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談判下來,柳下惠爲西薩達摩亞爭取到了不少的利益,不過有一個問題,柳下惠還是有些發難,對劉旭國道,“非洲的土地不比中國,我本來是想在非洲種植一些中藥的,但是有些能種出來,有些卻不行啊!”
劉旭國朝着柳下惠笑道,“看來你還真是準備把我們中國的行當都搬去西薩達摩亞啊?”
柳下惠卻笑着朝劉旭國笑道,“劉部長這話說的不對,現在早就地球村了,哪裡還分什麼中國的,西薩達摩亞的?中國的東西不也是世界的麼?”
“有見地!”劉旭國聞言一愕,隨即哈哈一笑,朝着柳下惠伸出了大拇指道,“不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
劉旭國說着對柳下惠道,“我來給你引薦兩個人!”
劉旭國剛說完,就見尹國華和尹義走了進來,尹義本來只是聽自己父親尹國華說過今天要來見一個國外的衛生部部長,但是沒想到居然是柳下惠。
柳下惠見尹義錯愕地看着自己,立刻朝着尹義招了招手,尹國華之前聽劉旭國談過這個問題,所以並不吃驚,立刻上前和柳下惠握手道,“柳部長!”
柳下惠笑了笑,示意尹氏父子坐下後,這纔看向劉旭國道,“劉部長,你這是想讓尹總的遼東集團來賺取西薩達摩亞勞動人民的血汗錢哪!”
劉旭國本來就有讓遼東集團和柳下惠聯繫上,幫助柳下惠那邊解決一些醫藥方面的問題,聽柳下惠這麼一說,立刻哈哈大笑道,“合作,合作而已,你怎麼說的好像我讓尹總過來,是爲了剝削你們西薩達摩亞的人民一樣?”
衆人聞言鬨堂一笑,接下來,柳下惠代表西薩達摩亞和尹志國的遼東集團簽署了合約,以後西薩達摩亞的醫藥總經商就由遼東集團負責,而尹義則被尹國華任命爲西薩達摩亞區的總經理,以後常駐西薩達摩亞。
合作項目自從和劉旭國談了之後,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只是歐陽芙蓉的病情進展還是不太樂觀。
無數的腦科專家都來看過了,國際刑警方面,還專程請來了過來的專家,還是無果,最終柳下惠決定接歐陽芙蓉先回西薩達摩亞。
中西兩國的醫療交流會和合作項目都完成之後,柳下惠帶着醫療隊的一衆人離開了中國京城,歐陽芙蓉也在飛機上。
回到西薩達摩亞後,柳下惠讓人將歐陽芙蓉安排好,同時也通知了魚羨君,翁貝茹她們,翁貝茹和尹晗都是醫療人員出身,所以由她倆輪流照顧歐陽芙蓉。
而其他女人這時也開始猜測,這個女人是不是柳下惠的新女人?但是柳下惠已經答應過她們,除了她們之外,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
幾個女人一合計,決定找柳下惠認真的談一次這個問題,但是被貝小帥給攔住了。
貝小帥給幾個女人講了一下,歐陽芙蓉是如何爲了救柳下惠性命,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幾個女人聞言都泣不成聲了,她們都在暗想,如果是自己,當時未必敢去給柳下惠擋子彈,況且歐陽芙蓉現在都這個情況了,自己還有什麼好和柳下惠爭的。
柳下惠回國到西薩達摩亞後,將自己在中國洽談的一些事務,都和劉子光彙報了,同時劉子光又落實了一些衛生部的新項目,交給柳下惠去負責。
柳下惠忙的不可開交,但是這種日子,比他在中國時,每天不知道做什麼要開心的多。
也就是在柳下惠忙的時候,突然腦子裡念頭一閃,之前在中國,那些人和美國佬不惜一切代價找自己,就是爲了Monking5的病毒。
但是柳下惠卻一直忽視了一點,就是Monking系列的藥,除了是毒藥之外,它同時還兼備着細胞再生的功能。
而歐陽芙蓉至今不醒,就是因爲腦組織,腦細胞被破壞了,那爲什麼不用Monking來幫助她將腦組織再生?
柳下惠想到這裡,不禁興奮的差點跳起來,立刻起身去了劉子光的辦公室,和劉子光請了一個月的假,專門負責重做Monking系列的藥。
劉子光一口答應了下來,經過柳下惠十幾個晝夜的研究,Monking藥終於重見天日了,但是這款新藥和葉無道研究的Monking系列還是存在一些區別的,已經完全不具備毒害性和傳染性了。
歐陽芙蓉用藥一個月後,已經醒了,但是還不具備說話能力,繼續用藥一個月後,已經可以說話,半年後可以下牀行走,但是需要有人扶着,一年之後,歐陽芙蓉已經行動自如了。
歐陽芙蓉在治療期間,一直沒有看到柳下惠的身影,她甚至不知道一直都是柳下惠在幫她治療。
當歐陽芙蓉被醫生宣佈痊癒,而且不會有任何後遺症的時候,她看到了柳下惠,她顧不得柳下惠身後其實還有好幾位其他女性,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柳下惠。
魚羨君等人站在柳下惠的身後,看着這一幕,只有欣喜,沒有絲毫的嫉妒。
五年後的某天,劉子光作爲西薩達摩亞的總理任期滿了,正式卸任,而與劉子光一起辭職的還有柳下惠。
五年的經濟建設,西薩達摩亞已經成爲了非洲最富強的國家,在國際上同時享有非洲黑珍珠的美譽。
同時,五年的醫療建設,使得西薩達摩亞也成爲了非洲國家中,唯一一個醫療設備最齊全,醫療措施罪的當,醫療費用也最廉價的國家。
同時,在柳下惠五年的西薩達摩亞衛生部長生涯裡,柳下惠爲西薩達摩亞人民解決了無數的疑難雜症,在西薩達摩亞人民的心目中,柳下惠就是醫神。
辭職後的柳下惠,一直和自己的幾位紅顏知己,遊走在非洲的土地上,他們所到之處,都洋溢了歡笑和希望。
在某年某月某日,柳下惠曾經回到中國,去尋找自己的父親和師傅,但是到了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師傅和父親,早就去了非洲,當了五年的遊醫。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