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凌竹心很意外地發現自己居然只在那片刻就已經輕鬆不少。
“人家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陳平,我怎麼感覺你治病也這麼快呢!”凌竹心接過歐陽子佩遞上來的一件睡衣,披在自己的身上,雖然那隻穿着吊帶衣的肌膚比起雪還要白,比起那日本豆腐還要嫩,可陳平到底是以醫者仁心來對待的,他自然只有賊心沒有什麼賊膽兒。
很有速度地把自己的針筒都收了起來,陳平笑着點了點頭,“行了,這一回你的病施針就結束了,藥要按時吃啊!”陳平翻出筆來,開了一張方子,藥草卻加了幾位上好的高級品,例如:冬蟲夏草,服用的劑量卻相應地減成了一日一次。
“行,凌老師這麼誇我,我哪受得起啊!呵呵呵…”陳平每一次裝傻的時候,都這麼笑。
“受得起,受得起,陳大廚,爲了感謝您…明天我請客,地點呢就安排在滬城城外的真人CF叢林啊,你抽出一上午的時間,到時候我去接你!”歐陽子佩不等凌竹心說出什麼別的感謝的話,乾脆就扔出了這麼一句。
弄得凌竹心也跟着點頭笑着道:“呵呵,真人什麼?那是什麼地方,我能參加嗎?”她是大病初癒的人,當然不能去參加這種劇烈的運動。
“不行!”
“不行!”兩個人的聲音居然同時發了出來,尤其是歐陽子佩一邊眨着眼睛,還一邊歪着嘴巴。那神態還真與陳平槓上了。那完全就是一副誰也不怕誰的表情。
“行了着,行了,你們倆個,我不去行了吧!”凌竹心瞪了一眼歐陽子佩,又看了一眼陳平,“呃,子佩,你是不是沒有解釋菜家的事?其實…我爸他們早注意到那個姓菜的,當然了陳平取來的證據是起到了絕定性的作用的。”凌竹心地話讓陳平把目光又落在了這個正披着件睡衣的女人。
她那眸光之中閃動着一絲的笑意,讓那雙原本就如彎月般的眸子,亮的動人心魄,太美了。
“哎!你幹嘛呢!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歐陽子佩突然間就橫在了凌竹心和陳平之間,兩隻手臂抱在了胸前,可她沒有發現自己的這個動作卻是把她的胸部那對高峰擠成得更突出了。
靠,這對…咳咳!
“什麼,什麼意思,拿這東西嚇我?”陳平邪惡地笑了一聲之後,麻利地收了東西,轉身可就出了門。
“陳平!你,你!你給姑奶奶回來!”歐陽子佩追了出去,可是以她的速度到樓下的時候,陳平早就坐上出租車走了。
夜色下的滬城裡一片繁華,霓虹的閃爍與車流的光線交織成一條明亮的河流。但就是在這光與影的交錯中,有兩條車流如同兩條長長的巨龍,正在向滬城的郊區奔馳而去。
再一細看構成兩條巨龍的卻都是摩托車,而兩條巨龍圍繞着最前面的一輛法拉利,如同見到了獵物似的,咬着緊緊不放。
直到那輛法拉利停在了滬城外的浦江邊,那正在轟鳴着的一輛輛摩托車這纔有着次序分成了兩方,如兩軍對陣。
“黃炯!你TM的下來!老子我今天就不相信了,你們三道門兒壞了規矩,還真就沒有人敢管管了嗎?”那聲音來自於一個光頭,他穿着一件破舊的軍大衣,從最前面的一輛紅色的摩托車上跳下來,動作顯得有些誇張。
但可以看得出來,停在他身後的那些摩托車上面的那些弟兄們都是以他馬首是瞻的。
“咳,咳!”黃炯的車門被後面的一個小弟打開,一隻意大利進口鱷魚皮的皮鞋還沒有落地,一把刀子可就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飛了出來,還好黃炯的動作快,那隻腳收了回去,可那把刀子可就鋥明瓦亮地刺進了那輛法拉利的車輪。
噗哧!
那原裝進口的輪胎可就被刺破了
!
“是誰!”黃炯的聲音如同獅吼,“嚎”地一聲可就劃破了長空,而那聲音傳出來的同時,原本才從那摩托車上下來的衆兄弟們可就都衝了上來,而他們的手裡可是片刀、斧子、棍棒那都衝了上去,而那原本就已經準備好的“軍大衣”們,更是刀子雪亮。
對陣兩方的兄弟們可就火拼了起來,只見刀光一片,而不少人就已經在混戰之中掛了彩,早就有所準備的軍大衣們沒有一會兒可就戰了上風,那黃炯的兄弟們早就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有的人見到了拼了命的軍大衣們可就扔下手裡武器逃了。
沒有一會兒,那浦江邊上可就是狼藉一片。
黃炯見事不好,那是連車都沒有敢下,直接開着那一邊輪胎已經報了廢的車子就飛一般地逃走,這還不算,因爲那車子的方向難以控制,有好幾次他差那麼一點點可就掉進了浦江。
好不容易打了電話聯繫上了陸右,他才得以安全地回到三道門兒總部,洪門公寓。
“大,大哥…唔…唔…大哥救命啊!”黃炯這傢伙可是哭着就進了門,正摟着一個妞喝酒的洪左見了他的樣子就知道出事了,他這才把手裡的酒杯就是一扔。
“又是虎頭幫?之前我不是說過嗎?咱們三道門兒與他們虎頭幫是井水不犯河水,你TM的怎麼又是惹他們!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至於大打出手!”洪左把甚至把自己面前的桌子都狠狠地掀翻在地。
嘩啦…桌子上那瓶波爾多都被打翻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殷紅的酒液流了一地。
“咋,咋…這是怎麼了?大哥真是有錢啊,這麼貴的酒說砸就砸了!”黑楠邊咋着嘴邊衝着沙發上坐着的三個人搖了搖頭,她還是那麼優雅地走了進來,一襲暗紅色的長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含苞的玫瑰。她的身側跟着白辰光,他還是那套白色的絲綢唐裝,只是腳上蹬了一雙老北京布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