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姬對於他的這種坦白感到吃驚,其實自己的心裡明明就是這樣想的,只不過真的要是承認的話,還真的是有些出乎意料呢。
“其實,我並沒有懷疑你和六皇子。”宴姬想要解釋,卻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越是想要解釋,就越是什麼都沒有辦法解釋。
既然司寇荀翔知道了,是不是皇上也已經知道了呢,宴姬真的是不敢相信,這皇家的爭鬥還真的是自己想象中的要複雜,只不過更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然想要置於這個湛冷澤於死地呢。
司寇荀翔拍着他的肩膀說:“宴姬啊,你不要想其他的事情,只要好好的看好多多,等到六皇子的病好了之後,我看也是到了咱們離開的時候了。”
宴姬還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些男人都怎麼了,忽然之間變得這麼的莫名其妙。好像自己真的是要離開他們一樣。
再說了就算是離開,也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啊,我是宴姬,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聯繫到一切。
湛冷澤不會,司寇荀翔更是不會。
經過好些日子的修養,湛冷澤總算是恢復了健康,皇上期間派了很多的太醫過來,看得出來,他是十分的擔心自己的身體。
宴姬在經過了一番努力之後,總算是把解藥配製了出來,想着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大概很早的時候就開始着急了,想着還是儘快的進宮的好。
宮門口的時候,宴姬很是自豪的將皇上的那塊腰牌亮了出來,那真的是是十分的拉風的。
湛冷澤從馬車裡面一眼就可能到了宴姬,自從生病醒來之後,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凌雲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問問主子是不是要停下來的。
“不用了,直接進去吧。”
不用了,凌雲還真的是有點吃驚,上次就算是背道而馳的城外,王爺還會送到城外的,這一次是怎麼了。
宴姬聽到身後有馬車聲,主動的走到了一邊,一眼就認出了居然是湛冷澤的車架,剛要擺出手打個招呼的時候,卻沒有想到人家壓根就沒有搭理。
只是凌雲還是禮貌性的衝着宴姬點了點頭。
這個湛冷澤,到底是什麼人啊,宴姬氣的恨不得馬上上去就給他兩個耳光,居然會是如此的囂張,不管這件事情究竟是想要怎麼樣,畢竟自己也算會他的救命恩人。
唉,沒有辦法,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是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了,居然會是如此的忘恩負義。
罷了罷了,人家馬上就是皇子了,自己還跟着起鬨做什麼啊。
嘴上是這麼說,可是心裡卻是不一般的難受。
宴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準備去拜見皇后娘娘,可是卻看到了有一輛馬車過來,而且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從車牀裡面竟然探出了一個人的腦袋。
一個貌似是皇子的人的腦袋,不過宴姬卻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皇子,因爲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人是誰啊。”等到馬車過去了之後,宴姬問着身後的小太監說。
“這是我們烈焰國的二皇子啊,姑娘。”
“哦,二皇子。”宴姬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怪不得派頭竟然會是這樣的大。”
宴姬到了未央宮的時候,皇后娘娘竟然主動的迎了出來,看來是真的是着急了。
“宴姬啊。”皇后娘娘抓住他的手說說,“你總算是來了,這些天本宮的心裡面總是七上八下的,吃不香睡不着,就只是等着姑娘把解藥拿過來。”
“娘娘,您就放心好了。”宴姬小心的指着解藥說,“這個只要六皇子吃了,就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皇后娘娘吩咐自己的婢女說:“還愣着幹什麼,儘快的去把六皇子給本宮請過來啊。”
“娘娘,婢女小聲的說,您忘記了,六皇子被皇上叫到太和殿去了。”
皇后娘娘苦笑着搖搖頭,這人一旦是高興,就什麼事情都給忘記了,好吧,好吧,那就等一會兒好了。
而且,直到現在這位皇后娘娘怕是也是很難接受這是真實的事情,瞪了這麼多年,如今總算是變成了現實,還真的有點無法相信,怕是就連兒子也是一樣的不敢相信。
“宴姬啊,咱們趁着這段時間好好的說說話,哀家好多天沒有見你,實在是十分的掛念呢。”
兩個女人茶話會的時候,太和殿裡面卻是有些詭異的不正常。
皇上看着自己的這些個皇子,心裡面不五味雜陳,他們個個都是十分的優秀,可是在皇上的心裡面,恐怕也就只有湛冷澤一個人能夠讓他徹底的放心。
“今天,父皇把你們召來皇宮,就是想要告訴你們,明日的祭天大典,長安王就如正式的成爲我們皇家的一份子,正式成爲我們烈焰國的皇子。”
雖然衆人都是早早的知道,可是聽到父皇真真切切的說出來,還是有一些吃驚,真的是沒有想到父皇對他竟然會是如此的看中。
不過大家還真的是有些震驚,這湛冷澤居然會是這樣的不可思議,深藏不露啊,在宮中潛伏了這麼多年,總算是熬出頭了。
“父皇。”二皇子竟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第一個站出來出頭,“我們能夠有長安王這樣的兄弟,真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兒臣還是要恭喜父皇,又有一個能夠幫助父皇排憂解難的人。”
二皇子的這番話,皇上聽了十分的高興,可是湛冷澤依舊是鐵青着臉,不說一句話。
欒煜淳覺得自己簡直可以說是置身事外,不管是二皇子還會湛冷澤,根本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雖然是表面上的一團和氣,而是誰都看得出來,二皇子不安好心,湛冷澤也是步步算計。
“今天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就是要商量一下祭天大典的事情。”皇上嘆了一口氣說,“因爲今天有長安王認祖歸宗的事情,所以說我們無論如何都是一定要好好地舉行,絕對不能夠有一點點的差錯。”
“是是是,父皇說的對。”二皇子又開始接話說,“孩兒也是覺得這次的祭天大典,不比往日,不但要隆重,襯托出我們皇家的威嚴,還要讓天下人知道,長安王正式成爲皇家的皇子。”
可是這件事情這樣重要的話,究竟該什麼人去承辦呢,皇上有些犯難。
湛冷澤看着這些人的表演,心裡面泛着一股的看不起和厭惡,臉上卻依舊是平靜如初。
“這件事情還是要六弟去辦吧。”二皇子突然說,“六弟在外面闖蕩多年,自然是有膽識,有魄力,這一次回來,更是要好好的白表現一下,讓父皇看到他的成就。”
欒煜淳還真的是沒有想到,二皇子居然會是如此的陰險,要自己來主持這一次的祭天大典,又是他來推薦的,那麼就只能夠說明這裡面一定是有詐的。
更加說明,這一切的祭天大典,不會那麼順利的進行,到時候,自己就成了衆矢之的了。
皇上居然點頭了:“二皇子說的對,淳兒在外面經商多年,是有了不少的見識,這一次的祭天大典就交給你好了,你覺得怎麼樣,長安王。”
湛冷澤的臉色依舊是有些蒼白,微微的躬下身子回答說:“一切聽從皇上的安排。”
“恩,六皇子雖然見多識廣,可是這宮中的事情還是剛剛熟悉不久,朕看這樣吧,這一次的祭天大典就由二皇子和六皇子兩人來主持吧,朕相信,你們一定會給朕一個驚喜的。”
“是,父皇。”二皇子顯然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吃驚,不過還是答應了。
只不過欒煜淳實在是不明白父皇究竟是爲什麼會讓自己參與其中嗎,要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他們爭奪什麼。
可是,皇上這樣做,自然是有皇上的道理,司寇荀翔覺得皇上不可能那麼簡單的相信,蘭貴妃的行此事件,也不會那麼簡單的認爲湛冷澤再場外的遇刺事件。
皇上做事一向是天威難測,這次的祭天大典,也是必有深意的。
衆人從大殿出來的時候,湛冷澤依舊是蒼白着臉,二皇子上前安慰說:“長安王,聽說你最近遇刺了,朕真的是沒有想到,現在的殺手竟然會是如此的大膽,你馬上就要成爲皇子了,他們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啊。”
湛冷澤看着二皇子,冷冷的說:“是啊,本王爺想要問一問,這些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如果是讓本王查出來的話,定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絕對不會放過的。”
“是啊,千萬不要放過。”
欒煜淳根本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虛僞談話,明明心知肚明,卻又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在他看來是最令人討厭的事情了。
二皇子指着快步疾走的六皇子說:“長安王,你可是看到了,這六皇子的來頭可是不小啊。”
湛冷澤沒有理會,踏着腳步走了出去,可是二皇子依舊是緊追不捨,繼續裝起了兩面三刀的好人。
“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這件事情應該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是他的後臺,而且據我所知,你竟然已經把妖獸內丹交給了那個叫做宴姬的女人,今天進宮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了,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