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當消息傳來的時候,白家全體緘默。
連見多識廣,歷經風雨的白老頭也被震驚到了。
“現在怎麼辦?李天的戰鬥力之強,舉世罕見。”
“我覺得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集中火力,將李天消滅!”
“不錯,如果任其在N市囂張,我們白家的勢力早晚會被磨滅。”
衆人議論紛紛,每個人臉上都不好看。
實在是傳回來的消息太讓他們驚訝,一腳剁碎一棟樓層,一場戰鬥將數千人殺的膽寒。
這種煞星又豈是他們白家能對付的。
“要不,請求軍隊支援吧?”
忽然一個白家的中年二代說道。
隨着他的話,衆人紛紛露出激動的目光。
李天是強,但他能強的過一支軍隊嗎?
衆人的目光都紛紛看向上首的白老頭。
白老頭沒有說話,反而將目光看向白玉軒。
白玉城已經死了,現在白家第三代人當中就以白玉軒爲首,從重點培養目標,一躍成爲唯一培養目標。
在衆人的注視下,白玉軒站起身來。
“爺爺,我覺得李天的戰鬥力過於彪悍,不宜力敵。”
他的話讓衆人齊齊譁然。
“什麼?白玉軒你這話簡直就是丟我們白家的臉!”
“不錯,作爲N市地頭蛇,我們白家怕過誰!請求軍隊,將他消滅就是。”
“玉軒你不要胡說,白家不能這麼軟弱。”
衆人紛紛開口,望着白玉軒的目光都帶着不滿。
白老頭則饒有興趣的看着白玉軒,點頭道:“你詳細說說。”
有了白老頭的支持,白玉軒這才舒了口氣,畢竟其他長輩給他的壓力也是巨大的。
“第一,李天作爲廣城地下王,根據情報顯示,他和軍人的關係不一般。所以我覺得調動軍區力量對付他不太現實,最後的結果不外呼兩邊軍區各自打口水戰。
第二,李天戰鬥力強大,如果惹急了他……”
白玉軒的目光掃視衆人,嘴角微微揚起,目光帶着幾分不屑。
先前高喊着要消滅李天的人紛紛沉默下來,臉上陰沉難看。
白玉軒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大家都知道,一旦把李天惹怒了,必然會讓他大開殺戒,到時候,白家還能剩下幾個人?
沉默,在大廳裡蔓延。
白老頭驟起眉頭,他頓了下柺杖。
“那你有什麼計謀嗎?不要總說困難,而要說解決困難的彷彿。”
白玉軒點點頭,說道:“爺爺,其實解決問題的方法其實非常簡單。”
他深深吸了口氣,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中說道:“只需要將李天送走便可。”
他的話讓衆人一陣愕然。
白玉軒緊握着手,手指甲已經刺破掌心,疼痛讓他越發的清醒的冷靜。
他從沒想過有人能強大到這種程度,這已經不是智慧能夠彌補的強大了!
他也從沒想過,會被人碾壓的這麼徹底。
白玉城經過一次次成長,和他不相上下,卻被李天隨手從六樓丟出,摔成了肉醬。
他呢?如果是他去的,能活下來嗎?
顯然不能!
“不錯,玉軒你果然成長了!”
白老頭欣慰的點點頭,他目光掃視衆人冷聲道:“任何人的利益都不能凌駕於家族利益之上。在家族遇到危機的時候,舍小家保大家,纔是我們白家屹立於N市,存在到今天的關鍵。”
衆人紛紛點頭,不用白老頭細說,他們也知道對方是同意了白玉軒的提議。
果然,白老頭對白玉軒說道:“玉軒,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放心吧,一切以家族利益爲重!我懂得!”
白玉軒沉重的點了點頭,在衆人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
李天等人回到酒店,他當然不知道白家的打算。
就算知道也無所謂,什麼N市第一家族,在他眼中不過是大點的螞蟻罷了。
隨手便能捏死,若不是考慮和諧,考慮到社會穩定。
李天都可以直接殺上白家,將白家統統幹掉。
但那會引起社會恐慌,即便黃老到時候估計都保不住他。
當然,李天到也不怕,除非發射核彈,不然還沒有武器能擠破他的六合一真氣防禦。
隨着服務員的電話,竟然有人找上門
來。
李天以爲會是白家的人,但見到來人才發現,竟然是熟人。
面前是幾個女人,排頭的竟然是他在中山酒店吃自助餐時候遇到的小女孩。
不錯,這人正是竹葉青和她的手下們。
“咦,你怎麼來了?”
此刻,李天都還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不過卻也知道對方不簡單,並不是簡單的小女孩,無他,神情和後面衆人拘謹的態度都表明,她們都是以對方爲尊。
“李天,我根本沒想到你的實力竟然那麼強大!”
竹葉青面色難看的看着李天。
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李天強大到這個層次,讓她感到深深的無力。
“這麼說你也是在算計我囉?”
李天的目光冷了下來,他討厭欺騙,更討厭被耍。
竹葉青搖搖頭,淡淡說道:“也算不上算計,原本只是試探下你的實力,梅花給你下毒是自作主張,所以她死了。”
“那你們和白家是什麼關係?”
李天頓時便想明白了,這些人應該是白家手下的勢力。
然而竹葉青的話卻讓他愕然了。
“我們竹葉青組織和白家只是合作關係,當然,明面上我們屬於白家的下屬。”
竹葉青擡起頭認真的看着李天,繼續說道:“李天,在廣城你可曾聽說過地下法庭。”
“地下法庭?”
李天重複了一聲,想了想,他搖搖頭。
他是廣城人,來N市也沒幾天,對N市的什麼隱秘也瞭解不多,或者說一點都不瞭解。
“地下法庭?難道你說的是血色法庭?”
李鐵忽然跳了出來,他一臉恐懼的看着竹葉青。
他的話讓李天升起了好奇心,好奇道:“血色法庭?這名字到是有點唬人,說說看,到底是什麼組織?”
李鐵深深吸了口氣,面帶恐懼的說道:“在N市有個童謠,三月三法庭開,四月四血色盈,五月五刀聲鼓,六月六人頭飛。
說的便是這血色法庭,據說在N市的地下有一座閻羅王開的法庭,專門審判有罪之人。每一個被血色法庭帶走的人,最後都會成爲飄蕩在秦淮河上的無頭屍體。”
(本章完)