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放心,司寇荀翔很小心的設下了結界,而且除了我們之外,長安王府的人也在那裡,看來他應該是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加害宴姑娘。”
究竟會誰呢,難道說是二皇子,欒煜淳猜測着,因爲自己已經完全的康復甚至於吃了妖獸神丹,所以二皇子心懷不滿,就遷怒於宴姬了。
這樣子的話,他究竟是能夠得到謝什麼呢,對於二皇子來說,只要是沒有好處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更何況,宴姬在父皇的面前十分的受寵,如果宴姬死了,父皇一定會下令徹查這對於他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再說了,宴姬人在國師府,而且湛冷澤和自己都和她是非同一般的關係,他不會自討苦吃,和自己樹下那麼多的敵人啊。
“我想應該不是二皇子,除掉宴姬對他沒有一點的好處,我想應該是其他的人。”
齊斐虎點了點頭:“殿下說的對,這件事情對於二皇子來說,根本就是沒有好處,會不會是宴家的人呢。”
宴家,六皇子沒有說話,是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宴家的人聽說宴姬回來,更重要的是還帶着按個孩子回來了,在呢麼可能會讓他成爲全京城的笑容,所以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除掉的。
當初,六皇子進入京城之後,就直接讓齊斐虎去查宴姬的身世,果然京城宴府上就以爲名叫宴姬的大小姐,可是所有人都說他早就在六年前死了。
不過,齊斐虎多方打聽始終都沒有找到宴姬的墳墓,尤其是將宴姬的畫像,讓那些曾經認識他的人知道之後纔算是明白,這個宴姬就是京城宴府的大小姐。
只是讓人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宴姬會死了,究竟又是如何俘獲,如何從一個瘋掉的丫頭變成神醫呢,更重要的是,到底爲什麼宴家一定要置於他們母子於死地,僅僅是爲了保住宴府的臉面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六皇子的心中繞來繞去,根本不知道究竟該怎麼查起來。
齊斐虎站在一邊安慰說:“殿下,宴姑娘暫時是不會有危險的,您還是想一想明天的祭天大典,雖然已經全部都不止好了,只是屬下覺得二皇子應該會動什麼手腳。”
六皇子點了點頭:“你說的沒有錯,他應該是會動什麼手腳,想想看,無論是我還是湛冷着,都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讓湛冷澤完成祭天大典。”
“不僅僅湛冷澤會出醜,甚至於就連我也會受到牽連,因爲明日的大殿如果說出現一點點的問題,就會全部的算在我的頭上,你應該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吧。”
齊斐虎很是氣憤的握緊了拳頭:“就是知道這個二皇子不會是這麼好心的,所以我們纔要更加小心行事,殿下放心,我這就去祭臺看看,絕對不會出一丁點的錯誤的。”
“好,一切就辛苦你了。”
齊斐虎走了之後,六皇子突然之間覺得胸口一陣悶痛,自從服藥之後,已經過了四個時辰了,宴姬曾經交代,妖獸神丹畢竟是神物,武功上層之人服用之後都會很難立刻消化,更何況欒煜淳還是一個體弱多病之人。
一會兒只是覺得全身烈火焚燒般的疼痛,更加不可思議的是,覺得身體裡面有一條火龍,根本不聽從自己的意志,先是從頭,其後是心臟,最後竟然是蔓延到全身,整個身體就好像是被扔進了火裡面一樣。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種燃燒的感覺過去之後,居然會是難以承受的劇痛,痛入骨髓,欒煜存疼的暈倒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忽然覺得全身十分的清爽,再也沒疼痛和燃燒的感覺,有的就只是從未有過的清爽,好像是之身若蘭空谷之中,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放鬆的。
太好了,太好了,欒煜淳舉起自己的胳膊,一切都是那麼的不一樣。
宴姬說的沒有錯,等到全身感到清爽的時候,就是裙身康復痊癒的時候,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是做到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欒煜淳很是開懷的大笑了一通,周圍的宮女聽到之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剛要上前,就見六皇子從裡面衝了出來。
齊斐虎看着自己主子從裡面出來,先是嚇了一跳,後來則是大喜。
欒煜淳很是高興的說:“齊斐虎,你看到了沒有,宴姬給我的解藥已經完全的治好了我多年的痼疾,我現在覺得全身都是十分的清爽。”
欒煜淳以前根本不會這樣清楚明白的表達自己的感受,可是今天卻不一樣,齊斐虎看的出來,他是太過於高興了,而且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控制的地步。
“六皇子。”齊斐虎在一旁看着他說,“宴姬姑娘若是看到您這樣一定會十分高興的。”
欒煜淳點了點頭,自己總算是好了,從此之後,再也不用忍受蝕骨病痛之苦了。
國師府中,宴姬一直都在想着湛冷澤對他說的那些話,那是什麼意思,現在她已經是清清楚楚了,除非留在京城,不然的的話,自己和兒子,就都要玩完。
難道說這宴家已經知道了,還是說這只不過是湛冷澤故意放出來的煙霧彈,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
可是,多多和自己在一起,不管是有的還是沒的,這個總是不能夠冒險的,那可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這玩意要是出點什麼事情的話,該怎麼辦纔好。
算了,不走了,就在這個萬惡的京城裡面留下一段時間,看看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搞的自己是不死不活的。
當所有的思緒全部都已經完成定格的時候,多多滿口的小白牙撲騰了過來。
“孃親,孃親啊,凌雲來找我了,說是要帶我到王府裡面去玩兒。”
“王府。”宴姬一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立刻就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什麼王府啊。”
“就是湛叔叔啊,凌雲說明天要舉行什麼大典,湛叔叔要我一起過去看看,你說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
“當然是不去啊。”宴姬十分激動的說,“孃親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以後不要和那個湛冷澤攪和在一起,不許去。”
“爲什麼啊。”多多不樂意的看着他說,“上次不是已經說好了,而且你還是湛叔叔的救命恩人,怎麼就不行了啊。”
“不行,不許去。”這件事情似乎沒有一點點回旋的餘地了。
“你怎麼能夠這樣呢,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多多惱了,“我一定要到叔叔家裡去,我喜歡和他在一起。”
“喜歡也不行,現在你馬上給我回到藥房裡面去,不然的話,我可就真的是要發怒了,多多。”
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宴姬的聲音拉長了很多,而且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哼,我不理你了。”多多氣呼呼的拋開了。
凌雲不好意思的站在那裡,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本來以爲宴姑娘和王爺已經和好了,忽然之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
“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了。”宴姬的聲音很是冷漠,“我是不會讓多多和你們王爺有一點點接觸的機會的,他還是好好的做他的皇子吧。”
事情就是這麼的邪乎,凌雲剛想要解釋點什麼,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宴姬轉身就走。
奇怪,上次不是很關心我們王爺的嗎,怎麼說變就變啊。
多多悶在房間裡面賭氣,宴姬本來是想要進去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臭小子居然從裡面上鎖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你怎麼回事啊,多多,快給孃親開門。”
“你不是我的孃親,我也不想要開門,你走。”
宴姬聽到這裡的時候,心裡面咯噔了一下,我不是你的孃親,我怎麼不是你的孃親了,從小大大,呵護你的,照顧你的,就是我宴姬。
小兔崽子,你是真的能耐了,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了,如果我惱了,真的就是不要你了,自己一個人會漠河鎮子去,京城到底是有什麼好的,居然連孃親都不認了,你可真的是很能耐啊。
多多如果還是不開門的話,宴姬就準備破門而入,真是的,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還真的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這孩子絕對是被寵壞了,先是欒煜淳,後來是司寇荀翔,再就是那該死的湛冷澤,一個個的寵着他,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宴姬越想越氣,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孩子還真的麻煩啊。
司寇荀翔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勸着他說:“宴姬,你不要這樣,等過一會兒,多多或許就會氣消了,小孩子都是這樣的。”
“氣消,我怎麼他了。”宴姬很是激動的說,“我只不過是不想他和那些不乾不淨的人扯在一起,怎麼,湛冷澤很好嘛,很好的話,你去找他了,你可以不要我這個孃親啊。”
“你說這是什麼話,多多是你的兒子,小孩子哪裡沒有不耍脾氣的時候。”司寇荀翔拉着他離開了門口,兩人到了迴廊裡面。
“宴姬,你這麼排斥多多見到湛冷澤,到底是爲什麼啊。”司寇荀翔看着他的臉色試探性的問。
“沒有什麼。”宴姬低着頭,“我只不過是不想要自己的兒子和不相干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