蘿見她醒來,立即放下手中的書卷,走上前聲道:“夫人您醒了!”
紅雪擡起手臂,微微擋住眼前的光線,雙目微眯了一下,見外面天色見早已大亮,便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回夫人卯時剛過!”見紅雪已經坐起身,青蘿則是拿過旁早已備好衣衫開口回答着。
“怎麼是你,青梅青杏呢?”不是對青蘿有偏見,只是這段日子習慣一睜睜就看到她們其中之一了。
“青梅去處理石家的事了,青杏去處理門口那個女人了。”青蘿倒也沒介意,一一回答清楚。
“門外的女人?誰來了?”紅雪秀眉微皺漫不經心地問,她只套了件亮橘色小襖就要下地,只是剛彎腰套上繡花鞋,腰間卻傳來痠疼之感卻讓她起昨晚自己大膽,與兩人之間瘋狂眼底不由得閃過絲懊惱!
“奴婢來!門外還不是那謝知府的庶女在搗亂。”青蘿卻是眼露鄙夷地道:“這回她倒是聰明瞭,把她那個嫡女姐姐一起帶來了。”
青蘿邊說邊盡職蹲下身爲紅雪穿好鞋子,繼續問着,“夫人就不用管那起子人了,王爺早有安排,您的早膳是清淡點是香甜點?王爺會便回來與夫人一同用膳!”
“清淡點!你替我衣吧!”紅雪坐在梳妝檯前,拿起桃木梳輕輕梳散身後青絲,只見銅鏡中映照出張眉角含俏、眼底泛情。
整理好衣衫,讓青蘿去準備早膳,紅雪還是決定到門外去看看,不爲別的,只爲謝曉晴這個柔弱的嫡女,這一次怕又是被謝知府逼着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