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的香氣幽幽泛起,帶着點微薰,陳平突然間就感覺自己怎麼也有些頭暈呢!
壞了,事情八層挺嚴重!
陳平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可就嚇得退了一小步,他這一退倒不要緊,直接就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險些摔倒。
“黑姐,你別這麼說話啊,我,我有些不習慣。”陳平下意識地又抹了一把額頭。雖然已經沒了汗,可他卻還是很緊張地抹了一把。
黑楠纖腰輕輕晃動着,轉了個身,那嘴角里含着的笑意淺淺,可當她聽了陳平的話之後,卻又嘴角大幅度上翹,笑得更甜了!
這,這小表情,是真的看上我了?咳,咳!如果她要是來強的,我…也不想反抗!不想反抗!
想到這,陳平的臉色不由地就泛起了絲絲的紅光,而他那目光也不自覺地就落在了正在靠近自己的黑楠的胸前,那裡的山峰可真叫一個雄偉!壯觀!豪氣!嘿嘿…大,大圓圓!
“臭小子,你往哪看呢!老孃…”黑楠這粗俗的話習慣性地就又甩了出去。
呃,陳平倒是還真的…笑了。緊張的心情馬上就放了鬆,“哈哈,黑姐,我,我沒有看啊。”他吞了口水,感覺黑楠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那顆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落了下來。
盯着黑楠越來越近的眼睛,他還不得不說了實話,“呃,我,真的沒有看啊,真沒有看!黑姐,有話咱就說吧,我…也累了!”陳平退了退自己的身子,依在沙發的最外端,似坐非坐的樣子顯得有些可笑。
被這個女人強吻的事兒也是有過的,陳平這一刻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雖然他想不到這個在三道門兒裡幾乎能遮半邊天的女人到底有什麼意圖,但他還是不由地就又緊張地退了退。
“你可真是的,怎麼還叫人家黑姐,我也大不了你幾歲嘛…往後沒有人的時候就叫我小楠吧!”黑楠的聲音又發了嗲,感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聽着太彆扭
。
“黑姐…咳!”陳平又側了側身子,因爲黑楠已經直接就挨着他的身邊坐了下來,隨後就又抓起了一件什麼東西放在了他的面前,陳平一低頭,這才發現那東西是之前他見過的黑絨布盒子。
陳平馬上就條件反應似的把盒子輕輕一推,反倒觸到了黑楠的那隻正按住盒子的手,那手真是軟軟的,滑滑的…“你真是太客氣了,這個我可不能要!”
帶着些幽怨的眼神掃了一眼陳平,“行了,那我就開門見山吧,這要是讓你再猜下去,你小子…”黑楠的語氣恢復了不少。
黑絨毛的盒子在她的手裡輕輕地揉搓着,“我也不會讓你真正做豆豆的爸爸,雖然這孩子一直這樣希望,畢竟我是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黑楠的這句話說了出來之後,突然就是一個轉身,“三千萬!給你三千萬,跟我結婚!”
啊!
陳平現在不缺錢,可三千萬這個數字也足以讓陳平心動了,尤其是跟以跟這個女人結婚爲代價?
“咳…”
“四千萬!”
“呃…”
“好吧,五千萬!我也只能拿出這麼多了,公司現在還是要有些週轉的!”黑楠把那盒子打開,“至於原因嗎?我也不想多說,我們從九叔那裡回來,九叔就說只認定了你。”
九叔,認定?
“我們的小馬哥死了之後,局面就一天比一天難看,雖然你也只是做個傀儡,但也有一定的危險…”黑楠的話說到這,陳平也算明白了一個大概。
“你的意思是假結婚?”陳平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放鬆了不少。
黑楠打了一個指響,笑容又浮了上來,“對,陳平你也不是一個蠢貨嘛,假的,只要九叔把大權交到了我們的手上,南邊那三個傢伙手裡的公司都落到我們的手裡,一切就都恢復原樣!”
黑楠站了起來,紗衣上的香氣盈盈撲面而來,陳平看了一眼她那纖細的腰身,頓時就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感覺
。
“怎麼樣?”黑楠託了兩杯紅酒走到了陳平的跟前,“這杯酒就算是我們合作開始。”
“…這事我還真沒有幹過…”陳平說話的時候,像是一個傻小子,可他的大腦裡卻不停地轉着,五千萬?開玩笑呢,那不過就是一個數字,對於他來說這個女人的話不大可靠,至少她不會蠢到把五千萬砸到一個傀儡的身上,因爲這些錢也不是黑楠她本人的。
那是集團的!
“呃,這樣吧,容我想想啊!呵呵…”陳平當然得思考一下,因爲自己那邊還有一個未婚妻,這可是讓那個容容聽了去,只不定變成什麼瘋樣子呢。
“想什麼想,你不就是怕那個薛容容嗎?她的事我來解決!”黑楠那獨斷專行的模樣,還真別說,讓人看了就知道她接下來要怎麼做了。
陳平馬上就接了話過來,“行,我答應你,不過容容的事兒,我自己解決,但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假結婚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可是我們兩個人結婚的事,只能讓三道門兒裡的兄弟知道!”
又是一個指響打了出來,黑楠高興地點了點頭,“行,定金給你五百萬,剩下的錢分成五筆,等你完全完成了我們要做的事,再都給你打過去!”
……
隔着幽深的黑夜。浦江邊移動看起來很不起眼的房子裡,一個身穿黑色鐵甲的人,面目顯得有些猙獰恐怖。映在窗口玻璃的目光顯得幽深而冷寂。
站在他身側的那個男人,手裡舉着一個啤酒杯子,大口喝下了杯子裡剩下的啤酒,嘴角帶着泡沫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說海大哥你不用想那麼多了,邪神幫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你能投靠我們清水幫,那是良禽擇木而棲,鳳凰還要落在梧桐樹上,你做的對。”一抹難看的訕笑顯在那人的臉上。
可他的話似乎沒有打動鐵皮人的半點心思,如同一個機器人似的,只是冷漠地站在窗口,他那一身鐵皮散發着讓人恐懼的威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