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城隍廟是錦國最大的,城隍爺就是每個城的守護城,每個城池都有自己信仰的神袛。
葉蓁他們抵達的時候,城隍爺的遊城已經開始了,到處密密麻麻都是人,墨容沂讓人將馬車靠在路邊,和葉蓁一起擠進人羣裡面,他回頭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熟悉的身影。
“人太多了,我們就不要去湊熱鬧了。”葉蓁不喜歡和別人推搡,拉着墨容沂的手走到旁邊,“要不我們去酒樓裡看也是一樣的。”
墨容沂正是喜歡湊熱鬧的年紀,怎麼願意只站在酒樓上面幹看着,“我送你去酒樓,然後我再去看熱鬧。”
“人太多,你自己要小心。”葉蓁說道,雖然知道墨容沂身邊肯定有侍衛在暗中保護,她還是要勸幾句的。
“沒事沒事,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歡擁擠,已經讓人在那邊訂了廂房,你等我去給你城隍廟小街的小吃,可好吃了。”墨容沂曾經和陸翔之來過一次,如今想起來都直流口水,興致勃勃地要先將葉蓁送去酒樓,皇兄應該會在酒樓等着她了吧。
葉蓁搖頭笑了笑,看着人來人往擠來擠去的大街,她覺得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酒樓的廂房也能看到遊城隍的表演。
墨容沂帶着葉蓁去了旁邊的酒樓,裡面已經座無虛席,好在墨容沂早就定了廂房,而且廂房還是臨街的,站在窗邊就能看到外面的一切了。
“你等着啊,我去給你買三絲眉毛酥,還有雞鴨血湯……”墨容沂抹着嘴角說道,“我很快就回來的。”
葉蓁好笑地說,“你小心點。”
墨容沂已經三步並兩步地跑走了。
“姑娘,您以前都不喜歡來湊這種熱鬧的。”紅菱將兩個來保護葉蓁的護衛留在外面,將廂房的門關上,對於姑娘願意和小王爺到這裡來,她還覺得有些詫異。
“人總是會變的。”葉蓁走到窗邊看着下面熙攘的人羣,她總不能說跟着墨容沂一起過來,是以爲能夠見到墨容湛吧。
她怎麼又爲了他患得患失呢?這種感覺真是不喜歡。
好像……以前都沒有這種很想見到他的心情,是因爲她在秦王府的時候……看到他精心爲她準備的房間,所以她的心再次不受她控制了嗎?
“夭夭。”
葉蓁微微一愣,她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該不會這麼快就出現幻覺吧?以前就是很喜歡他的時候,她都沒有這種會出現幻覺的情況啊。
“夭夭,往左邊看,擡頭。”墨容湛的聲音低沉醇厚地傳進她耳中。
葉蓁驚訝地往左邊擡頭看去,一抹修長俊朗的身影就這麼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他直挺地站在旁邊一座房屋的屋頂,正眉目俊雅動人地看着她笑。
“墨……”葉蓁心口一蕩,差點就要開口叫他,猛地想起紅菱還在身後,她向來不喜歡墨容湛的,“紅菱,我好像把玉佩丟在馬車上了,你趕緊去幫我拿來,那是……很重要的玉佩。”
紅菱詫異了一下,“您有玉佩在身上嗎?”
葉蓁臉頰微熱地別開臉,“嗯,是啊,你去馬車看一下。”
“那……姑娘您先在這裡等奴婢,奴婢很快回來。”紅菱說道,立刻就轉身下樓去找馬車了。
墨容湛在紅菱前腳才離開廂房,他立刻就跳躍了過來,輕快地進了窗口,在葉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長身玉立地站在她面前了。
“你怎麼在這裡?”微冷的空氣都是他溫暖清澈的氣息,葉蓁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眼睛柔亮如水地看着他清雋動人的臉龐。
“想你。”墨容湛低聲輕嘆,已經低頭封住她的脣,長驅直入深吻****,他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輕輕按着她的後腦勺,將她抵在窗邊,高大結實的身軀半壓在她身上。
葉蓁的臉燒了起來,她的心跳得更快了,雙柔柔地環住他的腰,任由他索取自己的甜蜜。
墨容湛在他耳邊低喘了一聲,修長的手指解開她的披風,熟練地找到她的衣襟,粗糲溫暖的大掌已經自主地找到了位置。
“你想要做什麼?”葉蓁被她吻得連聲音都含糊不清。
“想要你。”墨容湛扣住她的手,低頭吻住她的鎖骨,那柔嫩的細肉令他更加亢奮了,輕咬深吮,根本捨不得放開她。
葉蓁雙腳漸漸發軟,全身都因爲他的吻變得酥麻起來,連手指都失去了力量。
“阿湛……”葉蓁小聲地叫着他的名字。
墨容湛艱難地找回了理智,他將臉埋在她胸前喘着氣,貼着她大腿的堅硬半天都沒有平息下去。
“我每天晚上都去找你,只能看着你的身影,想抱你一下都不行。”墨容湛咬着她的耳垂啞聲說道,“把你那頭白狼弄到別的地方去。”
“纔不要!”葉蓁紅着臉叫道,照他的意思,要是沒有小七在外面守着,他還打算天天半夜去找她了?他還能控制得住嗎?
墨容湛漆黑的眸子灼亮地看着她,眼底的深情看得她心尖像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輕輕拂過,她彷彿被溫暖的流水包圍着,卻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了。
“夭夭……”他忍不住又低頭吻住她的脣,這個吻比之前的還要熱烈,吻得兩人的氣息都不穩了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葉蓁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攀上他的肩膀,她細喘着趴在他懷裡,要不是他抱着她,她肯定連站都站不住了。
墨容湛因爲動情,俊美的臉龐也染上一絲紅暈,他的薄脣貼在葉蓁的耳邊,將她抱着坐到旁邊的靠背椅上,他雙手撐在兩邊,繼續低頭在她面頰上親吻着。
“紅菱很快就回來了。”葉蓁小聲說道,還擔心會被外面兩個人聽到他們說話。
“你父親不讓我見你。”墨容湛的語氣充滿了委屈,要不是葉亦清是她的父親……
葉蓁被他的語氣逗笑了,“那你還不是見到了。”
“不夠。”墨容湛低低聲地說着,輕咬她的粉脣吸吮着,“天天這樣纔好。”
“墨容湛!”她的脣瓣被他吻得都有些刺疼了,他到底能不能先好好說話啊。
“嗯。”墨容湛將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夭夭,你……跟你父親都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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