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了幾口吞到了肚子裡,陳平這才緩了緩神情,半分鐘之後,他才睜開了眼睛。
我靠,這是什麼地方!
陳平意外地發現自己居然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尤其是在他的身邊的一雙穿着恨天高的玉足,還TM的挺性感的。
“不會吧,姐姐,你不是說你的那個什麼藥挺厲害的嗎?嘿嘿,我看與我的也相差無幾!”殺紅陽說起話來就像是發了嗲的小娃娃,穿着一雙布鞋的她小跑着到了殺紅雪的身側,兩個人正像是看小白鼠似的,看着趴在地面上的陳平。
嗡!噗!一股帶着濃重殺意的氣息從陳平的身側掠過,“行了,你們兩個滾吧,這裡不用你們了!”
“是,主人!”兩個人的面容陳平是沒有看到,可是兩個人的聲音陳平卻聽得清清楚楚,也記在了腦海裡。
裝?對!還是繼續裝下去比較好!
兩眼微微輕閉,陳平沒有動彈。
“行了,陳平!我知道你已經清醒過來了!把你叫到這裡來,也不過就是要談談我們的合作關係!”那老女人的聲音陳平是記憶深刻,要不是這老傢伙那天晚上出來嚇唬他,陳平也不至於體能消耗太快。
聽到了這聲音從自己後方的幾米外傳過來,陳平體內的那藥草也發揮了作用,肢體開始有了些力量,但恢復得還不算太快。
“嗯!”老女人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光線有些昏暗的大廳裡,只有一盞火燭正在跳動着光芒。那一豆燭光照出來的黃暈,怎麼看着都像是有些古色古香。
一襲黑色的長裙如同一張黑色的網,鋪展在她那肥碩的身上,在那黑色的長裙下只能看到她身體的輪廓。一隻肥胖的大手從那裙子下面伸了出來,“陳平,你挺難請的啊!”
陳平翻了個身,還是有些無力,便就地盤腿坐下,“是啊!一般壞人都請不到我!”這麼任性的回答倒讓那臉上如同被吹得鼓脹起來的氣球似的
老女人,居然揚了揚那細彎的眉毛,笑了。
“哈哈…好!我喜歡直來直去的說話!”老女人袖子輕輕地一攏,兩隻手抱在了胸前,像是在捧着什麼東西,只是因爲光線太昏暗了,陳平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你的廚藝不錯,資質也堪稱一流,只是你走錯了方向,要我幫幫你嗎?”老女人顯得有些雍容華貴狀態從那太師椅上起身,走了下來。
陳平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個女人個頭不高,她走起路來居然像是在飄。
靠!
打了一個冷戰之後,陳平強撐着想要站起身來,“你先別動,只要你不答應她的要求,那她就拿你沒有辦法!”陳家老祖的聲音傳到了陳平的耳朵裡。
“咳…咳!”陳平有意輕咳了兩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已經死去的中華廚師學校黑暗料理宗師——殺九靈。”
其實這些都是陳家老祖通過識海才告訴陳平的,陳平他自打進了中華廚師學校之後,書籍就看得不多,更沒有去打聽什麼關於那黑暗料理學院的事。
“噢?”殺九靈轉身看了看陳平,用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你是最近這十八年來,每個知道我名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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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個去的!穿幫了?
陳平閉了嘴,不再說話,努力扶着自己身後的那個水泥柱子,靠在了上面。只是他也感覺到了那氣息的強悍,說起來倒有些像自己在滬城時遇到的那些傢伙的力量,只是這力量有些不穩定,有些遊離。
“呵呵呵…我這個人啊,愛學習,愛學習,沒事就喜歡翻翻書,翻翻書!”陳平也只能這樣解釋,而他也下意識地把自己脖子上的衣領正了正。
他當然是害怕那殺九靈看到自己的那塊寶玉。
“書?不可能啊!剩下的唯一一本有着我的名字的九宮菜譜,前幾天我也把那書拿了出來,並去掉了書中提及我名字的章節!”殺九靈那身體就像是一臺機器似的
,披着黑色的長袍在陳平的身邊是轉來轉去。
“咳…”陳平清了清嗓子,“在,在那之,之前,我就看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吧!”他開始觀察自己的周圍,因爲他的體力開始恢復了一大半。
“噢,對,對,我讓你來的主題是要商量一下我們的合作協議!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那你在中華廚師學校裡七個等級的晉升,我來完成!”殺九靈的聲音幽幽地起着變化。
陳平心裡一鬆。
我靠,原來就是個晉級別的事啊!下死寶寶了!
“只是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那就是做我的奴僕,我的命令你必須去執行,當然了,我讓你做的事可都是爲你好的,而且,我也可以教你學習黑暗料理的一些知識。”
殺九靈一對大眼珠子裡放出光芒來,“孔兆生那個蠢貨,根本就什麼都不懂,居然還敢在我的面前擺什麼譜,要不是先祖留下來的那塊廚靈石,我還用你們這些廢物?我會自己進去的!”
呃?原來如此啊,這個老女人是進不去中華廚師學校,所以她需要人手!
“咳…”陳平緩了一口氣,“能幫我升級倒是好事,只是…我這個人自由習慣了,不想被別人驅使!”他的態度平靜,說起話來也顯得認真。
“啊?哈哈…”殺九靈一隻手伸到了陳平的喉嚨上,那五根手指就跟那五根鋼條似的,當即可就把他掐得透不過氣來!
“別以爲我不能殺了你!”殺九靈的身後突然間可就撲出了一道黑乎乎的氣息,那氣息直接可就壓到了陳平的身上,開始陳平還以爲會像之前自己的那種無法動彈的被壓制。
可那氣息才一涌到了陳平的跟前,突然間可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頂了回去似的,根本就如同屏障似的不動了。
“……哼,好吧…中華廚師學校的校徽上還是有上古祖先的印跡!這一點,我記得,我記得!”聲音越發變得可怕了,那老女人沒有去動那校徽,卻把手一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