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有動了心思,沐瀾順勢便靠了過去,“好闊氣啊,世子爺,可你別忘記了你還有一隻天下第一的馬幫,難道也可以任我差遣了麼?”
“你想要啊,你拿去好了,反正我懶得管,巴不得有人幫我接盤呢,”北宮良垣把人拉進懷裡,立刻便吻了上去。
這就是代價吧,沐瀾嗚呼,他真是太氣了,幾乎日日壓榨她,弄得這身子骨都敏感得要死,沒一會兒就軟在了他的身下了。
要說這顧家,還真已經雞飛狗跳了,先是北利羣帶人圍了那座記賬的宅子,接着顧家府邸也被順天府來的衙役包圍着要搜查,原因麼,很簡單,那就是他們顧家的藥材吃死人了。
這個就是以彼之道之道還施彼身的道理。
雖然沐瀾不削於做這種小動作,可現在非常關頭,上不了檯面也拉倒吧。
畢竟機會不是天天就有的。
還在書房裡裝病裝得真的一病不起的宮兆明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暴跳如雷,“黃福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沒有通知顧倫,讓他們最近少點兒動作麼?本王顧不上他們,讓他們好自爲之。”
“王爺,小的通知過了,可是他們不聽,”黃福明也是煩惱得要命,他以前給王爺跑腿做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王爺和顧家走得這麼親密。
那顧家是什麼東西,那是踩着許多白骨喝着人血才站穩腳跟的人家,王爺怎麼會和他們攪在一起,弄得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王爺身子要緊,就不要管着顧家了,他們要是身正,順天府是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
“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就別亂說了,”宮兆明忽然明白過來,在黃福明面前說話還得謹慎一點,他畢竟不是常青。
黃福明恭敬應‘是’,“小的不打攪您休息了。”
說完退了出去。
已經秋天了,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不像以前那般繁花似錦了,倒是有這凋零的頹敗感。
姚夫人過來伺候宮兆明,一進院子便說,“黃管家,外頭有人找你。”
“找我?”黃福明愣了愣,心想在這府裡他也沒有其他熟悉的人吶。
“是呀,剛從外頭進來的,說是您的一個老相好,”姚夫人癡癡地笑着走進屋子。
黃福明一拍大腿,便疾步出了門,剛跨出門檻,穴道已經被點住了,頭上被罩了個布袋,整個人被扛走了。
郊外一處農屋,北宮良垣大馬金刀地坐在黃福明的對面,他吩咐紫珠把布袋拿掉。
黃福明一見是北宮良垣,便警惕了起來,“世子爺想幹什麼?”
“給他解穴。”
黃福明手腳自由之後,更想知道北宮良垣的用意了,難道他就不怕他自由之後對他不利麼?
這很反常啊。
“世子爺……”
“安平二十年,敦州最大的鏢局在一夜之間滿門被殺,只留下一個尚未及冠的男孩子,那男孩子十三歲,資質雖然平庸,可是非常好學,安平三十年就已經能獨自打理十幾家大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