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表面上他們是合作,可是稍微步注意的話,就很有可能成爲這個人手中的一個棋子,隨時都有可能粉身碎骨,欒煜淳看似溫文爾雅的表面下,是一張狠毒和貪婪的面孔。
所以自己就要更加的注意,絕對不能夠有一點點的懈怠,到時候拿回靈珠不成,或許連命都保不在,任何一步都要仔仔細細,不然的話,稍微不留神,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如今他們三個聚在一起對付湛冷澤,倘若湛冷澤真的是成爲皇上,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那麼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欒璟榮故意裝糊塗說,“如今這冰雪國你是最熟悉的,我們在烈焰國也只不過是聽到點消息罷了,六皇子,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欒煜淳微微的笑了笑說:“二哥還真的是客氣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只要我們能夠找到土靈珠就可以了,至於下面究竟該怎麼做,一切就都會變得順理成章了。”
“我看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吧。”欒璟榮搖着頭說,“只是恐怕到時候,六弟你,還想要皇位,還想要女人。”
欒煜淳擡起眼眸,眼神中滿是不屑,他憑什麼不要啊,宴姬本來就是自己的女人,若不是湛冷澤故意拿着孩子作爲威脅的話,也不至於會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欒浩辰嘆了一口氣:“我說二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湛冷澤不能做到皇帝的位子上,不然的話,你覺得你我們的小命就真的是能夠保住嗎,我早就說過了,我什麼都不圖,只是想要儘快的解決掉這個該死的湛冷澤,這樣的話大家的日子就都好過了,你說是是不是啊。”
哼,欒浩辰啊欒浩辰,欒璟榮看着眼前的四皇子,究竟你的心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恐怕就只有你自己明白了,皇位你可以不要,不過我欒璟榮在朝廷裡面經營了這麼多年,不會就這樣放棄,不管怎麼樣總是要好好的拼一把。
可是,在這之前,先要除掉湛冷澤,這纔是最重要的。
欒煜淳,只不過是因爲一個女人,纔會和湛冷澤對着幹,可是欒璟榮卻十分的清楚,這個皇位他是勢在必得,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
“我說六弟啊。”欒璟榮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緒說,“既然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已經有什麼主意了,你吩咐一聲,只要告訴我們土靈珠在什麼地方,我們一定能夠取過來。”
欒煜淳沒有說話,究竟能不能夠找到土靈珠,那還要看看湛冷澤他們,如果說他們想要救出兒子,那麼就一定要先找到樹怪在什麼地方,如果這件事情敗露了,那麼就只要捨棄夜風這顆棋子了。
“這兩位哥哥,你們就等着通知好了,我保證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很快,很快我們就可以除掉湛冷澤了。”
欒璟榮兩個人雖然心裡面不服氣,可是眼下正是需要欒煜淳的時候,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欒煜淳戰旗身子,走出客棧,齊斐虎同樣是跟着走了出來。
“殿下,您剛纔那樣做……”
欒煜淳繫好風衣說:“我剛剛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啊,覺得太不給他們兩個面子了。”
齊斐虎點了下頭:“畢竟他們以前是何等的囂張,即便是低頭和我們合作,我們總要考慮一下後面的事情。”
欒煜淳微微的笑了一下:“飛虎啊,我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他們以前是很威風,是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面,可是一旦他們跟了我,我就要他們知道誰纔是最厲害的,你明白嗎。”
齊斐虎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這是欒煜淳在給那些人下馬威,可是齊斐虎更擔心的是適得其反。
欒浩辰笑着說:“我說二哥,這就是我們的好六弟啊,你看到了沒有,那個張狂的樣子,我還真的是開了眼界。”
欒璟榮冷笑了一下:“你這是不是後悔了啊,欒浩辰,如果說你真的是受不了這份罪的話,你可以離開這裡啊,等到湛冷澤回到烈焰國,打開了太極封印,我想應該就是你的腦袋該掉的時候了,你說我說的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二哥。”欒浩辰搖着頭說,“咱們都是幌子,他也不能夠就這麼不把我們當成人看待嗎。”
哼,欒璟榮沒有說話,如今他們是看人臉色,正所謂大丈夫能夠屈能伸,如果說真的是想要成大事,那麼就要先給人做奴才,你等到自己揚眉吐氣的那一天,所有的面子就都爭過來了。
“欒浩辰啊,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敵人,那是湛冷澤,至於其他的事情也可以先放下吧。”
欒璟榮的心裡蠻打算的很好,若是論自謀,他們三個人當中沒有一個能夠勝過湛冷澤,可是,至少他們三個在一起還是可以對抗湛冷澤的,若是成功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可是如果說真的是失敗了,那麼也可以把欒煜淳拿出去做個擋箭牌。
這個算盤他已經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打好了。
欒浩辰涼涼的嘆了一口氣說:“你也不要忘記了,湛冷澤的手中已經有了兩個靈珠了,若是土靈珠到手,那麼皇位就已經在他的手中了,我們即便是在想要怎麼樣,那都是無濟於事。”
“這世上的事情總要去爭一爭。”欒璟榮纏着手上的帶子說,“如果說你連爭都不願意爭一下,那麼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相對於欒璟榮,欒浩辰覺得自己和湛冷澤之間的矛盾更大,單單是綁架宴姬這件事情,湛冷澤就不會放過自己,所以說,他比欒煜淳和欒璟榮,更想要湛冷澤死。
“這就對了,你說的對。”欒浩辰好像猛然之間想通了一樣,點着頭說,“你說的對,你說的真的是太對了,我們就應該聽欒煜淳。”
“什麼是聽欒煜淳。”欒景榮冷笑着說,“這一切還要看湛冷澤的本事,你以爲欒煜淳就真的是有本事找到土靈珠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幫我,那是以爲他早早的就監視了湛冷澤。”
“哼。”欒浩辰搖着頭,“真的是沒有想到轉來轉去,他們依然是圍着湛冷澤,這可真的是可笑。”
可是,湛冷澤會不會讓他們監視下去,那就真的是難說了,要知道,他湛冷澤可不是一般人。
城內,茶樓上面。
“司寇荀翔,你還是要回去皇宮一趟。”湛冷澤喝了一口氣茶水說。
宴勸瞪了瞪眼睛說:“你該不會真的是要對夜風他們做什麼吧。”
“我這是爲了防患於未然,你是應該明白的,欒煜淳會拿我們的兒子做威脅,難道說,你就真的是想要看到那樣一種局面嗎。”
莫愁姑姑發話說:“我看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欒煜淳已經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如今他的心腸很硬,你想象,他之所以能夠爲夜風和他一起將多多和晴雪帶走,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一定不簡單,至於夜風這個棋子,他是隨時都會被捨棄的。”
“莫愁姑姑說的對。”宴姬點着頭說,“我們還是在這裡專心的找土靈珠,一旦找到了,多多和晴雪就可以回來了,夜風他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話是這樣說,不過,湛冷澤是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夜風的,即便他不是自願的,可是他還是參與了綁架自己的兒子。
想要加害自己兒子的人,全部都不得好死。
莫愁從他的神情中已經看到了這一點,宴姬和多多是湛冷澤的底線,誰若是觸動了這個底線,那麼就真的是死路一條,絕對不會輕饒。
“快點看啊。”宴姬看到了從對面方家走出來的阿土,“這不是那個花匠嗎,他怎麼出來了。”
湛冷澤皺着眉頭,仔細觀察了一下,淡淡的說:“不僅僅他出來了,你看到他手中的荷包沒有。”
“你說的是,莫愁姑姑猛然一驚,這方家小姐也在裡面。”
湛冷澤早就已經打聽過了,雖說這招親大會定的是明天,可是方家老爺可是一個狡猾的人,爲了防止有些人做壞事,事實上招親大會就是今天舉行,即便是這方家小姐再怎麼不願意,可是畢竟是父母之命,而他也不好拒絕。
這位阿土花匠,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樹怪,爲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我想他已經想辦法將這位小姐的救出來了。
土靈珠就在他的身體裡面,只要走過去,就一定能夠拿到。
或者說,宴姬嘴角傲微微一動,他手中的荷包。
湛冷澤還沒有開口,宴姬和莫愁姑姑就已經衝了出去,看到了樹怪的身邊,兩個女子的功力對付一個樹怪,還是有一丁點的把握,雖然不能夠將他打倒對方,可是至少可以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於是,還沒有等樹怪反應過來,宴姬就已經穩穩當當的拿到了那隻荷包了。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心愛的方家小姐。”宴姬擡了一下眉毛說,“可是他如今是在我們的手中,樹怪,如果說你想要你心愛的女人,就儘快的將土靈珠交出來,不然的話,你應該是知道後果的。”
“你們竟然敢威脅我。”樹怪陰沉着臉,“我要你們知道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